在《晏子》中有这么一个故事:即齐宣王爱玩,一打猎去了十几天,晏子就去找他。齐宣王就说啊,“朝廷里那些事不都有人做吗?外交有外交大臣、政务有政务大臣……他们就是我的四肢,做事的都是四肢,哪有心去操劳的呢?”晏子就说:“做事的是四肢没错,但是如果四肢离开心十几天,心还活着吗?四肢还能动吗?”
很多人都说中国是“心”的哲学,而西方是“脑”的哲学。
有时候真的很难分清,到底主宰人的是脑还是心?
情感上似乎是心,所以中国哲学中的儒家一派,以伦理学为基本,主要在于情绪控制,认为重点在于情绪情绪,把握做事情的度。道家关注的范围更广,但重点亦在于解决心灵问题,有的时候儒、道都将外部世界的物质问题转化为心灵问题。如儒家推崇的“孔颜乐处”,以及道家的“鼓盆而歌”等,都有种倾向。
西方则重在脑。所以重分析、重逻辑,做事不讲究度,而是走极端。是这重物质的通病,也是科学主义在现代席卷下来的后遗症——即人人都被卷入“适者生存”的生存困境之中:国家卷入科技之后,只能一直往前;人过入社会后,也只能一直往前……所有人、整个社会都停不下来。
我们能用中国哲学,即“心”来解决“脑”的问题吗?
我觉得挺难。
心灵的问题,解决需要静、需要定、需要慧。
而这个社会恰恰没有静、定、慧。
清初民初的时期的知识人也有这个问题,如推崇“静坐”的陈撄宁、蒋维乔等都是因为神经性疾病而推崇道、佛的静坐法,解决心灵的问题。假如根据陈撄宁出具的静坐法,即一天静坐8个小时(也可以根据情况调节),对于现代人来说,真的挺难的。
所以,回到前面的问题:到底主宰人物的,是心还是脑呢?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