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末读林清玄的散文,回忆外婆的莲雾。正巧前两天梦到了外婆,窗外的阴雨天让思念的情绪尤为浓郁。
从我记事起,就知道外婆身体不好。因为行动不便,大多是坐在那里一整天。大人们忙这忙也没空陪她聊天,我那时经常在她身边,陪她坐会。大多时候并不交谈,只是陪她在门口坐着看着门前路上来往的行人。
外婆总是笑眯眯的,言语倒不多。等我会骑自行车了,常常自己就跑去了。路上大约20多分钟。因为我奶奶去世早,所以随了舅舅家的女儿们称呼外婆为奶奶。外婆倒也不反对,随我去了。
夏天的晚上,一大家人坐在院子里吃饭。小舅舅会吓唬我说吃了辣椒的籽肚子里就会长出辣椒来,我吓的不敢吃,外婆会责怪舅舅不该吓唬小孩子。从外婆的话里我大概听出这是欺骗小孩子的话,但还是顺势假装害怕,故意要听外婆斥责舅舅。
童年时每次去外婆家,外婆总会像变魔法一般给我零花钱,5毛钱足以让我雀跃一整天。那时最爱吃的零食是雨皮花生豆,咸咸的外衣包裹着脆脆的花生。脆香脆香的,唇齿留香。现在想来,还是觉得那时的花生才好吃。零花钱无疑是长辈对晚辈爱的一种表达。
外婆在我上初中时离开,走的时候久受病痛折磨,瘦脱了相。暗暗发誓把对外婆的爱化为学习的动力。这些年没少梦到外婆,所幸都是梦见外婆身体康健的样子。大抵外婆也怕我记挂,所以时常托梦于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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