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夫文暄

跨入四十岁门槛
经常对着书桌旁的玻璃窗,以窗为镜
自我观察或者短暂发呆发愣
好像自己是一个熟悉得有些古怪的陌生人
岁月在脸上做足了文章
立体的五官渐变成蒸过气的发面
青丝染白霜,不知所措的做着熟悉的又近似陌生的日常
上下班途中,注意力越发关注一些行动迟缓的老人
一种以前从未体验过的细思极恐
老去的路上,几乎都是失落
肉体一天旧过一天,悬念不再悬空
早睡早起,饮食清淡,整齐划一的生物钟
引向规定的方向和路线
日子平凡素简,明白四十不惑或者有惑
皆像一片草地,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开阔,顽强,不显山露水野蛮生长
有自己的光合作用
有健康,有积蓄,有白首不离不弃的爱人
应该是老去的一个最强大的最欣慰的支撑
好让往后余生的时光,有随遇而安的优雅和底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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