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从何时起,我便开始渴望偶遇一两良师益友。促膝长谈、指点迷津,成就我心中馥雅一曲。那般,岂非佳话。从小便有对汉语言文学的热爱与憧憬,怀揣一腔热忱,希望自己日后能成为一名作家。只是随着年岁增长,却愈觉自己疚待初衷。生活中的形形色色归干平静,在心里沉淀的惟有对文字自始不变至死不渝的感情。它是我的净土一方,心隅一景,是涤荡尘心的清泓,会将铅平洗净。
时隔三年,我永不会忘陈师。六年之前我当且幼稚的文字在他手中却如珍宝,是因陈师的肯定 ,我才有了写下去的决心。而何师于我而言如同隔壁阿姊,谆谆教海使人如沐春风。我们日日相谈,大至人生哲理,小至读书心得。
正是如此两位恩师令我决心选择了汉语言文学专业,选择了千里之外的温暖南国。得此良师益友,幸而获益终生。每天即使再忙, 也要抽空看看书。近几年来来看过的书太杂了,且专喜欢读些故事性强的小说,再就是各朝各代的诗词歌赋。问歇性读书十分认真,既使是网络文学也会做摘录、写写读书笔记;但大部分时候便走马观花一带而过了,不求甚解。每个人都有各自的阅读习惯,不可强求。在如今这个喜论自由的时代,你甚至没有理由痛斥萨德式文学。在我看来,一切以创作的名义出现的作品一旦出现,便代表其注定拥有其固有价值。
我从不因自己欣赏与否来定义他人作品, 也不因文学作品三观问题而对作者本人做出评价。我只惯于弃其糟粕而取其精华,承认与钦佩其付出的心血,并偶尔字斟句酌地反复揣摩。我明白自己写字时总爱无病呻吟,总想改变。
欣赏那些说话写字都自成一格的人。若说语言是人与人沟通的纽带,那么文字便是这纽带上的每一根纤维。优秀的表达能力虽源于人脑,却依然要借助语言文字表达出来——我是明白黄老师句中含义的。说起黄老师,我幸而认识这位北师大博士不久,却很欣赏他的牌性:幽默大方、顾全大局、有责任心、十分上进、真情真性,不藏脾气。
初中开始读安妮宝贝、 读北岛顾城,读独木舟,那些心有悲伤的人。他们亦有天真和勇敢,所以那之后我很少哭。后来迷上耽美, 我的眼泪又止不住了。作为电影的边缘题材之一,同性之间的感情似乎一直与世俗格格不入。他们相信心底的悸动,即使没有传统的接受、法律的保护,甚至亲友的祝福。我并非同情泛滥,只是由衷希望世上一切美好都能被包容和接受。你没有选择性向的权利,但希望你选择爱情。
自从读了杨绛先生那句“我和谁都不争,和谁争我都不屑”,我便对这位淡泊而坚强的老人肃然起敬。当今社会里已无几人能真正与世无争了,哪怕只为自保,也要遵守丛林法则。在浊世中做一株行走的花,纵使馥郁无以远播天下。坚持好自己的本心,要记住路途遥远。
再拿起手中的笔,满腹心事都化作静默无言。屋里有灯火通明,窗外是夜色阑珊。忽又想起很久很久以前,有个叫季夏至的姑娘对我说,窗外有人间山河,记得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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