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在写一个故事。”
你试探地问:“可有我?”
我说:“怎会没你?”
你称心地又问:“如何写?”
我说:“用心写?”
你将信将疑,问:“怎样用心?”
我说:
“常常因上班匆忙赶不及吃早饭时,你总是悄悄将一个面包和一瓶酸奶塞进我皮包里的用心;
突遇降雨来袭,被打湿衣襟害怕我着凉,你总是毫不犹豫将外衣脱下披到我身上,自己却不停在打喷嚏的用心;
一天下来被高跟鞋折磨的我一直叫痛时,你总是默默地端来一盆热水,双手疼惜地帮我烫脚的用心。”
你得意地说:“哪有?”
转而故作庄容道:“其实我也是一个很霸道的大男人!”
我顺势厉色道:“没错!”
顿时,见你像极无辜收到指责的小孩子嘟着嘴不理人地将头甩向一旁。
我捂嘴偷笑,后咳了咳嗓子说:
“生病时,身体热得跟火炉一样缩在被窝里不肯去医院时,你二话不说亲自给我穿衣系带将我背上身,不顾一天的疲惫飞奔出去的霸道;
工作上被同事排挤,受气得心情坏透透向你一遍遍地哭诉时,你总会简洁而有力地抱着我说一句 ‘别干了,我养你’ 的霸道。”
你只是嘿嘿地笑,
我却满心的暖意。
你悠悠地沏了一杯茶,喝上一口,咂着嘴接着问:“写多久?”
我说:“朝朝暮夕也可,年年岁岁也罢。”
你斜眼瞧我:“这叫什么话?”
我俏皮地回:“这叫情话!”
你扑哧一声,刚接住过嘴的茶水随即喷射四溅……
片时,你抹了抹嘴,眼中甚是宠溺地说:“好吧,多久都等。”
我不管不顾,一个箭步上前倒入你温热的心怀,亲吻你满是水痕的脸庞。
你被我的这一下举动弄得措手不及,吓了一个退身,迷迷糊糊地问:“这又是什么意思?”
我只是抱紧你,娇羞地回:
“我不想你等,这就是故事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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