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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5月28日大约凌晨一点,东北三省发生了地震,由于许多地区的人因为震感强烈而在半夜惊醒,所以这场地震被形客为“震醒了整个东三省”。
有些大学的人在半夜惊醒后甚至迅速撤离了寝室,不过所幸并无人员伤亡。你以为我就要这么正经下去了吗?当然不。这可是篇有意思的文章!
对于这一场发生在半夜的地震,我是完全没有任何感知的。还是照常一觉睡到大天亮,然后再困难的睁开一只眼看了眼手机。除了手机上我姥在六点多给我留下的两条未接电话记录,其他和往常没有任何差别。
在经历了艰难的起床后我一边刷牙一边感慨这老太太起的倒早,心里惦量着先不急着回电话,等中午有时间了打回去就行,必竟我学业“繁忙”,这半夜开黑……咳咳学习的辛苦,老人家一定相当体谅。
于是我对着镜子里的自己释放了一个自认为十分美丽的笑容,并带着这笑容去了上课的教室。
落坐后时间离上课还早,于是照常去刷了下“朋友圈早间新闻”,别看我们没有正规媒体认证,但这还是可以让我了解一下谁谁的什么亲戚朋友结了婚,或者谁又剪了头发失了恋,秀了恩爱相了亲。
但今天画风明显不同,开头的就是“天呀,昨晚竟然地震了惊恐脸”!我再连刷几条信息都差不多,拼凑起来可以大体了解发生的具体情况和时间。
我一边想着地震估计没我室友打呼噜的声音大所以我没醒,一边还有点遗憾自己睡的太死,不过这并不防碍我拿这事吹吁,必竟我可是经历过地震的人。
上课铃响了,老师开始讲课,我也开始了和老师的“深情对望”。
一上午匆匆而过,中午吃了饭回到宿合后我倒还记得给我姥回个电话,电话打过了好一会才接,姥不识字,也记不住别人的电话号,所以接通后我先叫了声“姥”,她听出是我后就先说“南呀,我早上给你打电话了”。我说“嗯,那时候我还没起,所以没有接”。
听完我的解释后我知道按照规律来说她要说这次打电话的原因了,果然她语气有些匆忙的问“你们那地种了吗”?我心想怎么问这么奇怪的问题?于是我回了个“啊”?姥就又把话重复了一遍。
我心里虽然奇怪但也老实的的回答“种了,都种多长时间了”?
姥说“不是问你地种没种,是问你昨天晚上地动没动”。
我一下子明白过来,姥生活在东北这个非地震带几十年,并不知道“地动”的学名叫地震,同时也从她焦急的语气中明白了她的担心。我忙安慰道“动了,但没啥事,大半夜的我都没感觉,不用惦记”。
她终于放了心,又问了我怎么这么长时间不回去,我还照例用学业忙来回应她,其实我心里明白的很,我只是不想回去,但用学习这个词,是最能打消她念头的。
她果然不再追问只回到让我用功读书,然后聊了几句家常后就匆匆挂了电话。
挂了电话后我仔细想了一下,大概是她半夜觉轻感到了地震,想着我和她在同一省份,又这离父母,怕我受了惊吓,所以几乎从不给人打也话的她找认字的人认出了我的号码,便早早给我打了过来。
想到这里我有点因为许久不给她打电话而愧疚,又觉得心底慢慢涌上一股热乎劲,我知道这是感动。估计在她心里这次“地动”是十分危险的。
现在她偶尔抱怨总是见不到她这些儿孙的面,除了每隔几年儿孙们会匆匆回来过个年,剩下的时间几乎从来都见不到面。
这些孙辈她还独独对我偏爱些,所以“地动”这和大事后特地给我打了电话,确认我的安全。也顺便么一下我的近况。
想我小时候她硬气的很,哪个儿女看完她又离开她都不伤心,但不知道又从哪年开始,她开始知道舍不得了,她虽然不说,但在儿女们走时她开始掉眼泪。我想她老了。
我忽然想起八九岁时每当冬天呆在姥家时,一到蒸豆包的日子,每当蒸出一帘子豆包她总会夹出两个放到碗里,再拿出白糖罐子叫我“南呀,来吃豆包”。
我也好些年没吃过新蒸出来的豆包了。
我们人生路上总是对许多感动熟视无睹,因为每天发生了太多的事,接收了太多新奇的故事,却对最质朴的情感不在意了,不放在心上了。所以我们一边把怨年味少了,却从没想过是自己把情味淡了。
我们年轻、冲动、追求轰轰烈烈,到最后最平谈的最珍贵。
我不喜不地震这个词,它代表着危险和伤害,但我却喜欢上了“地动”,因为它是姥姥送来的一份担忧和关爱,现在我要把它分享给正在看我文章的你们。
“你们那地动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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