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鄉親父老兄弟姐妹:
你們好!我是土生土長的廣海人,22歲離開家鄉到外地讀書和謀生,但我一直對廣海懷有很深的感情,也很想為家鄉盡點綿力,做點有益于家鄉的事。
但從近段時間所發生的事,某些人的所作所為,令我十分心淡,在我退出基金會理事群之前,我想再講一些心里話。
前两天,我看到醒豪同學在微信上說:"廣海人啊,我對你又愛又恨,不知怎麼說才好⋯⋯"。我當時寫了一段微信,[醒豪同學,你說愛廣海人非常對的,說恨就過份了,難道收到捐款就說"愛",提不同意見就說"恨"嗎?如果你仍然堅持這個看法,我只能說:"醒豪同學啊,我真的既愛你又恨你!我真的不知如何說!⋯⋯"你懂的。]
上述這段微信,因家人反對,也怕醒豪同學誤解,所以沒發出去,現在我再冷靜細想一下,醒豪同學有這樣的感想是可以理解的,我也確有點同感,但我的同感不是恨廣海人,而是非常愛廣海人,可恨的是個別太令人討厭的廣海人。
本月19日下午召開基金理事會之前,我曾發個微信[我希望看到的是《花好月圓》,而不是《六國大封相》,更不想看到文革式的批斗會。]
但不幸言中,據說會議初期氣氛尚好,梁少榮肯定前段基金會工作,也肯定醒豪同學功績,但后期卻出現醒豪同學大聲霸氣讀聲明,蓄謀已久,聯合幾大捐款者要梁少榮退出,從錄音聽到的言辭,實在太過份了。連陳冠華先生原先怒氣衝衝,在開會前夕已表示要互相包容,互相支持,梁少榮及眾人也對此點贊,又何必要咄咄逼人,逼不待及追殺梁少榮,非要他退出基金理事會不可,這不能不令我聯想起文革時期造反派的瘋狂又在重演。
令我氣憤的是,當梁少榮講到,我和我的家人也勸他不要退出基金會,醒豪竟然說我和我的家人沒有捐過錢,真是豈有此理!歷年來,我在經濟并不富裕情況下,在三藩市海永無波群捐款扶貧,這次為了支持醒豪同學搞好基金,今年四月初在廣海鎮政府飯堂食完飯后,我把500美金用紅包袋裝着,正准備親手交給醒豪同學,醒豪同學叫我直接交給陳國強同學,我當時強調不要說我的名字,就說廣海中學一學生就可以了;回美后,我又以我女兒(jun ng)的名字捐一百美金;我家人又在廣海中學六四屆二班捐了幾百元人民幣。錢雖少,這是不容改變的的事實,豈能信口胡說我們沒有捐過錢呢?不能不令人懷疑,某些人可以更改事實胡作非為。
我很清貧,不像醒豪同學等人這麼有錢,但有錢不代表"大曬",不能以土豪、暴發戶心態行事,也不要以土豪、暴發戶的口吻胡言亂語。
在這之前,我一直都很尊重和贊賞醒豪同學的,他是基金的重要發起人之一,出錢又出力,是一大功臣,這一點是不能抹殺的。
但我們這些平民百姓,對基金會確實有點擔心。
一是擔心基金會管理不好,辜負捐款者善心。在扶貧口號下,有錢人、窮人都捐了錢,如果管理不好出問題,是會被人咀咒祖宗十八代的,而目前有很多問題是令人擔憂的。
二是擔心基金會把持在少數人手上,想怎樣做就怎樣做,無法可依,無章可循,這樣下去,出問題是遲早的事。
現給人的感覺是,基金會要一言堂,容不得不同意見,這對基金會的運作和今后發展是百害而無一利的。
基金會不能少數人說了算,不能有人當"太上皇"。十九大會議有一金句:"眾人的事眾人商量",不能把基金視為個人基金,不能隨心所欲。
三是擔心基金爭吵不斷,"戰火"不熄。不要再崇尚過去的"與天斗,其樂無窮,與地斗,其樂無窮,與人斗,其樂無窮"。現在也走入新時代,萬事應與和為貴。
大家回頭看看,引起爭吵和"戰爭"的,很多是小事,如果做錯事講錯話,向對方道歉一聲,握手言和,真的很難嗎?其實很簡單的事,偏偏互不相讓,暗中串通,斗個你死我活,對基金會發展,有什麼作用呢!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我實在不明白,這些人何必這樣做。
我喜歡靜心,喜歡和平,討厭無謂爭吵,討厭"戰爭",更討厭挑起"戰爭"的人。
四是擔心一浪接一浪的全民捐款,會加重鄉親們的經濟負擔。
基金的原定目標是一百萬,後來又至少要二百萬,是否到了二百万,又來三百萬、四百萬,何時是盡頭?不要將"魚塘的魚刮完,連魚仔蝦毛"都不放過。讓鄉親們休养生息一下,不要使他們在經濟和心靈上有太多負擔。
當然,基金要達到二百萬,也不是很難的事,如果醒豪同學等大富豪,每人多捐幾十萬出來,是很容易達到此目標的,請放過平民百姓吧。
我想重復說一說的是,不要把講不同意見,就說影響募捐,一聽到加強監督管理,就話人家"搞檔"。基金的錢真正用在扶貧,又管理得好,管理者又受人尊重,大家是樂意捐款的。不應賴這賴那,如果以後少了捐款,要賴就賴那些挑起事端的人。
五擔心正義得不到伸張,錯誤得不到糾正。從微信所看到的是,敢講真話,敢講事實的人,雖然私底下很多人都有同感,都認為是對的,但又怕得罪某些人,也有相當部分人,為免之引火燒身,不理為好。相反,做錯事講錯話又不認錯的人,卻受到眾多隨從點贊,加入圍攻對手之列。請問:公理何在?這種現象正常嗎?
以上或許是我杞人憂天,但不能不憂,我是捐款不多之人,本想為我們這些人講一講話,但看來是很難了。
我實在沒有什麼錢,不像醒豪同學這麼富貴,捐十萬只是九牛一毛,又可以經常去打高爾夫球這種高消費的貴族運動,但在我有限的經濟能力下,善心并不比你少,除了為公開扶貧捐款外,我要扶助困難的親朋戚友,要幫助的村中鄉親,要照顧因病早逝的同事家屬,還要救濟因犯錯放監出來生活無着的友人。我不敢與醒豪同學比,也不想這樣比。
廣海很多善長仁翁,在廣中讀過書的人有成千上萬。在口出狂言之前,要思前想後,自己何德何能以居高臨下者的身分,隨意指點江山,誰授權你這樣做呢?
我被醒豪同學封了個"理事"頭銜,實在是名不符其實,我完全沒有這個資格,因此,我決定自動退出基金會理事群,并叫我的家人,以後不要多管閒事,想做也可能做到的事,也不要再如此勞心勞力去做了。
本人坦蕩蕩,清清白白,問心無愧,對我正確的批評,我非常歡迎并虛心接受,若我講錯話做錯事,我會真誠道歉,對好戰的生事者也不畏懼。
天地有正氣,人間有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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