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端午第二天,因为公司里的事儿,我还得外出去昨天去过的那家打印店打印文件。
因为打印店靠近重庆著名商圈观音桥的缘故,这一次我带上了女友,趁着打印文件的空隙,去溜达了一圈观音桥的小吃街。
说来惭愧,尽管重庆引以为豪的特色之一就是美食,但我却很少有吃过火锅系列以外的美食,小吃更是少得可怜。
这一次来到大商圈的小吃街,顿时一眼望过去都是充实的满足感,臭豆腐、烤生蚝、烤猪蹄、锅包肉、烤冷面等等应有尽有。
而我们的吃货路线则是,锅包肉—虾滑—臭豆腐—水果冰汤圆—冷串—芒果绵绵冰,期间还喝了一杯奶茶,可谓是幸福感与罪恶感并存的一次美食扫荡。
在这一次美食之旅中,我感受最深的,是我们似乎渐渐脱离了疫情所带来的影响,慢慢回归普通生活。
怎么说呢?当我走在人流涌动的商业街上时,有近乎半数人是未带口罩的,就算有,也已经将口罩脱至下巴,充其量只能算装个样子。
而就在我今天出门的前两天晚上,母亲在和我视频通话过程中,焦急地嘱咐我,在疫情再度严重的当下,一定要做好防护措施,说罢,还给我即来30个N95口罩。
然而,在我看来,我的生活已经逐渐回归平稳,口罩也就是出门的一个形式罢了。
当然,这仅仅是近端时间,疫情后期的状态,在疫情刚开始那段时间,我的表现和母亲的反应,也是形成极大的反差。
记得疫情刚萌发的大年初一前,我原本和朋友约好的小旅游聚餐,也被迫取消,车子开到半路,就掉头回到了市里,并在药店购置了40个口罩。
那时疫情的消息并未弄得人心惶惶,为此,母亲还因为我花300块买那么多口罩,而指责我乱花钱。
可没曾想,几天过后,口罩竟然成了稀有品,而我买的40个口罩,也成了一家人出门在外的最后防护。
时间回溯到大年十五,那时我准备回重庆上班,母亲不让,并直接联系了我的老板(她的妹妹),让我晚点回去,即便我再怎么说没事儿,也不行。
这次面对疫情再度小规模爆发的反应也是如此,母亲总是担忧我,而我自己却总觉得没事儿。
这大概就是我们两代人,面对危机出现时的安全意识的差异。
我们总会在危机之前恐慌,竭尽全力做到未雨绸缪,而上一代人的恐惧感和安全意识,会随着危机不断扩大而上升。
这份恐惧,甚至在危机已经解除警报后,依旧久久不散。
就像武汉如今已然恢复生机,但如果我说我要去武汉旅行,母亲一定会打飞的来重庆,打断我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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