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去学校了,我在缅怀。小电报机说:“电报机修好了。”我说:“真曲折。”“你妈妈有没有在听啊?”他说:“你至少得赔我两千。”
我说:“冥纸要不要。”
他挥着电报机砸在我的头上,我的头皮第一次破了。他在街上喊,很快有人回答了,他说:“救蔡展霖。”“蔡展霖是谁啊?”他说:“救红侠。”“红尘七侠。”街上的人倾巢出动。有木筏,有废弃船板,有弹簧软床,有门扇子,甚至有未洗过的床单,总之都不好,但是情是好的。
“永别了,儿童,红侠已长大。”
从医院到生命的路线要几个钟,他们说以前要两天,现在有飞机。我坐的是摩的,所以只要十几分钟。这句话是矛盾的。我就这么活着。越远活得越好。——医院越远越好,但近的能救命。我终于看透我的生命,他永活。
我被电报机砸在了头上,我说:“电报发出去没?”“电报是吧!”卖报纸的小行家:“我CNM。”
我说:“指甲刀人魔。”我...爱上了周冬雨,她说:“周冬七不嫁我。”我说:“我排行老七。”她说:“不嫁。”我追了一生。她说:“永远不嫁。”我说:“你美若游丝?”“美若游诗。”她敞开了嘴笑,也就樱桃。
红侠和樱桃终于配成了一对。
卖报的小行家说:“蔡展霖,我RNN。”
我说...我刚想说话。他比出了一个中指。
我说:...我忘了。
医生说:“你失忆了。”
也许因为五百块钱,我这条生命,这个脑就值五百块钱。我每天自言自语。对着窗台说:“我是蔡展霖,是国家栋梁。”他笑了。他是一盆芦荟。芦荟有时候也会跟我说话。我怀疑它不是芦荟,但它是什么?是一棵大树,污水十足,要不我怎么得病呢?我在身上放了一千块钱,让这棵芦荟不要识穿我。我是个千元户。蔡展霖也说它是个千元户,这句话是蔡展霖说的。芦荟在说话:蔡展霖他是个千元户。
蔡展霖用一千元在医院买了一排芦荟,医生说:“不要钱。”
蔡展霖又包了个红包,医生还是说:“不要。”
蔡展霖读书,蔡展霖吃饭,蔡展霖在心里去爱心里的你,蔡展霖被砸了。他失忆了,因为想休息。
它是蔡展霖养的一条狗,叫舔口,舔口是马路上捡的,它没人要,蔡展霖用五百块把它洗干净,所有邻居都说蔡展霖会发财,最主要的是说:“他是个好人。”这里都是空气,在传播蔡展霖是个好人,将来和现在是个富翁,永垂不朽。
以脑补脑,蔡展霖被电报机补脑,鲜血染红了一张纸,上面说:蔡展霖是狗,卖报纸的小行家是考神,而周冬雨是他的初恋...
周冬雨是初恋,蔡展霖厌恶吃山楂,因为她被吻了。喜欢她。蔡展霖喜欢中二,她才是那个中二。那个永远在山楂树旁吃山楂的小妹妹。厌恶。后来她却带人去打胎。厌恶。这个世界很温暖,一直对蔡展霖温暖,蔡展霖爱周冬雨。
周冬雨敲了一下我脑子,我要去学校了,我在缅怀。小电报机说:“电报机修好了。”“展霖。”我说:“坏了,坏了。”我心:坏了,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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