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人那些事(二)钱钟书与杨绛的爱情,渡边淳一的“歪理”,张学良老年永葆风流个性。
【钱杨二人的爱情】视线拉回到1969年,那时钱钟书一家三口被迫成了“掺沙子”的人选。他们只分了两个房子。邻居是一对年纪不大的夫妻,杨绛经常帮他们,可是对方就是不领情,反而恶言相对。
当时钱瑗的丈夫因运动来袭而自杀身亡,那对夫妻得知后,仍故意问她:“怎么好久没见到你爱人,不回来看看你吗?”

钱瑗懒得回应他们,没想到后来那对夫妻甚至直接叫钱瑗“臭寡妇”,嘴巴恶毒至极。
后来杨绛花钱请了洗衣女工,邻居夫妻听说后竟也想免费享用,有点厚颜无耻吧。
钱瑗果断拒绝,那女人气得指着她的鼻子说:“你怎么这么小气,你不是好人!”说完,伸一巴掌打在钱瑗脸上。
杨绛看到,哪里忍得了,立马扑上去,跟那夫妻扭打起来。只不过只有90斤不到的她,自然不是对手,被那男人直接提起来,重重摔在地上。

屋里的钱钟书听到妻子的叫声,果断举着一块厚重的木板就冲了出去。看到妻子被打倒在地,气得往那男人头上砸去。那男人害怕了,用手遮挡,连连后退。
杨绛知道不是对手,找准机会拉着钱钟书赶紧跑回房内,把房门紧锁。那对夫妻气得对着房门又踢又踹,直到居委会的人赶了过来,才制止了这场打斗。
杨绛后来将此事记录到《我们仨》中。她说:打人,踹人,咬人,这些不光彩的事,尽管我们不愿意做,但我们我都做了。
当时最让她感动的是,平时文绉绉连家务活都做不好的丈夫,竟然为了她,做出不顾后果的举动,她心里很暖,又担心受怕。

钱钟书和杨绛的爱情一直被人津津乐道,结婚60多年,却只分开了一天。仿佛少一分钟,一秒钟,都不算一辈子。
1932年,杨绛还是青春少女年华,在清华园,第一次见到钱钟书。一脸书生气的钱钟书,见面第一句话是:“我还没订婚。”杨绛被逗笑了,回说:“真巧,我也没有男朋友。”
钱钟书后来在书中写到:“我见到她之前,从未想到要结婚。我娶了她十几年,也从未后悔过结婚。”
谁料1997年,杨绛的女儿钱瑗去世,还没等她缓过来,第二年,钱钟书也去世了。
钱钟书临终前迟迟未合眼,杨绛轻轻抚着他的额头,在他耳边说道:“你放心,有我呐。”话音落下,钱钟书便合眼离开了人世。
在《我们仨》中,杨绛写道:岁月静好是片刻,一地鸡毛是日常,即使世界偶尔薄凉,内心也要繁华似锦。唯愿此生,岁月无恙,只言温暖,不语悲伤。

【渡边淳一的理论】看过长篇小说《爱的流放地》了吧,日本的作家渡边淳一写的。他被称为情爱专家,也被日本的妇女骂为“流氓作家”。
为何职场里,已婚的男上司,依然频频跟女下属发生感情?
渡边淳一解释说:在职场里,男上司和女下属发生恋情是水到渠成的!男的攀升到一定高度后,在跟女下属互动中,就会给予对方庇护和指导,只要女下属内心稍微动摇,一场职场婚外情便自然而然形成了。
渡边淳一和鲁迅一样,后来弃医从文。他一生致力研究情感问题,写了数十部关于两性情感的小说,被誉为“最懂男女情爱”的专家。
他说,在结婚之初,丈夫得到的快感要高于妻子,而妻子会用自己对丈夫的爱,来填补这部分不足之处。结婚之后,就恰恰相反,妻子得到的快感就远远超过丈夫,而丈夫也只能想要弥补这部分空白,除非他足够爱自己的妻子。

渡边淳一表示:一般相信爱情永恒不灭的,大多都是女人;成熟的男人靠直觉便知道它靠不住。因为爱情本质上是一种紧张的精神状态,一旦进入婚姻的稳定状态,便逐渐消退。
渡边淳一观察了数百对夫妻后,做了一个统计:
男人的婚外高发期在30岁左右,女人则在40岁左右。这是女人的生理需求远大于男人,一旦在别的男人那得到满足感,便会义无反顾地选择离婚。
几乎每个家庭,每对夫妻都会有感情上面的困局,那么我们该如何处理呢?
渡边淳一的答案是:夫妻之间务必保留神秘感和紧张感。
有点不可思议吧?细想想。又挺在理儿的。

【张学良老了风流个性仍在】
张学良一生被囚禁50年。到1988年,到蒋经国去世后,终于结束蒋家父子对他的软禁,获得了自由。
1991年农历新年,张学良已90岁,,他和夫人赵一荻坐飞机去了美国看看儿孙们。
途中,张学良兴奋得像个顽童。他头戴法兰西便帽,戴着金边墨镜,依然有当年少帅的风流倜傥,这身打扮是赵一荻亲自为他设计的,他很满意。
到美国后,当诸事办完,该休息下了吧?他没有。他跟身边的亲友说:“我想一个人到纽约去会会朋友,而且还是个女朋友!”

他独自去看望蒋士云,在蒋士云那一共住了三个月。
大家以为张学良开玩笑的,谁知道他竟然说到做到。张学良让赵一荻在家里好好休息,于是把身体欠佳的赵一荻留在旧金山。
赵一荻也以为张学良是去见宋美龄,因为当时蒋介石去世以后,宋美龄移居到了美国纽约的蝗虫谷,因此赵一荻并没有阻拦。

张学良于是在孙儿、孙媳的陪伴下前往纽约。张学良第一次彻底自由,没有卫兵把守着,没有女人管着,好像自己又回到了自己当风流少帅的那个岁月。
到了纽约,他住进了曼哈顿花园街贝夫人的豪宅,大家才恍然大悟,原来他要见的老朋友居然是当年的老情人蒋四小姐蒋士云,这位蒋士云在张学良眼里是一生最爱。
蒋士云是曾任国民政府中央银行行长贝祖贻的夫人,也是名扬天下的著名建筑家贝聿铭的继母,身为江南名媛的蒋四小姐,早在上世纪二十年代就与张学良相识并且相爱,两人两情相悦,却因为阴差阳错没能结婚,但是彼此都一直深爱彼此。

张学良到来的时候,这时的蒋士云一个人独居——蒋士云的丈夫贝祖贻已在1982年去世。蒋四小姐见到张学良以后,也很高兴,旧情复燃,也是活力十足。
蒋士云给张策划了详细的活动方案,把张的日程安排的满满的:会见老友,参加各种活动,会华人教堂做礼拜,见一些老部下,陪着张学良下馆子、搓麻将,到跑马场看跑马,到体育馆看球赛。
大家普遍感觉这张少帅果然依旧是风流少帅,名不虚传,都这样一把年纪了,一到美国就换了一个女秘书。
开心之余,张学良在纽约挥笔写下了一首打油诗:“自古英雄皆好色,若不好色非英雄。我虽不是英雄汉,却也好色似英雄!”张学良还说过这样一句话:“于凤至是最好的夫人,赵一荻是最患难的妻子,蒋士云是最可爱的女友,我的最爱在纽约。”

两人真真是心心相印。在纽约,蒋士云给张安排了最为隆重的一项活动:庆祝张90大寿。
四百多名中美各界人士前来捧场,蒋张二人一直紧挨一起,俨然一对你侬我侬、情意绵绵的老恋人。
直到赵四小姐从洛杉矶打来电话,催他回家,他才恍然醒悟:哎哟喂,洛杉矶还有个赵四小姐,在家等着自己回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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