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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谿生如何诋毁川蜀
李商隐曾经入蜀在四川生活过三年多四年时间,入梓州幕僚,大致是公元851年至855年之间,这也大致是他人生的末期。今天所存其在川所作的几十首诗,显得更加沉稳内敛,艺术价值较高。美丽的天府之国在诗人眼中会怎么样呢?
诗人把入蜀到四川称为“赴东蜀辟”,偏远的地方,认为“剑外从军远,无家与寄衣”,很凄苦。在利州广元有感江潭孕龙,也只是“他日燕脯无人寄,雨满空城蕙叶凋”,凄雨霏霏,空城荒芜。成都武侯祠的诸葛柏,“叶凋湘燕雨,枝拆海鹏风”,被风雨摧残而凋零。虽然他也认为“美酒成都堪送老,当垆仍是卓文君”,但也不满于“雪岭未归天外使,松州犹驻殿前军”,不平安。“井络天彭一掌中,漫夸天设剑为峰”,小看四川,成不了大事。怅望西溪水,“不惊春物少,只觉夕阳多。”连春日江上的流水在他眼里也都“更作风檐夜雨声”,像夜半把人惊醒的房檐雨。描绘在蜀中的生活,“三年苦雾巴江水,不为离人照屋梁”,雾都是苦的,也不友好。而且又说“江海三年客”,“淹卧剧清漳”,“三年已制思乡泪,更入新年恐不禁”,作异地客之苦病。恼雨,“巴山夜雨涨秋池”,“君问归期未有期”,用巴雨绵绵拟比归期无限,如此绝望。看到花开又谢,“江间亭下怅淹留”。美艳的梅花在诗人也是“寒梅最可恨,长作去年花”,不过时令而已。五个年头告别同僚回北方时总结,虽有“楚雨含情皆有托”,也不过“漳滨多病竟无聊”,印象一直不好。
玉谿生是戴了有色眼镜看四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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