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手从书堆里抽出这本外观精美的「洛丽塔」，当我把这本书拿在手上的时候，并不知道这本著名小说备受争议的地方，不过它无疑的是一本黄书——黄色封面的书。
在读之前，我把它和王小波和村上春树的小说情节作对比想象，带着这样一种悬念去读，结果是纳博科夫输了。也就是说，「洛丽塔」跟情色沾不上边儿，从头到尾，它没有那么地勾起人的欲念，哪怕是有一些情节涉及性的，这位俄裔美国作家也描述得很有艺术性。如果一部情色小说不能持续地让人产生欲望，它就不是地道的情色作品，这是我的一点看法。
需要补充说明的是，我并非说小波同志和村上君的小说涉及情色，他们的作品都是另有所指。我的意思是说，就算是只看其小说中涉及性的部分描写，纳博科夫和那两位的语言能力还是差一大截，发自内心地说。
或者说，纳博科夫故事中设计的是一种性的结果，而对其过程则不是讨论的重点，故而被作者一带而过，或者写的比较隐晦。除非你展开丰富的想象力，为他补足详细的情节，那么你就成为那部分情节的原创，换句话说，你有情色作品创作的潜质。不过，你也偏离了作者的想要表达的本意。
不妨先收住丰富的想象力，看看这本曾被认为情色的小说到底讲了什么。小说中故事是以一名罪犯自白的形式讲述他和十二岁的继女之间的禁忌乱伦的事迹。这名罪犯名叫亨伯特，他说他的姓也叫亨伯特，所以他实际上叫亨伯特·亨伯特，他的继女就是书的名字——洛丽塔。许多年前，少年的男主角经历了一段波折的情感经历，那段情感以女友死去告终，亨伯特因此大受打击，并滋生出对九岁到十四岁之间的少女（男主称她们“性感少女”）有特别迷恋的癖好，亦或激情。
在一次偶然的乡下休养经历，亨伯特借宿在一个寡妇家中，遇到了寡妇的美丽的女儿洛丽塔，为了接近性感少女，他成为洛丽塔的继父。在寡妇得知亨伯特和其结婚的真实意图后，她气愤至极，并想要携女离开，纳博科夫运用他巧妙的手法让寡妇遭到车祸死去。因此亨伯特如愿以偿，他通过给少女购买漂亮的衣服等获得洛丽塔的欢心。他本想利用催眠药迫使少女昏迷后方便行事，谁知催眠药是伪劣品，纳博科夫再次使用他的巧手让洛丽塔引诱了亨伯特，让亨伯特“顺理成章”地靠近他的愿望。
他们在后来的两年，亨伯特带着少女一边寻欢作乐，一边环游美国，同时他严格控制着洛丽塔，强烈的占有欲让他不允许洛丽塔正常的生活和社交，直到女主觉得“即使是最可悲的家庭生活也比这种乱伦状况好”。于是她开始跟年纪相当的男孩子交往，并想办法脱离继父的掌握。亨伯特疯狂的寻找，但是最终还是放弃了，直到几年后他收到洛丽塔的一封信，得知她结婚并怀孕了，她希望她的继父能够给她和她的丈夫寄几百块钱，并知道她当时是被一名剧作家拐跑后又遗弃。在给了洛丽塔4000美元后，亨伯特请求她跟他远走高飞，被洛丽塔拒绝后，他伤心欲绝，后找到剧作家并把他杀死，自此亨伯特也很自然地落入牢狱。洛丽塔的结局也不好，她因难产而死。
这一段故事简介也够长的，不知道诸位作什么感想，纳博科夫想表达什么呢，你也许会问，我也是这样问的。如果仅仅是讲一个乱伦的故事，未免有点大费周章，这部小说五百多页呢，他那啰里啰嗦云里雾里的表述风格也几乎把我的耐心磨光了。
关于道德伦理，我觉得是绕不开的主题，而导致违背伦理道德是什么呢，是欲望，欲望的极限是人类接近兽性的边界。如果这件事发生在动物身上，我们可能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动物发乎其本能，无可厚非。可人类与动物的区别就在于，人类能够遵循共同的社会规则，克制自己的欲望，不逾越规则边界，以更好地合作对抗异类。自然界有是非观，讲的是趋吉避凶，人类演化为伦理观，遵循善恶理论。人类在进化过程，在自然界之上构建一套自己的法则，并于无形中对人类自己形成约束力，违背之人当受到制裁，无论是法律还是道德都能发挥效力。
在小说中，亨伯特在控制洛丽塔后陷入精神分裂，他也自认为他那样做不道德，因此内心里认为自己是罪恶的，欲望的深渊是罪恶，这是一个人类伦理法则施加在亨伯特身上的道德的作用。而从法律上，亨伯特放纵的欲望也导致其开枪杀死剧作家，最终受到法律的制裁。
你看看亨伯特是怎么说的：洛丽塔，我的生命之光，我的欲念之火，我的罪恶，我的灵魂。洛-丽-塔。
——2023.0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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