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东书房和简书村民顾教授、安王子、俏丫头等边喝茶,边商量如何提升自己的写作水平时,门被砰砰敲响。
身为东书房主人的我,起身去开门,刚打开,一把扬叉就叉住我的脖子,把我逼到东书房的左边墙角,我在挣扎的同时,发现持叉者是一位身穿天青色旗袍的美少女。
“我可以死,请给我一个理由。”我大口喘着粗气说。
“我在简书徒子徒孙数万,只要一发文章,点赞、打赏、评论瞬间华丽丽的,唯独你这个可恶的老太婆,竟然敢踩我一脚,还留言‘韭菜收割机’,所以,你必须死!”旗袍女怒喝一声。
我笑,原来行-凶者是众多村民心目中的大神、培训大师。
“你以‘月入五万’ ‘少奋斗十年’ ‘出书就这么简单’ 等口号,蛊惑民众,培训了一茬又一茬村民,他们付出了时间和金钱,可写出了优质文章吗?没有!他们改变了命运吗?没有!”
我咳嗽一声,继续驳斥,“我读过你发表的数篇文章,连鸡汤都算不上,只能是潲水!潲水也就罢了,你还一茬茬地收割韭菜,扪心自问,良心不痛吗?”
“他们是自愿的!”旗袍少女双目赤红。
我上有老下有小,还有责任要承担,不想死在韭菜收割机手里,这样就轻于鸿毛。于是暗中发力,推开扬叉,跑出东书房,冲向大街。
就在我寻找可藏身之所时,视线突然被人挡住,接着衣襟被人拎住,双脚离开地面,惶恐中抬头,发现是一大汉。
“我是简村金手指,随便抓一把钻就能砸-死你,金手指一点,你也能小赚一笔,可你不识时务,竟然在金主头上踩一脚,可恶!”对方话毕,一把把我摔在地上。
明白对方身份后,我释然,从地上爬起来,“可恶的是你,身为万户侯、金手指,你挣钻赚钱是应该的,也是合理合法的,但你签无数个写作者,美其名曰帮他们宣传,实际是自己捞金,作者有没有得到有效宣传,你心里有数!”
“那些小白自愿的,关你鸟事!一篇文章我赚钻四千,得贝四千,共八千,打赏他二十贝,足够多了,离开我,他二十贝都赚不到!”大汉一跺脚。
“路见不平,现在是法制社会不能拔-刀,我在你文章下面使劲踩一脚,并留下姓名,是希望能唤醒那些作者。”
“你永远都唤不醒他们,我是金主,没有人不朝钱看,没有人不爱钱,哪怕是二十贝!”说完,金手指一掌朝我劈来。
幸亏我海拔不高,身子一蹲一扭,他劈了个空,我趁机朝不远的地铁站跑去,快到安检时,突然一只脚伸过来绊倒了我,随即狠狠地踩在我脊背上,接着是一位年轻男子的声音:
“你踩我的文章,我就踩你这个老太婆!”
原来又是一名被我踩过的简村村民,“我跟你没有私怨,踩是因为你公开写文骂踩的人,我才在那篇文章下踩你一脚。”
“我写的文章就是我的私有财产,就是我的孩子,你没有权力踩!”对方脚下一使劲,我喷出一口老血。
“非也、非也……”我挣扎着抬起头,“既然发在简书这个平台上,又没有注明不让人踩,被人踩一脚很正常,而你居然玻璃心,被踩后泼妇般地骂街,所以我踩。”
“你没有资格踩!”玻璃心脚下又一使劲,我觉得吐出的血水中还有五脏六腑的碎末。
“在公布第十届茅盾文学奖前,有人发文说梁晓声老师文思枯竭,写得不好;说李耳老师不懂写小说,他们都没有驳斥,结果这次他们都获得了矛盾文学奖!
你一个普通作者,写的口水什么不能踩?既然如此脆弱,又为何要公开发布?”我用手擦掉血,抹在他白色的皮鞋上。
“踩我者,必死!”这时,旗袍女、大汉也赶过来,三人同时发声。
“我命休矣!”但我不后悔踩那一脚,当然,我没有闭上眼睛,我要死不瞑目。
“放开她,君子动口不动手!”一位儒雅,穿着得体的,我不认识的中年人突然出现。
“简叔,这个老女人该死!”三人再次同声。
“万事万物相生相克,相克相生,简书有赞有踩,才是一个优质的、可持续发展的写作平台。”简叔语气平和。
“满腹经纶,不亏是管理一千多万人的简村村长。”我在心里给他点赞,想着这次要是能够活下来,一定要去拜读他的文章,如果觉得不合适,依然会踩一脚。
“看在简叔的份上,我们放你一马!”三人悻悻然,转身而去。
我刚想向简村长道谢,他已转身,留给我一副仙风道骨的背影。
我撒开腿就追,奈何身子骨老迈,意外摔倒,随即滚下地铁口那个斜坡。
瞬间惊醒,原来是梦!一身汗,又觉得冰凉,黑暗中伸手一摸,竟然是在地板上。
想起晚上在书房写作,凌晨两点就没有回卧室,而是在书房的单人床上休息,或许是床太窄,那一滚,就滚到了地上。
此刻,在13号线转5号线的地铁上,记录昨晚这个梦时,左手臂还生生地痛。哈哈哈!
我被简村村民追-杀
我被简村村民追-杀
我被简村村民追-杀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