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作者:渠畔干部
每次深入的写,无论字数多少,己经没有了冲动,也谈不上灵感。
提笔的次数多,即便是开头,也要更改数次,跨越时间长点的篇幅,就拆开一小段一小段完成,完成后搁置一段,什么时间想起来再看,再改,有些己面目全非,改是一定有理由的,最起码当时是。
放开眼界去学习一些理论方面的知识,研读文评,被深遂的知识和尖锐的视角震憾,感觉自己象是久居深山的老农夫走出大山后,随着人流在大城市的马路上一样,要看红绿灯,要顺斑马线,要放慢步伐,再放慢步伐,必要时完全停下来等一下,不同于走山路,只要不被绊倒,除了时不时有羊群挡道得绕一:下以外,没有这么多规矩,是没有人去山路上分道或设红绿灯的,但山路虽也有山路的好,但城路自有城路的妙。
走的越久,越发清醒,拆开的小段完成后随性的扔着,不急着去组合。
探视病人时,与医生坐下来深度交流,这些我也写入文中,无论你病症程度、职位高低,从诊断、往院、检验、护理、手术,怎一个慢字了得,所以医院是不管世事如何嘈杂,都得按这个节拍慢下来,再慢下来,绝不会按你的意愿来,你得耐着性子接受一点一滴的煎熬,病人躲不了,陪护者也逃不过。
我劝一起打拼的同事,放慢节拍,再放慢节拍,这样并不见得慢,不能用双眼老是盯着不停摆动的时针,心急火燎前行。
到了不得己必须慢下来时,你也许会想明白我早应该这样,但确有人是无论如何也不去想的。
人生一定是可以慢半拍、再慢半拍的。生命的钟表,不能一味地往前拨,要习惯自己主动作生活的迟到者。
—— 读迟子建短文有感
二零一九年五月二十七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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