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日子,我把心思全扑在了玄幻小说《鹤顶千红:凤后榻上锁真龙》上。没成想,这份“自己找乐子”的坚持,竟成了治愈的良药——7月17日那场糟心事曾把我缠得“心脉尽毁”,如今却慢慢缓了过来。
昨天特意去染了头发,对着镜子梳发时,突然瞥见嘴角的笑意,那是憋了四个月的小轻松;出门买东西,碰到小区里常打招呼的阿姨,也能停下脚步唠两句,不再像之前那样怕人问起近况,只想躲着走。
有时会偷偷感慨,能熬过那段难捱的日子,一半是靠自己硬撑,一半总觉得有冥冥中的护佑。尤其是昨夜那场梦,醒了好几个小时,画面还在脑子里打转,总觉得得写下来,才算不辜负这份特别的启示。
梦里是金秋十月的好天气,天蓝蓝的,风里带着棉花的软香——像极了小时候,我跟着爸妈在地里摘棉花,地块不大,就种了五趟,棉桃炸开的瞬间,雪白的棉絮露出来,晃得人眼亮。老娘一边把棉花往布兜里塞,一边笑着说:“这第一茬棉花最实在,留着给你打床新棉被,冬天盖着暖和。”
正说得热闹,远处土路上走来个老妪。她穿得破破烂烂,袖口磨得露了线,脸瘦得颧骨都突出来,走两步就晃一下,看着像是病了很久。我爸妈本就是心软人,赶紧放下手里的棉花,快步过去扶她。我想起自己低血糖,包里总揣着纯奶和小饼干,赶紧掏出来递过去:“大娘,先吃点垫垫。”
可老妪却轻轻摇了摇头,枯瘦的手指着远处,声音细得像风:“姑娘,我不吃这个,就想吃那山头上的松子……”我顺着她指的方向一看,突然愣了——平时离村子20多里地的洞山,居然近得像在眼前,仿佛伸伸手就能碰到山尖!
再看那山,光秃秃的没几棵草,只有山顶立着一棵老松树,枝桠上挂满了沉甸甸的松果,看着就饱满。我没多想,只想着让老妪吃上松子,转身就往山上爬。山不算高,可坡特别陡,碎石子滑得很,我只能手脚并用往上挪,好几次脚下一滑,抓着草根才没滚下去,手心都磨出了红印。
好不容易爬到松树下,我踮着脚够最底下的松果,指尖刚碰到松果壳,脚下突然一空——整个人像掉进了无底深渊,耳边只有风“呼呼”刮的声音,心却奇异地不慌。
再睁眼时,我竟跪在一座庙堂里。头顶是高高的穹顶,面前是一尊女神像,眉眼慈祥又肃穆,香炉里的烟慢悠悠飘着,绕着神像缠成淡淡的圈。庙外隐约有脚步声,可我心里却静得像一潭水,连呼吸都慢了下来,浑身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安稳,像是终于找到歇脚的地方。
“你之前做什么?如何到了这里?”突然,神像开口说话了,声音温和却有力量,像落在心上的暖雨。
我下意识地低下头,膝盖贴在蒲团上,话像早就在心里存了很久,自然而然就冒了出来:“我先前是G保科长,如今是碧霞仙君的弟子……愿守着青灯古佛,了此残生。”说这话时,好像已经在佛前坐了许多年,职场的倾轧、家里的小摩擦,全都忘了,只剩下满心的平静。
神像的目光落在我身上,那眼神好像能看透我所有的委屈,却没有半分苛责,只有包容。那一刻,人间的喧嚣、日子的难捱,好像都被庙堂的香火滤掉了,只剩下一个干干净净的我,等着被好好呵护。
醒了之后,我翻来覆去琢磨这梦,特意去查——“碧霞仙君”原来是泰山之神,管的是人间的安稳与新生。我忍不住想,这是不是在告诉我:之前的坎儿,我已经迈过去了?往后或许能像梦里那样,少些执念,多些洒脱,不再被糟心事揪着不放。
至于答案准不准,好像也没那么重要了。毕竟现在的我,能笑着染头发,能坦然打招呼,能在写小说时忘了烦恼——这份实实在在的轻松,已经是最好的“渡劫礼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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