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尼采哲学学习打卡的第六篇,尼采和瓦格纳的终结篇。想要在瓦格纳那里寻找内心强大的力量的尼采,最终还是在瓦格纳转身新的创作风格的时候,带着失落和遗憾与瓦格纳断绝了此生的往来,继续寻找自己的精神寄托。
1876年,擅长营销手法的瓦格纳声名大噪,尼采在一场场瓦格纳式的演出中,发现《尼伯龙根的指环》的 成功更多的是依靠戏剧效果,当初启发激励他的酒神精神似乎再也找不到,剩下的只有所谓的浪漫主义的狂想曲,这一切是那么的苍白无力。尼采在整个世界都对瓦格纳顶礼膜拜的时候,逃走了。让他们此生断绝往来的是瓦格纳的另一部歌剧《巴西费尔》,这是一部颂扬基督教、宣扬柏拉图式的物欲之爱的歌剧。一直想远离基督教精神的尼采在这段关系里一分钟也呆不下去了,离开而且借助《瓦格纳事件》对瓦格纳进行了猛烈的抨击,抨击他的虚无,他对宗教的沉浮,他对时代的妥协,对自己的不忠。
瓦格纳在音乐创作的转变,是瓦格纳自己主动的选择,还是尼采自己的解读,不得而知。但我更愿意选择后者,毕竟一直以来尼采是一个活在自己精神世界的孩子,不断向外寻找内心家园的路径,向外寻找可以摒弃内心敏感脆弱的工具。在第二篇中,尼采自己说的“What I'm not, that for me is God and virtue”我心中所没有的就是上帝和万善,这是解锁尼采的一把钥匙。尼采所拥有的也即尼采所追寻的另一面,现实中的尼采比自己想象的更富有“阿波罗”气质,更多“柏拉图”,他也曾表达过对艺术损磨人们意志的担心。在尼采情绪平静之时,他明白他和瓦格纳都没有错,温厚和坚强同样重要,二者的融合是宇宙的规律。
内圣外王,对内是一种力量,对外是一种温和,这是安放温和和力量的位置。现实中,我们恰恰看见了更多的位置颠倒,为了自己的容易,对外索取、缠绕共生,将自己置于无力虚弱不得动弹的状态,将自己的事情压力转嫁到外部,不停的向外找原因。最终寻找到的如尼采一样的失落和被背叛。但恰恰我们自己才是自己精神家园的缔造者。小时候,我们从和父母的相处中,寻找到了现实的和精神的寄托,父母的接纳是自己搭建自己精神归宿的工具和安全感来源。成年后,我们才敢去大胆活成自己想要的样子,才会信任,才会合作。但不是每个父母都能完美的做好自己的角色,敏感的给予到每一步需要的,因此成年后的成长更是一种选择,选择寻找并履行自己生命的职责,选择和童年的坑一起共存,选择接纳自己选择的所有苦与乐。把自己置于更长远的时空里,用酒神的精神渡过坎坷低谷,用太阳神的精神指引自己完成生命的职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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