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波微步的牛儿

前几天去赣南小镇，有个遗憾，就是与牛没有近距离接触。

2021年去小镇，时常可见牛群从山林下来穿行于小镇，还在爬山过程中与一头半大不小的牛在只能容一人或一牛通过的羊肠小道狭路相逢，最终是我上坡让出了道。

去年是第二次去，只有一次见到牛群，还是临离开小镇返沪的前两天，它们旁若无人，成群结队地在小镇凌波微步。蹊跷的是，三五成群，断断续续通过的牛群如同一支支队伍通过检阅台，它们走了大约三分钟，加起来估摸着有近二十头，其中包括了几头牛犊。

今年在小镇完全没有看见牛的身影，只是在盘山公路上偶然见到几头落单的。它们不让路，或是大摇大摆地朝前走，或是泰然自若地横卧于路面。由于坐在车上，无缘近距离与牛儿接触。

这里的牛基本上是黄牛，没有圈养，而是任其四处游走，在密林之中不愁吃不愁喝，好一个悠闲自在。小镇居民说，以前这些牛一般在林总三天，然后回到小镇露面，但今年则一连好多天都不见它们的影。人们似乎不用担心它们生死存亡，也不用担心被盗或走丢，因为牛身上都安置了定位设备，走在哪里都一清二楚，这可比我小时候放牛轻省了许多。

正巧有人发了几张牛儿的图片，看图片显然是匍匐或行走在盘山公路上。如此看来，连牛儿也习惯了走大路而非羊肠小道。

（拍摄于2024年7月16日）

图1 图2 图3 图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