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听了每一位婆婆再一次的教诲后,我终于出发了带着不安、带着忐忑、带着那挥之不去的对父母的歉意。
“走了,还是要走的”我对旭枫说道。他来送我,我们去山上看了一起栽的树当时栽时说是:“为了以后这里被开发了,那些开发商看到这些树便不敢挖这里的每一寸土了”。我们在那山上栽了许多,只不过到最后存活的只有起初的一半,但让人开心的是它们都长高了,比我都高,这边不免让我怨声道:“该死的,早知道当时不给你们浇水,看还敢不敢长得比我高,顺势去折树尖 只不过要折时 便又停下,傻笑起来”。那座后山,在旭枫没有回来时,便成了我心情不好时唯一去处;在哪,一个人说说话,想事、看天上的云飘浮偶尔一眼望下去整个村庄便尽收眼帘,我想那时的你大概也有那样的一个只有你和发小知道的地方,而那地方成了你们心情不好或开心的唯一一个最想去的地方。
旭枫是我从小到大的发小,小时候我们一起逃学、一起收拾东西出家、一起去河边钓鱼捉螃蟹、夏天到了便一起去河里洗澡砍两根大的竹子放在水里玩的不亦说乎累了便到旁边别人家花生地里摘花生再拿到河里洗洗就吃。那时候我们几乎干遍了所有的坏事,每一次村里要是有人家里的玉米被人拔了、鸡被人偷了、还是谁家的田里的水被放了那准不用说,定会立马找到我们两家的大人,然后晚上回到家父母便把门一关接下来便是的连骂加打的打骂说是教育。
小时候,我就只有这么一发小。我们两因为无论走到哪儿,都是一起的,形影不离的拉都拉不开因此也经常被村里的大人们说笑是“两口子”他是丈夫,我是妻;只不过我从来都没承认过,每次在大人们面前的时候我就常常说:“他,肯定是女的,我哪像嘛”!哪有男的像他那样瘦的。说完后便换来大人们的一阵笑。后来他升上高年级去了,我便常常一个人放学上学,大人们也少了调侃我们的话题,只不过每次看见我都会问:“你们两口子,还有一个去哪儿了”。这是我便会立马说道:“不知道死哪儿去了,我都没看到”。说完后我也竟不住的一阵笑!
小时候我们也经常你打我,我打你的。有时候会为了一点小事而争吵,有时候会为了一些事而打起来,但却从来都没有分开过。我记得最清楚的一次是他栽了一棵树,是一颗樱桃树枝,那时他已上初中所以知道怎样栽插才会活,那时候眼看就要开花可我却把它给拔了。那次确实把他给惹急了,当时拔了过后看到他那恨不得把我吃掉的样子我也有点后悔与害怕,不过看到他那不肯原谅我的样子我那不认输的脾气也上来了,吵架、打起来在他家后面相互抱腰,因为小时我比他胖所以他打不过我,但因为他那是手指甲长便在我脸上胡乱的抓,最后我们谁都没讨着好果子吃。但可笑的是,不超过两天时间我们又重归于好像是没事人一样。大人们看到也好笑的说:“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是呀!那时候的我们就是那样“好了伤疤忘了疼”。那时候的我们永远不懂得大人们的世界,就像电影里的“小王子”永远不懂得专制又自以为是的君主、爱慕虚荣的人、酒鬼、数星星的商人、点灯人和只写书不勘探的地理学家。而正如其中有一句话一样:“所有大人都经历过童年,但很少有大人记得自己曾经是孩子;我们都在不断成长,慢慢的火灾了大人们的世界里,但却没有了年少时单纯的快乐;小时候喜欢的爱不释手的洋娃娃,也早在几年前就送给小妹妹了,小时候喜欢的老鹰捉小鸡也玩不起劲,觉得幼稚了。每个人都认为年龄成长了,人也应给跟着成长,而这些成长的标志是融入社会变得世俗、虚荣”。
那天下午,我坐上了车。手里紧紧攥着那绿绿的五十元人民币,像是十分贵重的东西一样放在胸前慢慢的睡去;那一路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个人在与许多大人辩谈,那个人是那样的熟练、侃侃而谈,说出来的那些我永远、我永远都听不懂,也不想听懂那是些大人们之间有关利益的事,周围的人的带着一双双空洞的呆滞泛白的瞳孔望着那个侃侃而谈的人,那个人是那样的自信、骄傲还在那儿侃侃而谈着,忘记了他人、是否那眼神还是真的?是否那所有的听众都在真正听着;而我在转角处瞥见,瞥见那人与我惊人的相似,瞥见那眼神是怎样的充满了不一样的色彩,更不一样的是他看每一个人时瞳孔都在变化着一种颜色;在梦醒之处我终于知道了,在这以前“你”还未到来,在这以后“你”终究还是要来走近我的身边。
到达C市,已是傍晚了。下着雨,前方朦胧一片;就像正要向我走来的现实充满的一团迷雾,而我是分不清的,在这之前或在这之后我该在这一团团朦胧的迷雾中走出。而这迷雾将愈来愈近亦愈来愈远……。——我不知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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