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着希冀,我巴巴地等过了所有可能收到花的日子,三八节,母亲节,5.20,可杳无“花”讯,于是踏遍小园芳径,寻花问柳去了。
大树之下,绿草如茵。各色野花隆重绽放,点缀其间。以“花”一单字统称它们,算不算是种亵渎!我俯下身去,一一百度起来,知晓它们姓甚名谁。流量用尽,加购一个G,乐此不疲。最初结识了牻牛儿苗,瞧瞧“牻”字,好不复杂,花瓣只五片,至简至凡,紫色小花,星星点点,怯怯的样子。又发现了达乌里黄耆,俗称驴干粮,牲畜喜食。猫眼儿草,它的样子像极了猫的眼睛,别称“乳浆大戟”,很霸气的名字,折断枝叶,白色浆水涌出。关于车前草,是有故事的,很久很久以前,一支部队因缺水,士兵患上“尿血症”,战马也未能幸免,一个马夫发现战马不治而愈,是因为饱食了车前草,士兵从此得救。野花野草,各自都有它的药用价值和观赏价值,是我们站在人类的视角关照它们得出的结论。我们做此想,它们未必有此意。它们本是一粒种子,落在松软的土地上,生根发芽,向着阳光那方,临风摇曳,遇雨拔节,仅此而已。
渐渐地,我和野花野草熟稔起来,撷取几朵,插在家中高脚杯里,高脚玻璃杯,沒有红酒的日子,以花为伴:可爱的紫苜蓿,明媚的草木犀,热烈的小苦荬……它们在高脚杯里繁华,也在那里枯萎,相续出一个烂漫的夏天。
我因无人送花,内心有些落寞,情急之下,野地寻花,却意外地收获了许多的乐趣。失之东隅,得之桑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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