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介石当了民国政府的主席,毛泽东自嘲说:“老蒋想当皇帝,我就在山沟沟里自封万岁。”
后来蒋介石派人轰炸毛泽东,那时候毛泽东已经服下了安眠药在炕上睡得正香,战士们七手八脚把毛泽东抬上担架,老毛一语惊人:“他蒋介石扔炸弹也不见得炸着我毛泽东。” 话刚落音,外面又是一声轰隆,毛泽东怔怔得坐在担架上,大家不由分说抬着毛泽东逃向防空洞。
《建国大业》 这部电影一上线就遭到韩爷的差评。在某个失眠的夜,我一个人在寂静的房间,电影里投射出寂寞的光线温温凉凉地倾泻在瞳仁,我拿捏着那个奇怪的笑点,为什么毛泽东要吃安眠药。就像我一直不明白我为什么会失眠。都是奇怪的笑点。
我失眠是从不吃西药的,我很担心吃药会影响智商。有人说失眠的时候可以爬起来看韩剧,甚至有人说可以看《红楼梦》催眠, 我把八七版红楼梦和新版红楼梦都看了一遍,我只想说,新版红楼梦里的王熙凤真好看,我最爱的是那目无下尘的林黛玉,目光缱绻的林妹妹。
我感受不到任何一丝睡意,连朦胧的疲倦都没有。我很无奈,但我不吃药。
半夜里宿舍里都是震耳欲聋的呼噜声。其实室友怕我睡不着特意在各种折腾,看书啊晒衣服啊,他们低声地交流,直到他们以为我睡着了。我无比清醒地躺在床上,熄灯后的宿舍明亮如镜,有如置身古堡,斜楼明月,清澈的月光像水银一样流落了一条走廊,洒在床头,我伸手去掬一捧,双手洋溢着来自银河的凉薄。阳春三月的月色里有早樱透明洁净的香气,月光里有樱花柔软的香味,梦应该是淡粉色萦绕着银色的光环。我祈求一场梦境,噩梦都好。
你以为噩梦连连是痛苦的,令失眠我情何以堪。睡不着的痛苦不仅仅在于对第二天表现的担心,更在于无法承受的寂寞。就像黛玉死后,贾宝玉对着潇湘馆的日夜思念,想梦见黛玉却又梦不见的无奈,无奈有很多种级别,我所说的是莫可名状的那一种,来自灵魂深处挣扎着的矛盾,这种矛盾却没有来由。
凌晨两点半,我曾经向自己承诺过,若两点半还没睡着就去阳台看灯火阑珊。这种闲情和我的学习格格不入,我深知每个白昼都会像战争一样令人疲于应付,我很无奈。我流下了眼泪,我对着远处高楼上的霓虹流泪,对着高速行驶的列车流泪,对着夜空疾速掠过城市上空的密云流泪,听着室友的温柔梦呓流泪……
我笑了笑,我已经输给了明天,就像林黛玉在谈笑间已经知道自己输给了命运。无奈至极竟流出了笑。我多期待有个人能抱我一下,让我对黑夜放下戒心。这是长岛冰茶都无法拯救的失眠,我知道药水对我已经没有药效,我折回床上,吃了几粒闭上眼睛。
第二天,大家继续互相伤害啊。
亲爱的读者,你可能经常觉得生活很辛苦,其实比你辛苦的人大有人在,他们不仅仅是早起晚归的工人,也有挣扎在知识海洋的孩子,也有漂亮却不谙世事的少女,她承担着和颜值成反比的折磨。
这个世界从来不缺少谩骂和嘲讽,从不缺少贫穷和欺骗。
你需要放过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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