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几天心头长草,疯狂的想念老张。听雨声嘀嗒嘀嗒的时候,我抬头望见窗外的郁郁葱葱,不远处党校的高楼错落有致。有一只麻雀在对面楼顶上蹦蹦跳跳,开心的没有疫情隔离在家失去自由的忧愁如烟草暗生,它也没有天天要做核酸被捅的嗓子冒烟的隐隐烦恼。自由自在是它的,满眼满目的初夏也是它的。猫妈妈嘴里衔着小猫咪纵身一跃跳下了树。在阳台上种下的鸡毛菜已经盈盈一掬,青绿欲滴,水珠晶莹剔透。这几钵青菜眼看的可以炒一盘了。我拍了照片给老张,题云:鸡毛青菜已丰收,待相见何时?老张回我说:已不稀罕了。如是便你来我往的闲聊起来。老张是从质管处下来的老干部,我是最喜欢跟他聊天相与的,相处两年以来自认为算是忘年之交,老张性格爽朗豪放,襟怀坦荡,颇有魏晋之风。境界高远,大开大合,看事情往往能一眼看到本质。看人也极有见地,不做世人一般认识,往往有世人皆醉唯我独醒的那一份潇洒气度。我说:人生本苦,唯有自渡。老张回:痛苦只是一种感觉。真理也。我跟老张讨论过巧克味的大便和大便味的巧克力之异同,名与实的差别古今又有多少人能够参透?我们坐在办公室里喝茶侃天说地的美好时光,何时才能重来?大约在儿童节吧。这几天在家里看红楼,一时之间恍如梦境,被小儿情怀搅的也是七荤八素魂不守舍,想起了湖北荆州的那一个小山村,想起了三十多年前的尘封往事,往事只忠于我,属于我的独一无二的记忆。就像此时此刻,我在书房里敲下这一个个的汉字,我在想念老张一样。一个孤独的灵魂,在这个茫茫的人世间,总归想要找到另外的一个灵魂对话。按照杨绛先生的说法,这是精神世界对物质世界的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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