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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浅浅酌(二十四)还是那一片麦芒

岁月浅浅酌(二十四)还是那一片麦芒

作者: 女夭彦页 | 来源:发表于2019-06-07 05:36 被阅读17次

六月五日,多云。

连续阴雨影咱了麦子收割,多少收到了点,颗粒因潮湿而肿胀发黑,难得今天有些阳光,可稍微晒干一些。

岁月浅浅酌(二十四)还是那一片麦芒

翻一些老照片,从雪地里的几丝青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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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到旺盛的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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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隐隐刺痛了我童年的麦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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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农民对麦地充满希翼,谁都不会去想,2016年5月,麦熟季,会有这么长的雨季,直至麦芒低垂麦子发黑。

好不容易把已经倒伏的麦子收割完成,麦地一片狼藉,明年的野草更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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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想起乱伦里的李庸来,对,他也肯定从王二浜边走过,也经过我家后的这一片麦地,除了时间上的错位。

乱伦试笔。

颜桥的麦开始成熟了,年复一年,农民们做的似乎是同一件事情,麦子熟时正值江南雨季,农民们得注意听好广播里的天气预报,一有合适机会就抢收,颜市方言称之为抢雨豁档(音),若能晒上个把太阳,就得赶紧脱粒,那是个大家伙,铁皮包着的滚桶,滚桶上密密焊着用钢筋弯曲成的齿,电动机带动滚桶,将小捆麦穗轻按到滚桶上,靠着旋转的小齿把麦粒打下来。

为抢时间,往往要挑灯夜战,几台机器一字排开,搬麦捆,脱粒,收麦子,搬麦柴,甚至垒柴垛的分工明确,形成条流水线,有时人手不够,小孩子也会派上去顶班,麦子熟那会天已经很热,那些麦芒与皮肤亲密接触,会留下细微的划痕,被汁水一浸,辣辣生痛,过后即使洗澡,也会奇痒无比好一段晨光,那些麦芒刺痛过很多人的童年,但那些夜晚又是何其快活?大人们忙的不可交开时是根本无遐顾及小孩子的,尽可以把自己埋在麦粒堆里洗麦粒澡,在昏暗灯火里边兴奋边胆战心惊地玩捉迷藏的游戏。

这一年雨季开始的有点早,雨不大,缠绵着不肯停歇,是江南惯有的性子,下得阿采有点担忧,表现到脸上却是她一成不变的微笑,这微笑就象某位大家名著里描述的笑面人,那笑面人是因为将嘴割裂而成,阿采的不同在于几十年前颜侯达的步步紧逼,从那时起,这笑容便如刀刻一般定格,成了种习惯,她问儿子听天气预报没?

李庸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憨笑着答应,没听,随它吧,总会有雨豁档的,(颜市俗雨语,下雨间歇,一般指短时间歇,也可指成天的间歇)我手脚快的很,给我半天工夫保管把它们放倒,妈你放心。

就怕它不停哩,你还记不记得有一年雨一直不停?后来麦子在地里都发了芽呢!

那当然记得,不过少有这样的天气的,你放宽心。

儿啊,我怎么觉得今年这雨不会停呢,........

李庸望着灰色的雨幕发了会呆,很快安慰起母亲来,就算这麦子没用了,也可以喂鸡啊,到时多养几只鸡,用麦子换蛋不一样吗?

阿采的笑容深了几许,你这孩子,净瞎说瞎话,也是的,这世上哪有过不去的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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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雨,还真没停,淅淅沥沥下了十来天,麦子坚持不住,麦芒低垂,颗粒发黑,眼看着这小熟要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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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江口冲积成的平原上,城市里堆垒出的高楼,夏夜里映出绚烂的光芒,有金属的质感,坚硬地杵入高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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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颜市的麦芒,它们也一样纤细,在夏天,齐刷刷刺向空落落的茫然,它们有黄金的颜色,有时会在风中轻摇,而我们,赖于它们的生存,却谁也不肯告诉它们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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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高楼的真相呢?我在干净宽阔的空处,城市坚硬,映出金属的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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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6日,六六大顺,空气又开始湿润,雨季隐约着要到来。

露个点[偷笑],家里养个非洲狮做宠物,昨晚让它帮我挠痒痒,给我挠成这样了,[捂脸]这死畜牲,赶明儿宰了剥它的皮做电瓶车座套[阴险],牛皮好象又吹大了[抠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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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煮一壶茶,不知能否算闲下来了?

早餐自己动手煮早饭,大碗盛鸭蛋面,加排骨,加河虾,生菜肉丝洋葱,蒜头蒜叶豆瓣酱[色][色],重口味大胃口,就差点把碗咬下一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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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看连续剧,书写的好,《白鹿原》,白灵对父亲说,爸,我要让这世界变得干净,你信不?

看得出,白嘉轩不信,他更加信自己。

我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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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五日,江南下起连绵的雨,沿江高速,夹竹桃植的密集,盛开成一堵悠长的墙,没有尽头。还有偶尔的几株合欢,也在我不经意间开了花,可惜我从没记过它的花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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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花期,刚刚也看到了紫藤花开,我记得早些时它已开过一会谢掉了,我印象里还有大冬天里开过的桃花桂花,有时,花朵也会由着自己性子,胡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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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欣赏花,可以肆无忌惮地直视,不象人一样要担心殊多的想法,即使它们也有自己的心事,也不会说出口来,而它们的甜蜜,引来了蜂蚁,在花蕊中尽情追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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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无期,所以你的美也无期,只要你欢喜,由着自个性子,年纪不是问题,随时都可以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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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6.6,六六大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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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小杨,姚老师,老莫,清河在颜市尚玲珑小聚,谦逊与张扬,一起在时光里反复,几个小字,足慰一杯酒。

岁月浅浅酌(二十四)还是那一片麦芒 岁月浅浅酌(二十四)还是那一片麦芒 据涚,今天是个好日子,按古老风俗,五月是马月,恰逢猴年,猴年马月的第一天,很多貌似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在今天都会有转机。

猴年马月,我用文字记录,我在这里,影单形只,更甚者,中午两杯陈了数十年的白酒,晚上又两杯,某人说,赶紧睡觉去。

猴年马月,我流浪在颜市街头,想起某人最讨厌我不刮胡子,喝醉酒。

每每修理胡子,会想起某人,而我在猴年马月喝醉时,想起某人,和某人的诸般好处。

问题是我和某人早没半毛钱关系。

所以,在五月雨季过后,我在颜市街头孤独无依,就算某人在0.025秒时间听出我的声音,也代表不了什么。

夜早深了,听到惯例的话语,也变的正常。

猴年马月消耗一夜工夫,再好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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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6日,六六大顺,连久雨的天气也放晴了,清晨梦见单位里放假四天,醒来甚好笑,我一无业人员放什么假啊?!天天是假期。

一桢失败的相片,画面模糊,我还记得它是株挺高的植物,我踮起脚仰着头尽力将手机摄相头靠近它,试图对焦,可惜连手都在颤抖,一些记忆,也会如此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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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是忘记了,除了那些醉酒后的深夜里,它们不识趣地探头探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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