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时候我真希望身边那些不快乐的姑娘可以看到我眼中的她们。
不知道是不是奇怪的自带技能,每个看似普通的姑娘在我眼里都像一片海,我们大多数的人相逢交集都只能一瞥海面的风平浪静,而海底的惊鸿确实难能窥见,因为这大多需要看人的眼力、经验和准确判断,当然这还需要足够的缘分,人间有太多的相逢不晚各自匆匆都不过少了这么点因果。
随着年岁的增加仿佛烦恼丝是越来越多,我看到身边人眉头总有解不开的心绪,我好想告诉她们我喜欢看你们笑起来的样子,每一个不开心的面孔下盘踞着什么难以消磨的忧虑?也许生活中的确有很多无处排解的难言之隐,好姑娘多希望你能在生活中,在这平凡的世上多遇见几个慷慨的愿意像你展示美好,愿意分享快乐,愿意伸手送出一丝暖意的人,如果被温柔的对待我希望那个人是你。
从小我就是个脾气暴躁的女生,听说这狗脾气是随了我母亲大人。外婆以前经常在吃完饭后抱着我跟我讲妈妈小时候的故事,比如上学第一天就和男生打架,比如工作以后可以喝半斤白酒,比如外婆和妈妈一起坐公交,司机因为嫌外婆动作慢被妈妈骂的差点掉眼泪。总之彪悍如母,我也把比我高一个头的男生从校门口拉着连踢带打到操场上过,然而就是这样的我从来没有对任何一个女生大声的说过话,基本上女生的请求我都屁颠屁颠的答应,真的好苦恼啊,因为姑娘在我眼里都那么可爱,不忍心拒绝啊。
老天给我发现美的眼睛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很多时候我并不能准确的表达我的情感,因为我的父母表达情感的方式完全是两个极端导致我在尝试与外界沟通时经常模式混乱颠三倒四。我的老母一般在暴跳如雷后会假装雨过天晴笑意盈盈,可是我知道这都是下次翻旧账的伏笔,在她那里我的错误是还不清的高利贷,而老爹则是闷罐子,如果说世界上有一种爱叫父爱如山,那我就是山下永远等不到唐僧的孙猴子,由此我在看到不开心的姑娘时经常是明明有一箩筐解决办法和劝解,最后内心戏手舞足蹈半天嘴上却只是一句干巴巴的“别难过”“会好的”,真是别扭的惆怅啊。
每次看《红楼梦》都忍不住想曹雪芹是个怎样精致的文人啊,即使身为女子也想不到比那一句“女子是水做的”更柔软的话,好别致细微的理解,我就是忍不住的想着一个女孩子从粉扑扑的蹒跚学步被家人呵护到亭亭玉立是一个多么神奇抽丝剥茧的过程,我看到许多女生在试衣镜前左右摆弄一下然后撅着嘴迅速闪开,好像不合适的自己都不能再正视自己一秒,我就会轻笑,她们甚至不知道那年少时对自己惊慌失措的认知那么饱满青涩,真是大写的可爱。
我身边有一个在我看来十分内秀的女孩,我就叫她小凡吧。她长得在大众眼里可能只是清秀小巧但是在我眼里完全是放大的好姑娘,所谓文死谏武死战,这姑娘确是能文能武,文并不特指文韬,文采好的大有人在,这个姑娘的特别之处是文艺。千万别对文艺嗤之以鼻,现如今大家对于文艺的理解仿佛都陷入了几年前“如果爱,请深爱”“我们要四叶草的幸福”之类的误读中,我说的是百度的词释:“人们对生活的提炼,升华和表达。”我要感谢生活没有标答所以世界才能色彩纷呈。小凡的世界里各种花鸟虫鱼,柴米油盐都能物尽其用。
我们出去写生时住在一个偏僻的农户家,第二天听到其他女生都在抱怨蚊子多,而小凡和我住在一间,她在采风时就扯了根长竹子,回来后她把竹头拉弯变成一个圆圈绑好来,然后拿着竹竿到柴房和旮旯角到处扫蜘蛛网,最后在蜘蛛网上喷了点水,晚上熄灯前在房间晃来晃去,“那蛛丝沾水后可粘了,可以抓蚊子蝴蝶和蝉。”小凡笑着和我说,农主家的小孩子不小心打破了一个灯泡,小凡就把破掉的一块清理好然后把里面的钨丝钳出来,在里面倒点水摘了点小野花绑上花绳子送给小孩,小朋友喜欢的不得了。
回来的时候路过小溪,小凡玩心大起,撸起裤腿拿着画桶竟然捞到了几条小银鱼,她叫我到旁边摘了一朵荷叶,把小鱼放到荷叶中照了几张相,质朴又灵动。我看着阳光下她清澈兴奋的眼睛我觉得造物主真是神奇,心灵如果能不染尘埃内外明净真是如水通透。此时我完全忘了小凡扛着一桶水上七楼的样子,大概所有独立而自主的魅力就在于此。
小凡却总是对自己不满意,不满意自己的长相身材和性格,在我眼里这样一个闪闪发光的姑娘却苦恼的经常驼背或是唉声叹气,认识一个剖面图,小凡看到的时是自己的塌鼻子和青春痘,我看到的是一个在淘宝买鞋子买到拉链不好用却不愿退货,因为担心店主再拿鞋子坑别人的傻气善良女孩。你不知道你在别人眼里的样子,不要被别人随口的挑剔伤害。
我特别讨厌那些找茬的随口,她们有些不经意的挑剔会像是责难伤害到尚未理解生活真相的同类。生活不如意事十之八九,我希望每个女生都能有霹雳心和菩萨肠,被伤害过就容易尖锐而多刺,所以如果碰到了尖酸的女孩也许她的背后是一个个不能宣泄的伤口,她是刺猬希望你不要拔刺保持适当的距离并行,如果是一个好说话的女孩,那就慢慢了解彼此,陪伴拥抱一起温暖。我希望所有的冰雪都能被融化,用文字,用语言,用眼神。我看得到美好,我相信你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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