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读三毛的“万水千山走遍”,才发现主要写的是南美,细细的读了秘鲁与厄瓜多尔篇。
她也曾去过库斯科(文章里称:古斯各),曾坐在大教堂前的台阶上在大雨中等来那个卖音乐会票的吹“给诺”的演奏家,只是相同的时空里,我遇见的是艳阳天里,把整个广场都占满了的印第安人以及他们节日里的货物。
教堂里面
她也曾坐着火车去过马丘比丘(文章里称:玛丘毕丘),在那里安静的与失落之城的魂魄交流着,而后又在归程中遇见发大水死里逃生的事情!
马丘比丘
只是,她的这本游记,诸多的地方,已经表明她内心对于失去荷西的伤痛,以及她对于生命结束的豁达,在这些文字里,已经表明了她对于生命的选择,比如:药师孙女里,“挣扎了三个日出与日落,那个叫做哈娃的女人与她未出世的孩子一同死了。
在一汪油灯的旁边,跪着爱她如命的丈夫。他抱着哈娃的身体,直到已成冰冷,还不肯放下来。” 这又何尝不是她自己对荷西离去的不舍;
银湖之滨-今生,遇见老朋友马各时的简单对话:“还好吗?”他拍拍我的脸,有些无可奈何地看着我。
“活着!”我叹了口气,将眼光转开去,不敢看他。一句活着,已经颇多无奈和对荷西逝去痛中之痛!
看见山的那一骇,我的灵魂冲了出去,飞过尤加利树梢,飞过田野,飞过草原,绕着那座冷冰积雪的山峰怎么也回不下来。
一时里,以为自己是车祸死了,心神才离开了身体,可是看看全车的人,都好好地坐着。
“唉!回来了!”我心里暗暗地叹息起来。
对于这种似曾相识的感应,没有人能数说,厄瓜多尔的高地,于我并不陌生的啊!
“阿平!阿平!”米夏一直在喊我,我无法回答他。
我定定地望着那座就似扑压在胸前的六千多公尺高的雪山,觉着它的寒冷和熟悉,整个人完全飘浮起来,又要飞出去了。
一时里,今生今世的种种历练,电影般快速地掠过,那些悲欢岁月,那些在世和去世的亲人,想起来竟然完全没有丝毫感觉,好似在看别人的事情一般。
大概死,便是这样明净如雪般的清朗和淡漠吧!
“哎呀!你的指甲和嘴唇都紫了!”米夏叫了起来。
我缓缓地问米夏:“海拔多少了?”
“这一带,书上说超过三千两百公尺,下到里奥庞巴是两千六百五十。”
这一段高原反应的描写,看得出她对生命逝去的轻松,尘世间没有了爱着的那个人,或许对她来说,活下去会更艰难,只是,还有爱着她的人,所以她也只能为爱着她的人而痛苦的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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