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黑夜撕开,什么也不做,只是静静地站在田野里,仰望星空,倾听着天籁,等待。
晨雾如发乳浸润在我的毛发里,情人似在对我呢喃细语,回去吧,看看不凡的世界有多美丽。我望她,潮湿的空气,一只白羽倏地从我身边拍打着翅膀极速飞去。
无聊的一天,人们除了农忙就是休息。我打了个盹,再把眼睁开。
夕阳斜射着田埂,火烧的云,映红了稻田。姑娘们光着脚丫头顶陶罐,排着队从埂上走过。婀娜的腰肢摇动黝黑的身体走进了镜一样的水面。鲜艳的纱丽连着水里拉长了的婆娑身影摇晃过去,竟然没人欣赏。一只白色的鹭鸟,缩着头,单腿独立,像在行注目礼,都不知道再把脚放到哪里。
我离开稻田,沿着水渠来到了宽阔的河边。那里矗立着无数宏大的建筑,高大的红砖墙嵌着威严的神像,镀金的圆顶直指苍穹,十分壮观。繁华的街道上水泄不通,一块磨秃的花岗岩石阶上坐着一群寡妇,她们美丑不一,衣饰贵气。她们聊着各自的男人看似很和气,异样的神情掩不住满腹的阴谋和妒忌。嗯,以前的丈夫不好,未来的那个也不咋地。她们如是说。
压缩:我在黑夜里等待,早晨一只白羽飞去,中午打了个盹,傍晚看到穿过稻田的姑娘,再走到河边的街道,遇见了一群寡妇。
注:真不知道这种压缩到底是为了什么。感觉像是在写史记或黄帝内经。
附:
等老年摧毁了我们这一代,那时,你将仍然是人类的朋友,并且会遇到另一些哀愁,你会对人说:“美即是真,真即是美。”——这就是你们在世上所知道、该知道的一切。
这是英国浪漫主义杰出诗人济慈的著名颂诗《希腊古瓮颂》中的最后几行。诗人在诗中以极大的热情赞颂了希腊古瓮崇高的美,并将这永恒而崇高的美与人性的真、生活的真结合在一起,使得美与真达到统一, 永不凋零。
欬,这种说法也算能把文学、诗歌之类的东西遮掩过去。
真不知道这是些什么样的人,难道他们不知道吗?《天方夜谭》里的山鲁佐德为了能活到明天,每天晚上都给国王讲一个故事。但是她却每天晚上讲,而且只讲开头和中间,不讲结尾。国王为了听故事的结尾,就把杀山鲁佐德的日期延迟了一天又一天。
像这些诗人不知是走了狗屎运还是神灵护佑,终于可以耍起小性空谈起真善美来了。
文学多是虚拟,它不是天生愿意选择虚拟的,而是被逼出来。为了虚拟而虚拟,那是个杀人的世界,连魔都不是。
《天方夜谭》早在公元6世纪,印度、波斯等地的民间故事就流传至伊拉克、叙利亚一带。公元8世纪中叶到9世纪中叶是阿拉伯帝国的鼎盛时期。随着帝国版图的不断扩张,被其征服的叙利亚、埃及、两河流域和波斯等地文化,再加上希腊和印度的古代文化,孕育出中世纪阿拉伯灿烂的新文化。《天方夜谭》于此间开始出现流传的手抄本,后来经过许多增补整理,大约到16世纪在埃及基本定型。
这些欧洲人咋不长记性哩,大概是他们的金主太好了吧,还能把曾经的美好留下。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