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时,那事(二) 打碗花 花语:恩赐
二十世纪七十年代末,生产队上工的时候,会在早晨敲钟,晚上人们坐在某家的房山旁的横木上,就合着昏黄的灯光,记公分,评工分。有一年生产队长是个女人,齐耳的短发,粗壮的身子,行事做派像电影里的李双双。
春天不只是发情的季节,一群人聚在一起翻地打垄,这花开满了待翻的大地上,有长长白壮的根。我爸爸是个牛官,我得以在山野里奔跑,也因着我爸爸学过医,我得以吃到不少新鲜物。我爸爸托人把这些花根收集一些,拢在地头,像一排排整齐粗壮的象牙。把它们洗净蒸熟,糯糯的,面面的,散发着一种类似红薯的香气,还有一点点药香,在那个贫瘠的年代,深深的烙印在我的记忆里。我问过那些花的名字,总之我叫它们大雁花叫了四十多年,也曾幻想它们长大了像大雁一样飞走。
今天,这花勾引了记忆里绵软的香气。大雁花,打碗花,许是当年小小少年的一个美丽误会
哪时,那事(二)打碗花花语:恩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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