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四十岁的证券经纪人,两个孩子的父亲,一个女人的丈夫。他偷偷在夜校学了一年画。然后去了巴黎,告诉他妻子他不会再回来了。他的妻子以为他是和别的女人私奔了,谁知道他竟是在简陋的旅馆里画画。他对舒适的生活一无所求,有时勉强吃饱,有时还饿着,可他对这些淡定处之,只唯独坚持着他的绘画事业。在巴黎他遇到了一个评论家,这个人即使总遭到他的冷嘲热讽,却对自己眼中的天才始终怀着善意,对他各种照顾。当他病倒时,这位评论家请求自己的妻子把他接到自己家里,给予他无微不至的照顾。结果,评论家的妻子爱上了画家,和评论家分手了。而画家既然曾经义无反顾地离开他的妻子,又怎么会步入另一个女子的桎梏?不久,这位陷入爱恋的女子就自杀了。画家离开了巴黎,后来辗转去了塔希提岛。在那里他继续创作。他又结婚了。后来他得了麻风病瞎了,仍然没有阻止他画画。最后他死了,他的壁画按照他的遗嘱被付之一炬。
这就是天才画家的故事。月亮与六便士?我只需要六便士来买画布与油彩,还有一块果腹的面包,然后我就埋头涂画我心中皎洁的月光?
画家做出的决定很决绝,也心狠,他做这个决定需要很大的勇气,他遵从了内心的召唤,他不在意世俗的眼光,甚至抛弃了俗世中的责任。
他和他的第一任妻子完全是两路人。他的妻子明明知道他为了画画弃他而去,却还是传播他出轨的谣言,只为博得世人的同情。自己明明靠打字重新开始了生活,却反以为耻,认为靠别人的钱生活才有面子。这是什么思想?何况她总是将家里布置的舒适考究,当然这没有错,只是他们是不同的人。
毛姆的小说夹叙夹议,这部小说中也有许多有趣的论断,我来分享给大家。
为了让灵魂受益,每天应该做两件自己不喜欢的事情。
我从写作中汲取的教训是,作者应该从创作的乐趣中得到酬报,从思想负担的释放中得到回报,对其他东西都不必介意,表扬还是苛评、失败还是成功,都应该在所不计。
他们站在那里,却像旧挂毯的人物造型,他们没有从他们的背景分离出来,从远处看他们似乎失去了他们的图案,因此你只是表现了一点斑驳的色彩。我唯一的借口是,他们给我的印象就这样子。他们身上只有模糊不清的东西。一些人的生活只是社会机制的一部分,你只能发现这点,因此他们才能存在于社会之中,只能靠社会活着。他们像身体上的细胞,基本的细胞,而且,只要他们保持健康,就会在那个巨大的整体里被吞没。
我拿不准她渴望她丈夫回来是不是因为爱他,还是因为害怕外界的流言蜚语,我也怀疑受到藐视的爱情的痛苦,在她破碎的心里,掺杂了受伤的虚荣的折磨,这对我年轻的心灵来说是龌龊的,因此我感到恓惶,我不知道真诚中有多少是在摆姿态,高贵中有多少出自卑鄙,堕落中有多少是圣洁的。
我告诉你我得画画。我管不住自己。一个人掉进水里,他如何游泳是无关紧要的,游得好坏都无所谓,他不得不挣扎出来,别让淹死才是大事。
我年轻胃口好,他心狠胃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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