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把我刚加入平台时写的旧文《12年前的一堂课》又点上去玩玩,主要是想试试对旧文重新“发表”平台有无这功能,哦,也行。
刚把自己这篇又读了一遍,顺便读了下相邻的,奇了,人家这篇关于“口过”的杂文仿佛专为我而写。你看,我这一堂课从头到尾全是“口过”!就差没破口谩骂,连一大堆专家审了又审全国千万计的学生几百万的教师在用的教材,我都视而不管,只图我自己的口舌一时之快!没看这位仁兄关于口过的论述,我还不大明白,几十年了我原来也是个口无遮拦不计后果的有严重口过之人!
回想起来,那次大讲教材的毛病之后,据说有同事认为我有点不知天高地厚,自己有几斤几两。主要问题是我有些偏见,以为人家小瞧我,烦。这心态有问题。现在想来,当时小瞧我或许存在,但要做出真实的成绩来最好了。当时领导的做法也欠妥,把个考绩表贴门板上有故意贬低人的味道。
课文就算有错,也不应该在那场合大讲特讲。换位思考,假如我是听课者,台上的人这么讲我也会很不爽,火药味太浓!台上台下敌对关系很明显,最终陷自己于孤立。总之,因为口过,我吃过很多亏,有的我自己还不知道。
别人呢,也有不少口过。他們伤害我的话永遠记得。有的完全是一道道深深的伤口无法癒合。有些人是故意的。而我几乎从来没有故意伤害别人的人格自尊,要有也是无意的。有的必要的是非争辨,这也认为是口过,那是中庸之道,一味迎合权威明哲保身,对共公事业只有百害而无一利。
我也知道,要彻底改掉口过的习惯也很难。记得刚读完人家关于口过的杂文并写下上述感言的第二天,我又上新课一一《落花生》,还是一个名家写的,我讲课刚刚开头就感覺不爽了。文章说在母親的鼓动下大家把屋后荒地开垦出来了。接着买种子,播种,浇水,,,浇水?我农村人嘛,以前家里水田旱地一大片,我一直是半个农民,一般农事很熟悉。那个播种花生嘛,哪有一边放种子一边浇水的呢,浇水就是外行那会烂种子的。我只好和学生说,他們家种花生是作者小时候的事,可能后来作者来城市生活很久,写这《落花生》时大概已經记不大清楚当年种花生的具体情形。再往下读,到了收获花生后的那晚他們家在屋后棚子里开了开“花生宴”,哎怎么母親说请你們的父親也来吃花生一一今晚天气不好,他很不容易。我又不大明白了,父親为什么一起吃个花生很不容易?我觉得交待不明,难道这父親和“我們”不住在一起而且离得很远吗?哎,我又只好添油加醋想当然地解释,大概他們的父親是在外面做事,帮人开店当掌柜啦什么当私塾先生啦或別的什么,反正大概很少回家吧。
刚刚还发文对自己的种种口过大有悔意,才过一天,我又忘了自己的郑重保证。好像是老天专门要诱惑我破坏自己的“诺言”,让我做个言而无信言不由衷的人。算了,不想保证了,累。失败的一课,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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