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是个十分喜欢打陀螺的人。自有记忆以来,大年初一我总会和父亲到陀螺场玩耍。从午饭后到陀螺场完全散场,父亲换了一个又一个对手仍然兴致可佳。母亲是个喜静的女人。一年操持家务,过年闲了下来,却很少去娱乐场所。我印象中每一次都是和父亲一起出去玩,回家都很晚,玩伴们都回家了,观看的人也都慢慢回家了,只有我还留在陀螺场。看看山,看看兜里的小惊喜,倒也不觉得太无聊。从陀螺场向外看去是连绵起伏的山,太阳半遮羞地渐渐躲到山的背后,天边留下了醉人的霞光。残阳刚好能够照到陀螺场上,我喜欢站在不同的地方看自己影子拉长,天真地想如果我长大了有那么高就好了。那时候我想如果我能有一双翅膀就好了,我想飞到霞光最美的地方,而我那时会飞的梦却无疾而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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