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观察自己,衣服、鞋子、包包,两三年了,都有还在穿着背着,好像找不到理由去换掉,就还是很喜欢,生命中这样长久或更长久的事应该还会有更多吧,有时也会一下子狠了心,定要离了一些,这样好像无形中在对抗着什么,却心情大好。
每个人处在一个公认明确的物理城市,可以凭性情主宰生活里事物的去留,但我想,应该还有一个转身背去后踏入的另一城市,这个城市别人自己都看不见,常常令人有无处使力的感觉,就这样凭着零星作用,那个城市让置身其中的人日后走上陌生的道路。
某一天,看了一本《树上的男爵》觉得很有意思,十二岁的小男孩决意一直生活在树上,并且习得在树上生活、穿梭游玩的一切技能,远离大人,也因为远离地面生活而能更好的观察地面,以另一种视角解读眼里的一切。于是知道了那位叫卡尔维诺的作家,翻开书目,又挑了《如果在冬夜,一个旅人》,你绝对想不到,他会怎么去写这样一本书。
富兰克林提出发行奖券的建议并实行,拿到一定资金促进了炮台的建成。但是紧缺大炮,于是他跟劳伦斯上校一行人去跟克林顿借,起初不愿意借出,但餐会时克林顿喝了几杯白酒兴许是自己乐了,松口答应借六尊,再几杯改口十尊,餐后,更是豪气地甩出十八尊。
突然普巴拉克冲进来,拉起林就往外跑去,那时天还没亮,贫民窟一篇黑暗,对林来说,他早已适应这里,甚至能凭感觉避免踩到污秽之物,他是一个亡命之徒,一无所有,他逃到了印度,混迹于贫民窟,遇到形形色色的人,此刻他并不清楚普巴拉克大半夜究竟要干什么,他们最终来到警局,在一番交涉中知道,是训熊师想让他帮忙救卡诺(一只熊),他们都自身难保,还想着另一处关押着的熊,那个林熊抱过的熊……
苏小姐不来,也不知道唐小姐会不会也不来,方鸿渐一天都心神不宁,银行里做事也是,出了好几处错,要是她们都不来,他就打算一个人在峨眉春吃饭,下班后他就匆匆去了,要了间房等待。一会儿点支烟,天冷不敢大开窗,又怕唐小姐来了屋里烟味太重便灭了。一会儿拿出书来翻看,听到饭店伙计的步子就揣度是不是唐小姐来了,方鸿渐此刻局促的很……
读到这里是不是不知道在讲什么,嗯,大言不惭,我就是学着卡尔维诺,一段一段,毫不相干,似乎是生硬地在模仿,提交一篇文章的时间到了,眼下看的书没有一本完结,可是哪有恰巧的时刻等着你去做一件预设的事呢,这样就心安理得胡写一通。
一本书下一章是一个故事,再下一章是另一个故事,刚开始读你真的会很莫名其妙,讲到精彩的地方便戛然而止,重新架起另一个故事,这是卡尔维诺笔下构造的世界,他用混乱去建立有序,甚至于这种有序也是说不清道不明。这便是《如果在冬夜,一个旅人》的写法,一度读来令我心里毛躁。
“阅读就是抛弃自己的一切意图与偏见,随时准备接受突如其来且不知来自何方的声音。”
因此不要期待你心里想要的故事模样,接受任何意外。
才读几本书,就开始卖弄了,但真的是读过几本书,才真切觉得,在书里藏着一个巨大的无形世界,会变形再变形,然后伴随一种紧张而又隆重的开封仪式,你便钻进去了……在看不见的城市,正因为你像地鼠一样,蹿上蹿下,意外打通好多条路。在你纠结两者是否有关联时,那些故事事物在你脑海已然成为了新的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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