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几天夏绯衣都在发热,营帐里的医务人原很少,伤兵却源源不断,常常管不到他,只有太阳落山后那个女子过来后才有人给她喂药,夏绯衣对于生病死亡这种事没有任何恐惧甚至有点期待,好几次都想抿住嘴不喝药,但是大概是烧糊涂了,全身无力,被个瘦巴巴的女孩一捏就乖乖的喝进去了,完了只能凶狠的瞪着她,刚开始她还很害怕,等后来见夏绯衣动弹不得,也并不骂她就有恃无恐了。烧退了后,鉴于古代人民身体活力的皮糙肉厚,伤口愈合的很快,这天晚上,夏绯衣被通知明天就必须起来训练了。各国都在打仗,兵源是必不可少的,所以伤兵才有好的待遇,还有好的训练场地,这些都不是夏绯衣关心的,他只是比较奇怪,平时这个点瘦姑娘该过来了,今天怎么还不过来?
想问一下周围的伤兵们,刚开口发现自己嗓子因为长时间不说话有点嘶哑,咳嗽了几声,沙着音问旁边的伤兵:“大哥,今天怎么没看到给咋们换药的姑娘呢?”刚问完就见那伤兵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表情“啧啧,想了?那娘们儿又瘦又黑的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的”
夏绯衣脸一沉:“我只是问她怎么没来”
“没来很正常啊,她天天来我们才觉得奇怪呢,毕竟营里淡的连个雌老鼠都找不到,兄弟们就指着她们过活呢”
夏绯衣想到一种可能,脸色一白,刷的一下站起就往出走,身后传来几声意味不明的嗤笑声“呦,看这饥渴的,连一会儿都等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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