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遥远的海边有座沙岩岛,岛边总能看见一位年过半百的老人用大扫帚在海边挥舞着,他佝下腰去,使那闪闪的贝壳儿也不带走,扫杆上面的沙,又投向大海,再拖着脚印离开……
几年前我是要去过那里,公司让我去拍些有些深意的海景图,用来当做“沙岛密云”的背景预选图,但大底还是公司特意排斥我——刚来公司不久,便和上面闹得有些不愉快,自己的专业又十分不合适(多半还是因为不喜欢这份工作)。我到港口的车费是公司报的,这可能是辞职后最后一点儿回忆了吧
“小子去哪儿?”坐在酒箱旁的老人问我,我看他白花花的大卷胡,平欲的面孔上都是沧桑和祥和
“去沙岩”我回答。
“沙岩?!左海中间那个?”他惊恐的跳起:“走走走!离我远点儿,怪人一个!”
我不满的走到等候区,说我怪?他才怪——沙岩非常出名,一天的客流量大的离谱,一艘客船得来回十几趟。
“呜——”远处升起黑色的长蛇,鸣叫响彻云霄之上,船来了。
路程不远,下午就到了。望着拖柏着的烟尾,乌压压的云,又遇白花花的海浪,客船瞬的被薄雾吞噬掉。
到了沙岩岛上,找了几处美景——海上的鸥,水中的藻(岛上竟还有淡水池!),沙滩边的树(不知道品种,但肯定不是椰子树)。往深处腹地里面走,自言道:“哎,大概是给公司最后一点儿礼物了。”其实心里想的大多是之后的事。
岛上除了猴子就是蚊子了,但我却只看见手臂上的大红包。我想拿点儿吃的,但好像忘拿了,树上倒是有些香蕉,就是太高了。
“先回吧”我暗想
没有迷路,只是有些颠簸。回到沙滩边上,见到有人把竹屋(或者是茅草屋)都建好了。
“傻冒”我心里笑骂。
一天的旅行票是850元(我自费),三天的住宿费就升到5000一位了(还不包吃住,要“原味”)
等船的时候遇到了名老人,五六十岁的样子,两双眼大约是花了,那座竹屋就是他的。
“小伙子,你渴吗”他点了点我的臂膀,手里端着椰汁,我吓了一跳:“我去!呃……好的谢谢”我的确是渴了,之后还吃了几根香蕉。
“大爷,您干啥的?”我一边吃一边唠着家常,他没有回答,只是笑眯眯的盯着我,我就当他年纪大了。
随后下了雨,他邀请我去房间里,点燃了火盆,它就不见了踪影。
“真倒霉!”手机信息通知回程往后推了2个小时。
大约一个小时后,雨越下越小了,我帮忙将窗子打扫干净,这净白的纸窗竟是树脂做的!我有股不好的预感,猛然心上。那老人不会是孩子送来安乐的吧?(这种级别的房子至少要再单拿两千)
从窗子望去,老人正淋着小雨,不知在扫着什么。不时弯一下腰去,不时高歌。总是看着陆地的方向,雨点打在他眼角下,落入大海之中。
“我走了”我挥手告别老人,海岸处的鸟鸣像是在催促我。
老人没有回话,就望着我离去……过会:“我啊,拾荒的。”
次日早上:“好……慢点走,有空常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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