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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问自答怒喷流沙河对简化字的态度(一)——为何对他愤怒。

自问自答怒喷流沙河对简化字的态度(一)——为何对他愤怒。

作者: 挂瓜 | 来源:发表于2017-07-17 13:15 被阅读153次

我最近无意中搜到流沙河写的《流沙河:简化字“不讲理”》,这种让人愤慨的文章。还四处接受采访,为我们使用的汉字抹黑。我瞬间想起了一句古话“老而不死是为贼”。冰心先生晚年,找人给自己做了一枚闲章:是为贼。来告诫自己。
  可我从看到了一个真正老而不死是为贼的人。流沙河,老而不死,我拜托你去死行不行?不要在中国用自己曾经的名声来干让年轻人瞧不起你事情?你现在做的事情只能让你晚节不保!
  他还用他的名声四处接受采访。如此厚颜无耻的做法。我不是什么出名的人,我也没法接受什么光明日报之类的采访。我自己写一篇自问自答,自己当记者,自己回答!来表达我的愤慨。
  
记者:你好。
挂瓜:你好。
记者:你为什么要写这种文章?
挂瓜:因为我发现一个脱离于时代的老不死,让人很愤慨。
记者:那你为什么口气这么大,不尊重一位老人,不给一位已经80多岁的老人面子呢?
挂瓜:80多岁就一定要给面子吗?尊重一个人尊重的是人的人格、道德、过人的成绩。而不是他这样倚老卖老的卖弄。赶快进坟墓!早死早投胎!
记者:为什么你称作卖弄?
挂瓜:因为汉字研究,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而是许多人几乎在做一辈子的事情。不是他这种民科学者做的。他1931年出生。到1995年还在写他的散文、随笔。突然快死之前,就能用几年时间就研究文字了!这可能吗?不可否认,他在他的领域是个高手。可他也只是个使用文字的人而已。
记者:使用文字?
挂瓜:没错,使用文字。我打个比方,我们用笔、纸写字。可笔怎么做出来的?纸怎么做出来的。你是否去关心呢?其实绝大多数的工具使用者并不关心工具的制作,因为使用工具和制造工具是两码事。工具制作自然有工具制作的人操心。

中国研究文字的人,都很少为普罗大众所知,他们在他们的领域内是大拿,考据并研究文字是很枯燥的,古代很多人一辈子都在研究文字。而现代分工明确了,集齐大众的力量,成立研究所一起来研究文字。可就这样,还是那么多人。从年富力强的中年,成为了白发苍苍的老人。流沙河是老人没错!那他眼里根本看不见这些为文字付出的另外一些老人!他们中有些人,死了都不一定能看到他们研究成果能面向大众。

记者:全国那么多支持恢复繁体字,废除简化字的人。为什么你对流沙河这么愤慨。
挂瓜:可以我在这个时间点碰到了吧,看到他的言语,我瞧不起他的倚老卖老,这种人最可恶。而且在现代中国这种人很多,动不动就说,“我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米还多。有时候我遇到这种人”,我会反击,“你们那年代没什么吃当然吃的够咸!吃盐多了,心脏受不了!所以你可能快死了。”

记者:呵呵,这种人确实可恶,他不和你讲理。可这位流沙河先生,至少也说出个四五六来,书都出版了。
挂瓜:这就是他最为可恶的地方。
他并没有理解中国为什么要推广简化字,简化字总表怎么制定的,简化字怎么来的,这么多年过来,变化了多少。我估计他都不知道,简化字在推广的几十年来,为中国这片土壤做了什么。
就因为他出版的了书籍,是用的他的声望出版的!内容不是真材实料。许多人买书是冲着他“流沙河”的名气去买的,如果换一个人,换一个没名气的人,试问,谁买?

出版社方面也根本就没有去求证真正的文字研究者,他到底说的对不对合不合理。他这种误人子弟的行为,无异就是一种骗子行为。鲁迅写孔乙己,写的就是那种前清文人卖弄自己对文字懂得多,他写这种书其实就是卖弄他貌似懂文字。

可我们现在开放了,网络传播资料很方便,以前古代看不到的书籍,我们也能看到了。虽然说,写散文、诗歌,我不如他,我承认,我高中我也看过他的散文,写的很好。但就文字研究方面,我敢说我绝对比他强!

他写的散文非常好。可他对于简化字的口气极为不友善!而且他还出版的“手稿”,字写的一般,还拿出来卖!放到古代,就这一把破字!还不得被人笑掉大牙!人都是有底线的,愤怒只是触及了我的底线的。而且有时候,愤怒也不是一下子就愤怒了,可能某人某事突然就触及我曾经的一种感受,才会突然愤怒。来,你看这本书。

记者:这,这不是一本《英汉大词典》吗?
挂瓜:没错,这就是我的精神支柱!
记者:精神支柱。词典?
挂瓜:是的,我的精神支柱。你看过古龙的小说《七种武器》里面的《孔雀翎》吗?
记者:看过啊。
挂瓜:这就是我在人生迷茫的时候,感觉有这么一本书,我就能坚持下去。说来也惭愧,其实这本书我并没有翻看几次,不过工具书的作用本来就不是常看的书,平时不看,用的时候如果没有就想。本人是学软开发的,俗话说就是程序员,看英文是必备技能。

记者:不是有翻译软件吗?
挂瓜:翻译软件?我外出工作的时候是2001年,尽管当时有什么《金山词霸》《东方快车》这类翻译软件。但这些翻译软件,在校对方面做的非常差,专业词汇的解释也非常少。当你找不到答案。这本书就是我的最大保障。当找不到答案的时候,就在这里找。
记者:那这本书怎么来的?
挂瓜:说来也有趣。我在上高二的时候,爷爷给了我100块压岁钱。父亲问我怎么花?我说,去买本书吧。父亲就带我去我们当地的新华书店。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眼就看到这一本最大最厚的书,看到我就想买了,可能就是一种缘分吧。可这本书定价148元,父亲看我,你要真想要,咱就买,父亲对买书是不心疼钱的,我们家非常多的书,都是父母自己掏钱买的。就这样,用爷爷给的100块压岁钱父亲又出了50块买了这本字典。

记者:可这么大这么厚怎么带?
挂瓜:带什么啊。都高中了,谁还带书包啊,我就直接放到教室的桌子上,还能当书立。
记者:用的上吗?
挂瓜:绝大多数的时候用不上。绝大多数看这本《牛津高阶英汉双解词典》,但当真的想要知道一些东西的时候,还得看《英汉大词典》来满足我的好奇心。比如当年考试,最烦的就是take的词组短语,真的烦得要死。后来不得已,请出《英汉大词典》看看take到底干了啥。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英汉大词典》为了承载更多信息,出版的大、厚、字小。大部分单词在这本词典的解释篇幅只有那么一点点。take有关的解释,正反四页纸!就是这个契机,我开始大致的翻看这本词典。后来又查了do,break这样的考试必须要知道的单词的用法。那时候我就对这本书的编纂者们,尤其产生尊敬。特别对主编,陆谷孙先生。考了大学之后,我还带着这本书,就放在衣橱里。

记者:可以说这本书你一直带着?
挂瓜:带着,上面给你说过了,哪怕出去工作都带着。当时去浙江,还正好碰上杭州火车站在修站台,道路泥泞。提着一只手行李箱,另一只手挡着吉他不被撞。两只手累的特别难受。我当时真的想把吉他给扔了!当时我多迷吉他啊,火车上都会弹着玩。当时我脑子里想过扔掉这、扔掉那,但唯独这本书,就算这么重我从没想过要扔。你看这些边角,都是当初在行李箱里面撞的。

后来真的要补学校没学的知识,还真的就需要了。当时看《算法导论》,只有英文影印版,没有中文版,对于这种最最基础的专业书籍,一开始没人敢翻译,翻译量大不说,翻译出来还一堆人挑毛病。毕竟受限于专业知识面的问题,专业词汇翻译不准的问题,是常有的。看翻译不准的书籍,还不如自己去看英文。其实后来就没看了,因为比较好的中文版翻译出来了,我马上就买了。而且中文版比英文版要薄一些。英文版就弄家里存着了,这是我最后一次看《英汉大词典》。可即便这样,我还带着这本书,四处搬家都带着,带着我就心里有底。就像我前面给你提到的《孔雀翎》似的。看着我就安心,这是十几年来的习惯。

记者:这么厚的书籍编纂起来很不容易吧。
挂瓜:没错啊。以前只是看看陆谷孙陆老花了那么久辛苦编辑,时间跨度大。你看看这里面的编辑列表,去世的人都有好几个。

可对于他们的辛苦只停留在一种想象中,就像以前老百姓说,你说这皇帝吃啥?不得天天吃肉吃白面馒头啊。就是这么着停留在不实的幻想,但即便如此,高中的时候,就已经很尊敬陆先生了。

前几年,日本出了一个动漫,叫《起航吧,编舟计划!》,还拍了同名电影,翻译叫《编舟记》。才知道真实的编纂词典的工作者是什么状态。几十年啊,从黑头到白头就只干这一件事。《编舟记》里,结尾,以男主角的领路人,词典原来的主编去世为结尾,男主痛哭,看的人伤感。我就留言说,我们国家也有这种编舟者,就是陆谷孙先生。他编《新英汉词典》《英汉大词典》40年。祝愿他身体健康。

可,去年,陆先生去世了,知道这消息,我当时就哭了。(本人说着说着就哭了)

(写到,这里我哭了,不是玩笑,是真的哭了,2017年7月28日,是陆先生去世一周年,想起来就想哭。此时,我去洗手间去哭了一阵子,洗脸再写。)

记者:节哀。
挂瓜:就在这个月,陆先生去世的这个月,我看到了流沙河写的这本针对简化字的书。或许这也是我愤怒的起因吧,就是大悲大喜,情绪波动后,看到了这类与陆先生工作有些相关的书,转而大怒。你可能不会理解我为什么会哭,会悲哀。因为人会有一个非常尊重的人,这种人对社会,对人类有巨大贡献,是世人尊敬的人。可有些人,不是业内人不理解他们的辛苦,不理解他们的贡献。其实我现在这种愤怒,以前也有过,但我现在比较理智。

我是程序员,当年,2002年,Edsger Dijkstra去世了。我才刚入行1年多,我不懂为什么那么多前辈都悲哀,纷纷悼念他。可当2011年的时候,Dennis Ritchie去世的时候。我知道了前辈为什么悲哀了!我知道Dennis去世的时候,我哭了。

可是2011年还去世了一位重量级人物。Steve Jobs。乔布斯去世,铺天盖地的都是他的新闻,描写、评论他的文章。可没几个人知道比他更伟大的一个人,在一个角落默默去世了,就一则消息而已。当时我非常愤怒,在网上喷了很多人,就没有人去想想Dennis的贡献吗?

可后来我冷静下来,我发现我的愤怒是无理的,是当时因为悲伤变得失去理智了。一个是科技天才,一个是商业天才。都推动了我们的现代化生活,不存在谁高谁低的成就。而且Dennis本来就低调,尊敬他的人本来就是业内人士。

我现在愤怒的来源就在于,流沙河根本就不是这种文字研究者,也没有了解真正底层工作者对于文字的需求,就指指点点的说。我真的是起了无名火,愤怒的浑身发抖,就像当年我碰到骗子似的感受。他一个诗人,写散文的,有什么资格对文字工作者说三道四的!尽管我也不是文字研究领域外的人。我还有一些其他愤怒的来源。他就是毫不接地气的酸秀才!

陆先生的去世,来反观流沙河的业余研究态度就是愤怒的导火索吧。对比陆先生,都是建国前生人,可对待学术的态度差距怎么这么大呢?

陆先生1970年参加《新英汉词典》的编辑。他自称是学徒期。
1975年成立了《英汉大词典》的编纂组,陆先生参与,尽管没太大收到文革影响,但老先生说过,文宣盯着呢,写一些沾黄,沾政治问题的,肯定会被批。
1986年,在“上头”的人已经不拿编辑词典当回事的时候,应吕叔湘先生和许国璋先生的推荐,成为《英汉大词典》的主编,编写组人最多的时候108人,改革开放,编写组人员逐渐出走,人最少的时候剩下17个人。
编写组1991年底撤销。编写组尽管撤销,而修订工作就没有停止过,网络发达之后,陆先生成立论坛,号召大家一起来修订错误,之后出版了《英汉大词典补编》《英汉大词典(第二版)》。
2014年陆先生还住过一次院,出来还在整理词条。他还与时俱进,和很多年轻人交流,也刷微博。现代词,比如“学霸”、“学渣”、“岁月像一把杀猪刀”这样的,有好事者,找陆先生给翻译为英文,陆先生认真的给翻译出来,后来并认为有一些应该加入词典中!

陆先生有一句名言:“英语和中文不是零和游戏。”
陆先生还有一句名言:“在学好英语的同时,一定要把汉语作为维系民族精魂的纽带。”

陆先生的话,表达出一个语言真正的作用,语言是实实在在工具。这才是一个和文字打交道的人的正确态度。

对比流沙河此人,你搜搜网上信息,采访他的人多的是,他一次次的鼓吹他那浅薄的汉字知识。陆先生安心做他的事情,很少接受采访。你就没见过他几次采访稿。

而当年推荐陆先生当主编的是,吕叔湘先生和许国璋先生。我们这一代人,学英语很多人都接触过许国璋英语。吕先生我相信,知道的人并不多。不过很多我的同龄人一定用过一本词典叫《现代汉语词典》。主编之一就是吕叔湘先生,另一位是丁声树先生。我家里曾经有一本《现代汉语词典》不过挺自豪也挺惭愧的是。多年的学习,这本字典被我活活给弄散架了。以后搬家就干脆扔掉了。

简化字要推广使用,就必须要建立现代汉语语法。其实现代汉语语法建立时间,几乎和简化字是同时期的。这里面历史问题之类的暂且不提,毕竟里面牵扯的著名人物太多,也有些复杂。就只说语法、文字方面。我们现代学语文,学造句,学基本格式文体。这些东西,是吕叔湘、丁声树和朱德熙先生为主的语言学家做的。

以前人们不知道语言本身需要用语言学来分析。而语言学必然要涉及到语法。民国初期就有许多大能参与到汉语语法的整理,目的就是为了大量废止文言文,推广白话文,让大众老百姓能更容易学习。语法整理成熟之后,就要用语法反哺语言的建立,出现了像《语法修辞讲话》《现代汉语语法讲话》《作文指导》这样的书。用白话文来做文章。并且在早期教育方面,做出了非常大的贡献。

小学生必备的字典《新华字典》,由著名语言学家魏建功先生主编,其实里面最辛苦的,是为《新华字典》四处奔走的叶圣陶先生,到现在《新华字典》出售了近5亿多本!几十年来,这些字典、词典。一直在伴随着我们学习现代汉语。一本帮助了3代人《现代汉语词典》,编了整整20年,文革期间还差点被烧毁。这本词典,是给大人用的工具书。

这些字典、词典,更是辅助推广了现代使用的普通话、简化字。这些工具书,是几十位知名语言学家,花了几十年时间,而且经历了60年代70年代的各种恶劣政治环境,都没有阻止他们为汉语做出贡献。

从陆先生的工作环境和时间跨度,就可以想象到当年那些对汉字整理并编写词典的先辈们,他们有多么辛苦。

我们中间,有几个人知道,我们说的话,写的字,写的文章,用的格式,理解的语法。有那么人顶着艰苦的条件为我们付出了那么多!他们一群人的贡献,不是流沙河随随便便几句话就抹杀的!

记者:确实,当年如果遇到政治词汇的敏感问题,肯定会有人跳出来说的。
挂瓜:没错,就因为简化字推广,并不是那么顺利。连最关键的工具书,都消耗了大量的时间。

所以这么些年来,出版的书籍,其实遇到争议的异体字,还是尽量以繁体字优先。你看我这里的《官场现形记》《民国通俗演义》《文心雕龙》《尔雅》《碧血剑》《白话史记》《四书集注》《希腊神话与传说》《青春之歌》,小说、工具书、武侠小说、古典书籍、外国书籍,涵盖面非常广。这些都是繁体印刷的,而且还有一些是竖排的。连这本八十年代气功热的时候出版的《中国流行气功选》都是繁体的。

很多人总以为简化字就是我国政府,啪的一下子就让全国人民学了简化字了,然后就不允许使用繁体字了。他们胡扯也有限度啊。这些出版社更可贵的是,即便在那时候动乱的时候,出版一些古典典籍尽量也是用繁体出版的,你看我这一本薄薄的《庄子》,就是繁体的。当年还没法说用简体完全替代繁体,谁都没有证实繁体能够把传统典籍的字逐一替换,就不用简体。这本庄子,书名是繁体字“莊”,好奇心驱使我,去探寻,为什么这个字也不“繁”,却选了“庄”的一个起因。

国家从来就没有禁止使用过繁体字。而是逐步的用简化字替代。从第一版简化字表推出,几十年来,随着教育的发展,不断的增减修改简化字在我们使用的字里面的权重,并不是一下子就用简化字替代。

为了更好的推广普通话,当时像马三立、侯宝林等这样的相声大师,编了许多推广普通话、规范化简化字的段子。来宣传普通话、简化字的好处。像马老、侯老这种从小没有学过字,而且还对自己的职业,相声行业有着深深的自卑的老艺人。是真心为了现代汉语奔走宣传的!他们这种在那个年代,相声是比“下九流”还不如行业,他们这些老艺人,终于能学到汉字了!

我就想大声说:你流沙河知道这些社会底层的人对于学汉字,学文化的渴望吗!学了他们就能高人一等,不学就抬不起头来!

这也是我愤慨的另一个原因。你流沙河4岁就有条件学习文字!学古文,文言文。可那些自幼没有条件学文字的人呢?哪怕现在,那些山区的孩子们,学了文化就能高人一等了。你问过这些孩子们的感受吗?

那些鼓吹恢复繁体字的人如流沙河这样的人。不但无视了汉字专家几十年的努力,还无视了出版界对于书籍的谨慎态度和努力甄选,更无视了千万在第一线的教育人员的几十年努力!可以说他们从根本上就否定了这些人的工作成果!

我不是给他扣大帽子砸他,我是受现代教育长大的人,按形声字读音学字?我就没按这个方式学过几个字!回想当年语文老师教我认字的情景,尽管这个老师我非常讨厌,但她当年拿着一张大的纸板,上面写一个大字,一遍遍的给我们说这个字的读音,还是很辛苦的,每天都要重复这个,就像一台人形复读机。可这就是一线教师的工作。

记者:有些人会讲,有些孩子会问一些字的来源。比如“听”。
挂瓜:有好奇心的孩子就是少数,而且孩子大都贪玩。能有几个孩子想要知道“听”不属于造字法的?个别孩子就个别教育啊,教育不就是这样吗?当年我就是看《康熙字典》去深究“射”“矮”的来历,而且现在的词典非常方便,查了简体字旁边就是对照的繁体字解释,更方便。可知道又如何呢?我们学的是字背后的意思,不是字的本身。

这些人总是拿一些不切合实际的例子来反驳。还有人拿传承说事,传承是什么?一个传一个承!看看陆谷孙先生做的事情,他有他的老师葛传椝。应吕叔湘先生和许国璋先生的推荐,做这个字典。陆先生去世了,推荐高永伟、朱绩崧来继续做他的事情。一个或多个人传,一个或者多个人承,这就是真正的传承!

说传承的人我最反感,就好像古代的秀才似的,拿“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的标榜自己的那种人,空有嘴里念叨的大志向,其实没法做出什么“扫天下”的事情。我们这种普通老百姓,并不属于传承内的!别随便给自己加什么责任了。

(小人物,不是什么知名大V,文章可随便转载,转载到流沙河能看到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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