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如果你还是他,请离开我。
我在写给娘家的信中讲到,“乱发如芳草,更行更远更生”。
我因为从小生活在一个传统世家,十二岁初盲肠炎,疝气痛、胃出血、支气管炎,或闪了腰、断了腿这种奇怪的事情皆发生在我的生活中,等待十三岁半的时候生活突发急转,也不知道撞彩是吧大概是因为脾气比较好,结果丈夫背后被一把小刀子抵住以至于一周后在病房不得安生。
我啊,恐惧过,也害怕过。所以常常反省自己,再检讨自己,悉数自己做了许家媳妇的种种罪状。
这一算,还真不得了,无论是那一块都成为别人家探讨的理由。这岂不就是大声告诉自己自己反了什么不可明言的滔天大罪?
举例来说,对婆家而言,我犯了奸淫,欺诈,侵占,虐待,伤害等等不可饶恕的罪过。这一自觉使我实在不可正常过日子,我这个担忧啊,怎么说?原来自家亲身父母是正统一流的正人君子,自小耳睹目染,看尽社会一切规矩行为。
好,越想越明白。终于,我双脚轻微颤抖,站在婆婆坟前。放下祭品,我紧张对她说:“我来了,啊啊林。”
那做儿子的当然不会领略道这种疯言疯语。他,拿出钥匙,自己开门去了。
于是,这天我准备的东西又多了一份。(浪子回头金不换啊)
这时候我的胆子大了些,面带僵硬微笑,站在门外,倒数一分一秒,结果门不开!对的,门不开!
我知道时辰一到我就该离开,可是双腿不听使唤。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眼眸却首先睁开,怎么?为什么天亮了?
"父亲,母亲,我做了很对不起你们的事,请原谅。"
如果是婆婆听到这种词语,大概会大声呵斥我一些时候,可是现在婆婆在里面,也就落得个清净,少了很多烦恼。
“现在,你是不被欢迎得人了,请你速速离开。”
“昏迷……,是这样么?”
书豪脸朝下,莫名有些悲伤。
“其他的细节警察也问过了,不过她因为太激动,情绪没法在极端环境下平和下来。”
“然后呢……那个男人就没多说设么?”书豪问道。
“可能,可能是想多睡会儿了吧。”中年刑警说道。
“应该是击打到重要位置了。”年轻刑警说。
“但是”,书豪舔了下嘴唇,“那样子应该不能构成立案啊?”
“这个我们也明白!”
雪琴仿佛克制着头痛,用手指按了下太阳穴。
“她现在在哪里?”
“应该在医院吧,只是身体比之前瘦弱了一些。”
警察瞥了下隔壁站着想说话却抑制住得警察,“他脸比较白……”
话说道这里,法医过来了。好像是从很远的地方赶来的一样,稀疏的头发上还有些沙子。
“现在怎么样了?”
扶正了金丝框眼镜,法医用手帕擦拭着额头上的汗水,在旁边蹲了下来。
中年刑警重复了一遍刚刚雪琴说过的话,听到的每一句,法医都会紧蹙双眉。
“原来是这样,好吧!知道了,只是这样子可能会花些时间。只要是经过处理的话,应该能好好保存的。”
“那就麻烦你了。”
雪琴用求助的眼神看着他,“我会尽力的。总之您也别疏忽大意把自己过得不好,毕竟今天的午餐时间可是要倒了。”
“哦,对,你也是”,隔壁的刑警补充道。
被这么一提醒,雪琴父母们赶紧准备接下来的午餐。
说着父亲起身慌张走了出去。
“真是……希望他接下来的午餐能笑一笑!”
目送他们离开之后,雪琴嘴里嘟囔了几句后,眼泪流了下来。
这时候,你的脑袋并不能动气,这样会让你的父母感觉到你的心里是很痛苦的。你应该平静的把这顿饭吃完,毕竟心再坏,饭还是好的。
既然没人说话,你就要注意。也许你清晨很早就起床了,但是你也会泪,你要学着像公公一样睡个午觉。对了对了,如果孩子有问题,你就去看弗洛伊德大师的书,这样子会知道怎么整治这个臭小子。
对了,也许等你烫衣服后你会发现,现在已经是万家灯火的夜晚了。你许久没出来玩,也许只记得这些车水马龙的乌烟瘴气的不好印象,但是听我的,看看这闪亮的街道,这一段还是很有段数的……
你更并不能发神经病,不可以穿着不争气就跑出去乱吓唬人。毕竟你可是一个限量级别的稻草人啊。
“我现在也不太了解状况。”
“这样啊……”
她一进去舞厅就有人搭讪,是之前紧张的中年刑警。他身边的年轻刑警正微微向她点了点头,两人都面带倦容。
“到底怎么回事?”
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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