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太热,总得晚上吭哧吭哧地跑出去,和男朋友约在路边的奶茶店见面,顺便喝点冰镇啤酒。他说他不能喝啤酒,勉强能沾点红酒,我说我酒精过敏,你知不知道能喝啤酒是多么奢侈的事情啊。我知道他家世好,父母都是医生,哪像我,在眼界方面还是小学生水平。

这样也好,我也不喜欢破坏他的选择。我也会疑神自己这样活着他是不是看不起,当然我没有直接问他,也不是没有注意,如果要多说的话顶多是私下,伪装变少,听我现编的一堆烂俗级别的段子会笑得很开心。
我甚至怀疑他有在乎我这件事,除非在很幽静的场所只剩我俩。反过来我也鄙视自己抱着这样的想法继续弃之不顾,一昧去猜他到底是怎么想的。可是问又能怎样?我真的能承受他说出真实的想法的后果而免于失责吗?
说实话,我宁可希望在结束关系的时候他能多恨我一点,可他没有,至少从我可视的范围来说。好像从头到尾他都只是双手一摊,加入到一段密谋中,做出一个恋人该有的样子。而我从一开始,就为了等待结束那一刻的到来。这样来看,我们算打平了。
分手头两天当然是过得浑浑噩噩,对所有事情极其敷衍,不停走神。不过大概是命比较贱,被老软踹开宿舍门带去吃韩料,谢谢她没有拍照,那是我人生为数不多想删除的画面(边流鼻涕和眼泪边吃东西)。总结来说只要有酒有肉,我仍旧可以有恃无恐地过了下去,看来年轻往往比较容易满足。

回想起来,比起分手时沉浸于一个人的悲伤的作态,迎接单身一个人的生活更让人感觉自在放松。营造一个我浸淫在伤痛里的长期幻觉里,到时候恶心的只会是自己。
老娘再次单身,是辛苦的,吃饭时不能点双人套餐,情人节礼券花不出去,和老软在光棍节疯狂网购。这样不行,我不能接受没有性生活,我得好好挣钱,拿着印着福泽谕吉的票子甩在歌舞伎町头号牛郎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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