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屋内看着阳光撒满桌椅,光线中尘埃飞舞,静得掉根针都听得到,忙碌的间隙他曾多少次渴望有这么一个时刻,静静地坐着看着屋内母亲或忙或不忙的身影。他有些害怕孤寂地扫了屋内一眼,母亲用过的东西煮咖啡的壶还在那吊着,母亲买菜的篮子出门带的头巾还挂在墙上,一切熟悉得不忍触碰。
“妈妈,你在吗,给我做点吃的吧我饿了”,他像小时候一样情不自禁地冲屋内喊着,声音穿透空气带来一阵沉寂,不由地寒栗汗毛直竖,没人回答他有些坐不住,双脚着地想走还是坐了下来,他害怕这沉寂的感觉,如果母亲在多好,他安慰着自己包里有烟他不想抽,那样他看不清一些什么。
屋内的光线更充足了,更多的细碎的颗粒在飞,阳光照在他半边脸上像镀上了一层金,胡子邋遢,像是一座雕像,母亲曾有许多次坐在他所坐的位置,缝补衣服做着家务,平常也不觉得有什么特别,现在想着如果她在一定很美。
母亲走了有些日子了,他知道下一个该轮到他了,以后是他的孩子,他有些害怕地环视着四周,怕黑黝黝的门内母亲突然走出,背后凉嗖嗖的,转过脸无人。
此刻无法摆脱的孤独包围着他,光线中的灰尘带着温暖是他喜欢的,屋内的桌椅还留有一些烟火的气味,不久也会消失殆尽连同母亲的气味。
忙碌时他觉得生活琐碎无意义,现在觉得一切都变得那么温暖,美好起来。
看了加缪的一本书其中的一篇《不置可否》,复述了其中的故事,平淡的生活在他的笔下显得可爱起来,许多无意义的事都变得重要起来,珍贵起来。
他的文章里的故事荒谬离奇,人物则是异类都透露着如何存在的意义。其实存在的有意义就是许多个无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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