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按照常例,我起床帮一双小儿女收拾送他俩出门上学。
天色依然微明中裹挟一丝温凉,院前枝头的鸟雀还是照旧在婉转中跳跃着,沉默着的一双小儿女依然毫无察觉地默默向静静等候着他们又一个夜晚的车子走去。
我看着渐渐远行的车子,心中仍旧在思忖着俩娃是否齐备了装备,一阵阵清浅的香气悄然袭来。
庭内外的数株月季争相竞放,似乎是为了打湿巷口灌来的小风,也可能试图挽来俩小家伙半醒着的睡眼,红的、黄的、白的、粉的……各色不一而足。而她们的姿态更是花样百出,有的昂首怒放,有的高傲地像狼毫一样直指空中,有的半遮半掩地斜倚于枝蔓,有的抱着团儿地以硕大的花盘诱人,更多的则是肆意的或躺或侧或仰或卧或垂首,也是不一而足,姿态各异。
我照旧忍不住庭外庭内细细打量她们。一时修剪一二,一时添几许清泉,更多地则是欣赏着她们的容颜。
巷口又是由远而近地传来“回收破铜烂铁、废旧手机……”的抑扬顿挫的浅喧,晨阳正在一点点侵袭朦胧,不知不觉中天色大亮,散步的老者让开了不宽的小路,小巷里车子多了起来。
日子周而复始却又从不是那么简单的重合,正如这些花鸟一样,每日里婉转和香色悦色同在,却不是简单的织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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