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南溪开始惦记一条花裙子,一条带着荷叶边的花裙子,最好是嫩黄色,实在不行,草绿色也凑合。南溪抬起头,还是看不到日光,尽管这样的状态已经延续很长一段时间了,她还是会感到胸闷气喘,她早应该习惯了不是吗?可是,什么是应该呢?
她还是尽可能地把注意力放在花裙子上,有了花裙子,她就会立马把它穿上,最好还能再配件白衬衫,实在不行,白色短袖针织衫也行,总归一定要是白色的。至于为什么一定要白色呢,她弯起嘴角开始微笑,真是庆幸,这里一个人都没有,她不用向任何人解释为什么非要白色。哦,差点忘了,还要双平底鞋,最好也是白色的。
这样,就差不多了,就有点春天的感觉了。她在房间来回踱着步子,内心喃喃。她已经不敢再要求更多了,她知道外边的花都开了,她一定要在花谢前穿上花裙子,走出去。“走出去?”她又开始喃喃,要走向哪里呢?门又在哪儿呢?她开始悲观起来,从来也没有人要关着她呀,可她就是走不出去,像脚底生了根般。她抬起头,依旧没有日光,整个房间充斥着冰冷的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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