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七,军中战友情
一杯浓浓的红糖水,滿满的战友情。饥渴的萧剑一饮而尽,顿感疲惫的身体有了缓解。此时曹君茹和一名战士拿着被子还有他的军大衣进到屋子里。萧剑忙站起来说:“谢谢,不用弄床,我稍做休息,接我的车快来了。”曹君茹说:“萧参谋,别客气了。现在站里都知道,危急时刻,是你帮助了王晓燕和站长,大家都说要谢你呢!”说话间,铺垫好简易床说:“萧参谋,你先休息吧,饭马上好了,到时候给你送过来。”说罢同一起来的小战士出去了。
忙碌的时候没有觉得不适,思想稍有放松,倦意袭来,又累又乏的感觉如同幽灵缠绕着身躯。萧剑盖着军大衣惬然而卧,朦朦胧胧的竟睡着了。
李娜同曹君茹端着面条盆,拿着碗筷来到办公室门前。隔窗看见萧剑熟睡的身影,曹君茹举起手,轻轻的敲着门,“噹噹,噹噹…”屋里的萧剑沒有动静,她们没有贸然而进。李娜说:“君茹,你等一下,我去找站长。”待转身时,看见欧阳冬梅和一名女兵正向办公室走过来。
暂短的休息,及时的能量补充,让欧阳冬梅的身体稍有恢复,战友的情谊支撑着她忍着不适来看萧剑。在军站里,必要的礼节是不能懈怠的。她内着紫色的毛衣,领口翻卷着白色衬衫的衣领,军大衣披在肩上,英姿飒爽而又不失娇媚。
李娜轻声的招呼她:“站长!萧参谋睡了,我们没敢打扰他。”欧阳冬梅说:“招呼他吧!献了三百五十cc的血,一天沒吃东西,又走了这么远的路,身体是承受不了的。”她们推门进到了屋里。
开门的声响让朦胧的萧剑睁开眼睛,看到了欧阳冬梅和她的战友。急忙起身说:“不好意思,迷糊着了。”欧阳冬梅:“是太乏了,我回去也眯了一会。可是不吃东西怎么行呀,我陪你先吃饭。”曹君茹:“站长,你们先用饭吧,我和李娜一会儿过来收拾。”说完两人对视含笑,双双离开。
欧阳冬梅盛着面条,以主人的口气说:“没有时间准备,吃点病号饭吧!特意让她们卧了几个鸡蛋,凑合着吃吧。”萧剑接过带有鸡蛋的面条碗,无意中碰到欧阳冬梅的手,他急忙把手缩回来,差点洒了面条,眼睛却没敢直视欧阳冬梅的脸。欧阳冬梅笑了,笑的是那样的甜:“萧参谋,我有电?”萧剑不好意思的说:“对不起,我…”“瞧你,回来的路上,搀都搀扶了。战友之间,那有那么多规距?你还挺封建呀!嘻嘻…。”萧剑面红耳赤的接过面条,同欧阳冬梅对面而坐。同餐共饮的吃着面条。
房间里短暂的寂静,空气中传递着少女的气息。偶而的相互对视,让萧剑倒有些尴尬。
他想摆脱囧境,主动的扭转了话题:“欧阳,早上打电话,你说站里开通了载波,我怎么没看到机房在哪里?”欧阳冬梅笑了:“骗你呢。”“骗我,为什么?”欧阳冬梅说:“看你汇报的问题挺多,怕你着急说不全,故意说的。”萧剑说:“技术在不断的更新,载波电话在我国起步虽然较晚,现在也已经普遍应用了,部队起用载波电话是迟早的事。”欧阳冬梅:“军内大的中转站都是载波电话了,只有我们这样边远的中转线末端还没换上载波交换机。听说两条线可以同时通几对电话,不知是什么原理,只想出去学习学习。”萧剑说:“载波电话机的两条线何止通几对电话,多的可以同时通几十对,甚至上百对电话。”“这么神奇!什么道理呀?”萧剑说“
载波电话是把各路来的音频信号用调制器调制不同的高频电流以载送话音,然后通过线路传送出去。到达接收端后,再用滤波器把各载波分开,经解调器解调还原成原来的音频。因为载波的频率范围(频带)不同,所以虽然各路电话信号在线路上是混杂的,但在线路的两端却是“泾渭分明”,互不干扰的。这样的调节后,两条线就可以同时接通很多对电话。至于接收的多少,在于载波交换机的内存容量大小而定。”
欧阳冬梅眼里露出佩服的神色:“你这么讲解,我明白了。听你的解释,原理你非常清楚,莫非你是学过?”“没有学过。”欧阳冬梅:“没学过,怎么懂得这么多,你要是自己不说,别人还以为你是工程师呢。”萧剑说:“你听说过一句俗语吗?叫(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来会打洞)。”欧阳冬梅:“听说过呀,莫非你是…”“我的父亲是国家级的弱电研究员,参与研制和开发了我国的载波交换机和通讯应用。为此,出席了五九年全国群英会,受到毛主席和国家领导人的接见。长期的耳濡目染,多少了解些通讯技术。特别是我插队做知青后,当生产队长时候,领社员承包了邮电线路工程,对载波技术有了一些了解。”欧阳冬梅:“真羡慕你的父亲和你的履历。”萧剑:“我父亲上次来延城开学术交流会时,到部队来看我,并帮助部队维护交换机,走时留下了他的新著〈载波交换机的原理及应用〉,明天我回部队送工程预算时,带回来送给你。”欧阳冬梅脸露惊喜,情不自禁的握着萧剑的手说:“谢谢,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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