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学校到社会,就像是昨日的我与今日的我,昨日我为今日我奠定了基础,提供了条件,今日我是昨日我的延伸和发展,但今日我已非昨日我,不晓得 今日我遇见昨日我的那一天,她们是否能够相互识别,可否像多年的老朋友一样侃侃而谈。
昨日我,愧对擦肩而过的远方,困于弱不禁风的肉体,陷入不甘示弱的灵魂。在思想,远方,灵魂的多番较量下,那个深秋,我感觉到了空气流通鼻孔的气息,那是一种消失多年的、令人愉快的、承载了远方的幸福感。
那一刻,认识一位老师,就北方男性的身高和相貌来说,他不但不高还有些矮,不仅胖还有些黑,只是他将我带上了思考的道路,我尝试着开动脑筋,去想一些问题,开始了探索之路。从不懂,到抄书,再到抄笔记,再后来到频繁的翻笔记。
那些天,我遇到了一位白白胖胖的妇人,她办公室的光线不是很明亮,甚至可以说有些暗,她坐在放有电脑的桌子后面的椅子上,话不多,不爱笑,常规说几句后就叫填问卷的态度显得她有些冷漠。但在简单聊了几句,听到她撕掉我极不情愿填了半天还没有填写完整的问卷的声音后,心里无比的痛快,舒爽,就好像是在风吹草低见牛羊的天地之间傲游,重获“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的快意人生,这快感亦是随着一声声的撕裂声而到达巅峰。
那些月,我常常见到小叔一家,他们挤在很小的一个房子里面,有一双活泼可爱的姐弟,有面目憔悴的小叔,也有很是好脾气、善良、慈祥、爱笑的那个她,她是顾及丈夫身体的好媳妇儿,她也是是关心孩子生活与学习的好妈妈,更是为常回来的侄女做好吃的饭菜的长辈,她也是常年面带笑容在杂货铺门口聊天人群中的一个。
那些年,我碰到了一个大夫,他坐着像是耷拉着腰趴着, 正面看着却是极瘦的,不过也掩盖不了他的精气神,看着冷淡严肃的脸庞,随着一句“给你省点钱,咱就按流程吃药吧,注意不要感冒了”而被打破,对其真正的五体投地,是在吃了两次药以后,鼻腔开始通气的那一瞬间,好像打开了上帝已经关上的那扇门,我可以不再被关在门外,不用受约束。
离开生活四年的校园 ,开始了继续求学的道路,我慢慢的认识到,四年的生活,我还是很幸福的。即使,开始上课的时候,由于分科,很多不懂的概念都是一边上课一边查看;初到学校水土不服,上吐下泻到双腿打颤才去医务室输液;夜里咳嗽到吵着室友睡觉而肚子担心;一个人去医院强忍泪水终在看完大夫后,坐在医院的偏门口嚎啕大哭,吓得环卫阿姨数次以人生的不易相劝;耳边时常响起亲人说消炎药吃多了有害身体的声音的同时 连续不间断的吃消炎药,感觉自己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被浸透了,总觉得自己会死在这个上面。因为那段时间产生了两段友谊 ,值得一辈子去珍惜,守护的真诚的情感。
继续求学的那三年里,我愈发认识到, 每个人就是独立的原子,这世界有很多的原子,而我们那么渺小,又是圆圆的光滑表面,使得我们难以深入的了解彼此,进入彼此的生活。还有那是因礼貌而来的冷漠,还是随冷漠而来的礼貌 让我觉得,这个城市很大 而我很渺小,更重要的是 无可彼此依赖的小伙伴。这个城市礼貌的同时也是冷漠的 而我恰好需要一些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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