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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朗普爱上在白宫做保洁的我

特朗普爱上在白宫做保洁的我

作者: 笨蛋_cf51 | 来源:发表于2025-08-26 14:54 被阅读0次

凌晨三点,万籁俱寂。

白宫东翼,

一条幽深的走廊尽头,唯有总统私人书房内还透出一丝微弱的光。厚重的天鹅绒窗帘将窗外华盛顿的璀璨灯火隔绝大半,只吝啬地漏进

一缕清冷的月光,恰好投射在昂贵的波斯地毯上,照亮那一小块我正奋力擦拭的区域。

第17遍。

那块深红色地毯上,顽固地残留着一小片早已干涸发黑的咖啡渍。据说,是几小时前,那位脾气暴躁的主人因不满最新的民调报告,愤怒地泼洒了他的黑咖啡。

而我,林晚,白宫保洁部最新入职、也是最低等的夜班临时工,正跪在这片价值足以抵我十年薪水的毯子上,用特制的清洁泡沫和软毛刷,一遍又一遍地试图抹去这权怒的痕迹。

空气中弥漫着清洁剂的柠檬香和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顶级烟草与权力交织的独特气味。我的手腕早已酸涩不堪,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深色的地毯上,瞬间消失不见。

抬起手臂,用手背擦了擦汗。就在动作间隙,那缕顽皮的月光倏地一转,不偏不倚,照亮了我因用力而微微泛红的无名指根部。

那里,一枚戒指正折射出令人心颤的光芒。

那不是普通的装饰品。那是

一颗切割完美、足足有五六克拉大小的血红钻石,被无数细小的白钻众星捧月般簇拥着,镶嵌在铂金指环上。即便在这昏暗的光线下,它依旧闪烁着冰冷而妖异的光泽,像暗夜中凝固的血滴,又像窥伺

一切的眼睛。

它本不该出现在这里,更不该戴在一个卑微保洁员的手指上。

这是今早,在清理特朗普先生办公室那个镶嵌着金边的黑曜石垃圾桶时,在一堆废弃的文件和用过的纸巾深处,我的指尖触碰到的冰冷与坚硬。

鬼使神差地,我捏住了它,迅速塞进了自己肥大的保洁服口袋。直到躲进无人的储物间,我才在昏暗的灯光下看清它的全貌——那一刻,我几乎停止了呼吸。

价值连城。且意义非凡。我认得它,前几天轰动全球的珠宝拍卖会上,特朗普先生一掷千金,为某位当红好莱坞女星拍下的“定情信物”,各大报纸娱乐版头条刊登了巨幅照片。

此刻,它却在我的手指上,冰凉地贴着皮肤,提醒着我它的来历不明和我的行为不堪。

“咔嚓——”

极其轻微,却又在极致寂静中清晰无比的金属转动声,自身后传来。

是门锁被打开的声音!

我浑身猛地一僵,血液似乎瞬间冻结。惊惶之下,手肘不慎撞翻了放在地毯边缘的沉重水晶烟灰缸——那里面还盛着半缸昂贵的古巴雪茄烟灰。

“哐当!”一声脆响,在寂静的房间里如同惊雷炸开。

我心脏狂跳,几乎要冲出喉咙口。猛地转身,想要解释,想要跪下道歉,却忘了自己正跪在光滑如镜的意大利大理石地板边缘。麂皮材质的保洁拖鞋猝不及防地打滑,我整个人失去平衡,惊呼声卡在喉咙里,直直地向前扑去——

预想中摔倒在冰冷地板上的疼痛并未传来。

我撞进了一个坚硬而温热的胸膛。

高级西装的细腻面料摩擦着我的脸颊,一股强烈而极具侵略性的男性气息瞬间将我笼罩。那是某种顶级古龙水的后调,混合着雪茄燃烧后残留的焦香,还有一丝……威士忌的醇烈。霸道,不容置疑,一如它的主人。

我的腰后骤然一紧。

一只大手,铁钳般有力,稳稳地扣住了我的后腰,阻止了我继续下滑的趋势。那力度极大,隔着薄薄的保洁服,我甚至能感觉到他指尖的热度和不容抗拒的控制欲。

惊魂未定地抬头,瞬间撞入一双深不见底的蓝色眼眸中。

唐纳德·特朗普。美利坚合众国的总统。

他就这样毫无预兆地出现在深夜的私人书房门口,站在我面前。高大的身影几乎完全笼罩了我,带着一身夜露的微凉和迫人的气场。

他的西装

一丝不苟,领带却微微松开了些,金质的领带夹在月光下反射出冷硬的光,上面似乎还残留着极其细微的、几不可见的香槟气泡痕迹。我猛地想起保洁主管早上的低声抱怨,说第

一夫人上午在西翼宴会厅大发雷霆,摔碎了一瓶珍藏的唐培里侬香槟王。

所以,他是从那个硝烟未散的战场直接来到这里的?

主管也曾严肃警告过所有夜班保洁:总统先生有严重的睡眠呼吸障碍,夜间极易惊醒且脾气暴躁,凌晨三点至四点是他固定的深眠时间,严禁任何人以任何理由靠近他的私人区域。

但此刻,他不仅醒着,而且清醒得可怕。那双锐利的眼睛没有丝毫睡意,只有审视和一种……难以言喻的洞悉。他滚烫的鼻息,混合着淡淡的酒气,喷在我的耳后颈间,引起一阵战栗。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求生本能。

“先、先生……对、对不起!”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我试图挣脱他箍在我腰上的手,卑微地低下头,“我是新来的保洁员,我不小心……我马上收拾干净……”

寂静。

令人窒息的寂静。

只有我剧烈的心跳声在耳边轰鸣。

他并没有松开手,反而就着这个极近的距离,缓缓地、近乎贪婪地深吸了一口气,仿佛在辨别我身上的气味——廉价的清洁剂味道,还有我因恐惧而渗出的汗味。

然后,他开口了。声音低沉,沙哑,像粗糙的砂纸缓慢摩擦过最细腻的天鹅绒,带着一种奇异的、令人毛骨悚然的穿透力。

“第三次了。”

我的心猛地一沉。

“你总在凌晨三点,”他微微低下头,灼热的唇几乎要贴上我的耳廓,每一个单词都像冰冷的珠子砸进我的鼓膜,“出现在我的私人书房。”

他记得!他居然记得我!而且记得如此清晰!

巨大的恐惧攫住了我,血液仿佛逆流。我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保洁主管排的班表……我确实这是第三次轮值到深夜清洁东翼……

“先、先生……我只是在做我的工作……”我徒劳地辩解,声音细若蚊蚋。

他突然动了。

毫无预兆地,他低下头,温热的嘴唇猛地含住了我冰凉的耳垂!

我瞬间僵直,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冲上了头顶。

紧接着,一个更加冰冷的坚硬物体磕碰在了我的耳钉上,发出极其细微却清晰无比的“咔”的一声脆响。

是他的金牙。

“撒谎。”他含混地低语,湿热的气息灌入我的耳道,带来一阵诡异的酥麻,“你偷走了我的袖扣,换成了仿品。”

轰——!

如同一道惊雷在脑中炸开,我的世界天旋地转。

他知道了!他连这个都知道!

三天前,也是在这个书房,也是在深夜清洁时,我无意中在他换下的西装袖口上,看到了那对据说来自沙俄皇室珍藏、镶嵌着稀有黑欧泊的黄金袖扣。鬼迷心窍地,我用准备好的、几乎能以假乱真的仿品,替换了其中一只真品。

真品此刻早已不在白宫。它被我用软布包好,塞进了保洁车底层隐藏的缝隙,第二天混在垃圾车里带了出去,此刻应该安静地躺在我那破旧公寓床下的铁盒子里,旁边是碎纸机里带回的、属于他私人文件的18K金碎屑……

我以为天衣无缝。

巨大的恐惧和一种被彻底看穿的无措感让我浑身抑制不住地发抖,牙齿咯咯作响。

然而,就在这极致的恐慌之中,连我自己都无法理解地,我的喉咙深处,竟然不受控制地溢出一声极轻极媚的……娇笑声。

那笑声又软又颤,带着哭腔,却又奇异地勾人。

仿佛这不是一场生死攸关的审判,而是一场心照不宣的、危险的调情。

特朗普的身体似乎微微一顿。

下一秒,天旋地转!

他突然毫无预兆地弯腰,强有力的手臂穿过我的膝弯,将我猛地拦腰抱起!

“啊!”我短促地惊叫一声,下意识地搂住了他的脖子以防摔倒。

他抱着我,像抱着一件战利品,一件微不足道的物品,转身大步走向那张象征着美国最高权力的总统办公桌。

桌上堆积如山的文件、昂贵的金笔座、水晶镇纸……被他毫不怜惜地用胳膊一把扫开!

“哗啦啦——”

东西散落一地,发出凌乱而刺耳的声响。

他把我放在了宽大冰凉的办公桌桌面上,然后双手撑在我身体两侧,将我彻底困在他的身影之下。

那双蓝色的眼睛在近距离下,如同深不见底的海洋,翻滚着暗沉沉的、充满占有欲和危险探究的波涛。

他俯视着我,如同俯视一只误入陷阱的、瑟瑟发抖却又莫名引起他兴趣的雀鸟。

月光勾勒着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一半明亮,一半隐于黑暗。

就像命运,在这一刻,向我露出了它极端戏剧化的、冰冷却诱人的獠牙。

冰冷的办公桌桌面硌着我的脊背,透过薄薄的保洁服传来刺骨的凉意。特朗普滚烫的身躯压下来,带着古龙水、雪茄和威士忌的混合气味,几乎要将我吞噬。那双蓝色的眼睛近在咫尺,里面翻滚的情绪我无法完全分辨,是愤怒,是探究,还是……一种扭曲的兴趣?

他粗粝的指腹摩挲着我无名指上的血钻戒指,力道不轻不重,却带着一种审视所有物的意味。

“喜欢吗?”他低哑地问,呼吸喷在我脸上,“从垃圾桶里捡来的小玩意儿,配你正好。”

羞辱感瞬间冲上头顶,比恐惧更强烈。我咬紧下唇,尝到一丝铁锈味。

就在我以为他会做出更过分举动的时候,他却突然松开了我,直起身子,仿佛刚才那一瞬间的失控只是我的幻觉。他整理了一下并末真正凌乱的领带和西装前襟,又恢复了那种高高在上的、不容侵犯的姿态。

“把这里收拾干净。”他命令道,声音恢复了平日的冷硬,仿佛我只是一个真的不小心打翻了烟灰缸的普通保洁员,“明天晚上,同样的时间,我要看到我的袖扣——真的那只——出现在我的桌子上。”

说完,他甚至没有再多看我一眼,转身,迈着沉稳的步伐离开了书房。厚重的房门在他身后无声地合上,仿佛隔绝了两个世界。

我瘫在冰冷的桌面上,剧烈地喘息,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过了好几秒,才手脚发软地从桌子上爬下来,看着满地狼藉,一种劫后余生的虚脱感和更大的恐慌席卷了我。

他真的放过了我?还是说,这只是猫捉老鼠的游戏开始?

……

接下来的几天风平浪静,仿佛那个凌晨的遭遇只是一场光怪陆离的梦。但我手指上的血钻戒指和床底下的黄金袖扣,无时无刻不在提醒我那是真实发生的。

我变得更加小心翼翼,尽量避开所有可能遇到他的路线和时间。然而,该来的终究会来。

直到一周后,我开始持续的低烧和莫名的恶心。

起初以为是劳累过度,直到那个月的月事迟迟不来。一种可怕的预感攫住了我。我去药店买了验孕棒,躲在保洁储物间反锁上门。

当那两条刺眼的红线出现时,我手里的验孕棒差点滑落在地。

三个月前那个暴雨夜的画面不受控制地涌入脑海——电闪雷鸣,椭圆办公室里,他带着酒气将我压在那份象征着自由与独立的珍贵文件复刻本上,窗外炸雷劈断了南草坪上那座小小的自由女神像复制品的火炬……

那晚之后,我利用职务之便,查阅并清理过

一些不为人知的医疗记录。我知道白宫有

一个秘密的精子库,存放着他多年前冷冻的样本。而我,凭借着在进入白宫做保洁前,于哈佛医学院实验室打杂时偷学并私下练习的技术,完成了

一个疯狂的计划。

我颤抖着手抚摸着小腹。那里,正孕育着一个不该存在的、代价高昂的秘密——一个融合了他冷冻二十年的样本,和我窃取自实验室的、我自己的卵子的胚胎。

这不是意外,这是一场精心策划的豪赌。

但我没想到,揭露这一切的时刻来得如此之快,如此猝不及防。

在白宫医疗中心一间私密诊室内,冰冷的窥器刚刚从我体内取出。年长的女医生还戴着乳胶手套,正在准备进行下一步检查,她的眉头微微蹙起,似乎察觉了什么异常。

“你……”她刚开口。

“砰!”

诊室的门被人从外面极其粗暴地一脚踹开,撞在墙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特朗普站在门口,西裤挺括,褶皱锋利如刀,昂贵的皮鞋鞋底边缘,竟然还沾着些许未干涸的、黑亮的鱼子酱碎屑——显然是从某个紧急中断的国宴场合直接赶来的。他的脸色阴沉得可怕,眼神像淬了毒的冰刃,直直射向我。

他甚至没有看医生一眼,径直走到检查床前,从西装内袋里掏出一张黑色的卡片,直接拍在我裸露的、尚且冰凉的小腹上。

卡的边缘硌得皮肤生疼。

“堕胎。”他盯着我,声音没有任何起伏,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毁灭意味,“现在,就在这里安排。”

诊室内的空气瞬间冻结。女医生吓得大气不敢出,僵在原地。

我躺在检查床上,望着天花板那盏明亮的无影灯,光线刺得眼睛发疼。恍惚间,仿佛又回到了三个月前那个雨夜,椭圆办公室的吊灯在头顶摇晃,窗外电闪雷鸣。

一股奇异的勇气,或者说破罐破摔的疯狂,突然涌了上来。

我慢慢地抬起手,不是去拿那张黑卡,而是轻轻地、极其珍重地覆盖在自己依旧平坦的小腹上。

那里,藏着我的筹码,我的武器,我通往另一个世界的疯狂门票。

我迎上他冰冷的视线,听到自己的声音异常平静,甚至带着一丝微不可察的笑意:

“不。”

“我要把他生下来。”

特朗普的瞳孔骤然收缩,额角青筋隐隐跳动。他猛地俯身,

一把扯开勒得过紧的领带,动作粗暴,昂贵的丝绸领带被他揉成一团扔在地上。他手腕上那块价值数百万的金表链随之晃动,冰冷坚硬的表盘猝不及防地甩过我的脸颊,带来

一阵火辣辣的刺痛。

“你知道……”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带着浓重的威胁气息,再次俯身,灼热的、带着雪茄味的呼吸喷在我的脸上,“我随身携带的那个核按钮密码箱里,除了密码,还藏着什么吗?”

他的嘴唇几乎贴上了我的锁骨,然后,猛地张口,用牙齿不轻不重地咬住了那块脆弱的骨头。疼痛让我瞬间绷紧了身体。

他含混地,如同恶魔低语般,在我耳边继续说道:

“是另一个……只需要我指纹和虹膜就能启动的按钮。”

“它能让你,和你肚子里那个不该存在的杂种,彻底消失在这个世界上,连一点灰烬都不会留下。”

冰冷的恐惧瞬间沿着我的脊椎窜遍全身,血液似乎都凝固了。核按钮……他竟然用这个来威胁我?

但开弓没有回头箭。

我强压下喉咙里的战栗,极力维持着表面的镇定,甚至努力扯出一个苍白而扭曲的微笑。

“是吗?”我轻声反问,声音飘忽却清晰,“那您最好确保一次成功。”

“因为如果失败,”我抬起眼,直视他眼中翻滚的暴风雪,“明天,《华盛顿邮报》的头版头条,就会是全球独家关于总统私生子的DNA报告,以及……您是如何利用职务之便,胁迫一名卑微的保洁员。”

“我猜,”我几乎是用气音,完成了最后一句,“那些一直想弹劾您的反对党,会很乐意帮我完成后续的一切。”

特朗普咬在我锁骨上的牙齿猛地收紧!

剧烈的疼痛传来,我甚至怀疑他已经咬破了皮肤。

但下一秒,他却突然松开了口。

他死死地盯着我,那眼神复杂到极致——有暴怒,有审视,有难以置信,甚至还有一丝……极度扭曲的、仿佛发现了一件有趣新玩具般的兴味。

诊室里死寂一片,只剩下医疗器械冰冷的滴答声,和我自己如擂鼓般的心跳。

他眼底的风暴渐渐平息,转化为一种更深沉、更可怕的幽暗。

一场以身体为战场,以未来为赌注的疯狂博弈,在这一刻,正式拉开了帷幕。

诊室那场无声的核爆之后,风平浪静得令人窒息。

我没有被“消失”,特朗普甚至没有再多看我一眼。但我能感觉到无处不在的眼睛。保洁班表被悄无声息地调整,我不再负责任何可能接触核心区域的清洁工作,而是被调派到更偏远的花园工具房清点园艺剪。

与此同时,我的生活待遇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狭小的佣人宿舍被换成了

一个宽敞的、带有独立卫浴的房间,虽然仍在白宫员工区,但装修和设施堪比高级酒店。每日

三餐不再是与其他人一起在食堂吃工作餐,而是由一位面无表情、沉默寡言的女侍单独送到房间,餐食精致程度远超以往,甚至细心标注了孕期所需营养。

没有言语,没有接触,只有这些冰冷的、用物质堆砌起来的“保护”与“监视”。

我像一只被秘密饲养起来的金丝雀,被藏在了华美的笼子里。我知道,这是特朗普的方式——他在评估,在权衡,在用他商人精明的头脑计算着我这个“意外”的价值和风险。

直到我的小腹开始微微隆起,再也无法用宽松的保洁服完全遮掩。

……

一场盛大的慈善晚宴在白宫东厅举行。名流云集,衣香鬓影,镁光灯闪烁得如同白昼。我本与这一切无关。

但当晚,我却出现在这里。不是作为服务生,更不是作为宾客。

我穿着

一件量身定制的Dior黑色高定礼服,柔软的丝绸恰到好处地勾勒出我微隆的腰线,又巧妙地用层叠的薄纱掩饰了孕肚的规模。脖子上戴着那枚血钻戒指改造的项链——这是特朗普派人送来的,附带

一张没有署名的卡片,只有一个打印体的单词:“戴上。”

我的出现,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瞬间引起了窃窃私语和无数道探究、惊讶、乃至敌意的目光。我谁也不认识,只能僵硬地站在那里,手里无意识地捏着一只香槟杯——里面装的是伪装成香槟的苹果汁。

然后,我看到了她。

梅拉尼娅·特朗普。

她正被一群贵妇名媛簇拥着,谈笑风生,一身亮白色的Elie Saab高定宛如天鹅,颈间的钻石项链璀璨夺目。她看到了我,笑容瞬间凝固在精心修饰过的脸上。

她的目光像手术刀一样刮过我身上的礼服,最后死死钉在我的腹部。那眼神里的冰冷和厌恶,几乎能将我当场冻结。

她端着一杯香槟,仪态万方地向我走来。周围的人群下意识地安静下来,为她让开一条路,空气中弥漫开一种看好戏的紧张感。

在我面前站定,她上下打量着我,然后用一种不高不低、却足以让周围人都听清的声音,带着浓重口音的英语轻蔑地说:“谁让你穿成这样的?这里的服务生现在都穿仿制的Dior了吗?”

人群中传来几声压抑的嗤笑。

我的脸颊火辣辣的,攥着酒杯的手指收紧。

然而,没等我回应,她手腕突然一扬——杯中金黄的液体连同气泡,精准地、毫无保留地,全部泼洒在我脚边的地毯上。冰凉的酒液甚至溅湿了我的裙摆和鞋面。

“哎呀,”她故作惊讶地掩口,涂着蛇纹图案美甲的手指却直直地戳向我隆起的小腹,眼神淬毒般锋利,“真不小心。不过,杂种配垃圾,正好。”

这句话如同毒针,狠狠扎进我的心脏。全场寂静无声,所有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等着看我如何失态,如何崩溃。

就在这时,一只有力的手臂突然从后面环住了我的腰。

熟悉的古龙水与雪茄气味袭来。

特朗普不知何时出现在我身后,他穿着昂贵的燕尾服,脸上带着

一种近乎戏谑的从容笑容。他无视了地上的

一片狼藉,也无视了脸色瞬间铁青的妻子,只是用戴着鳄鱼皮手套的手,极其温柔地、甚至带着一丝炫耀意味地,抚过我的孕肚。

然后,他抬起头,面向所有目瞪口呆的宾客,以及疯狂闪烁的镁光灯,声音洪亮而清晰地宣布:

“亲爱的各位,看来今晚除了慈善,还有另一件喜事值得庆祝。”

他顿了顿,将我搂得更紧,仿佛我是他最珍贵的宝藏。

“请允许我向大家介绍,我未来的妻子,以及她肚子里——特朗普家族未来的继承人。”

“轰——!”

整个宴会厅彻底炸开了锅!镁光灯疯狂闪烁,几乎要刺瞎人的眼睛,记者们如同闻到血腥味的鲨鱼般试图冲破安保的阻拦。惊呼声、议论声、酒杯摔碎的声音此起彼伏。

梅拉尼娅的脸瞬间血色尽失,她难以置信地看着特朗普,又猛地看向我,那眼神中的恨意几乎化为实质。她猛地抬手,似乎想做什么,却被身边的助理死死拉住。

而在人群的另一端,第一千金伊万卡·特朗普正站在那里。她脸上依旧保持着得体的、近乎完美的微笑,但如果你仔细看,会发现她紧紧攥着胸前那串昂贵的南洋珠项链,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

“咔哒。”

一声极其细微的、几乎被喧嚣淹没的脆响。

她掌心那颗最大、最圆润的珍珠,竟被她硬生生捏碎了,细碎的珍珠粉末从她指缝间簌簌落下。

……

午夜钟声敲响时,狂欢还未完全散去。

我被特勤人员“护送”回一个极其奢华、我之前从未踏入过的总统套房。

巨大的落地镜映出我苍白而恍惚的脸,以及身上那件价值不菲、却沾着酒渍和屈辱的礼服。

我颤抖着手,摸索到背后的拉链,一点点解开。

华丽的布料顺着身体滑落,堆在脚下,露出我日渐臃肿的身体和胸前锁骨上那个尚未完全消退的、被他咬出的齿痕。

镜中的倒影忽然开始晃动,分裂。

左边,是那个穿着灰色保洁制服,跪在冰冷地板上,奋力擦拭着马桶的我,头发凌乱,满脸疲惫。

右边,是一个穿着圣洁婚纱,头戴钻石冠冕,站在聚光灯下接受万众瞩目的未来第一夫人,笑容完美,眼神却空洞。

两个影像交错重叠,模糊又清晰,充满了荒诞的讽刺。

哪一个才是真实?哪一个才是幻影?

一双大手突然从背后环抱住我,冰冷的鳄鱼皮手套直接贴在我裸露的、开始出现细微妊娠纹的皮肤上,激得我猛地一颤。

特朗普的下巴抵在我的头顶,注视着镜子里我们两人诡异而亲密的影像。

“看到那个了吗?”他低沉的嗓音响起,带着一丝餍足后的慵懒和不容错辨的控制欲。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落在套房客厅中央,那个任何时候都由一名军官贴身守护的、著名的“核按钮密码箱”。

他轻笑一声,湿热的气息喷在我的耳廓,如同毒蛇吐信。

“别担心,宝贝儿。里面的密码芯片我上周刚换过。”

他的嘴唇贴上我的耳垂,金牙磕碰着,声音轻得如同幻觉,却字字清晰砸入我的心脏:

“现在那里面存的……是你的DNA序列样本。”

“你,和我们的孩子,已经成了这个国家最高机密的一部分。”

“永远,别想离开。”

时间在

一种极度扭曲的平静中流逝。我的肚子越来越大,像

一颗熟透的、随时会引爆的炸弹。白宫的气氛变得越来越诡异。梅拉尼娅几乎不再公开露面,伊万卡的笑容越发完美也越发冰冷,而特朗普……他看我的眼神,越来越像在欣赏

一件即将完成、并能给他带来巨大胜利的艺术品,一件独属于他的、活着的战利品。

他偶尔会抚摸我的肚子,但那触感不像是在感受一个生命,更像是在确认一件武器的完好程度。他会在深夜带着雪茄烟味闯入我的套房,对着我的肚子低声说话,内容不是父亲的期待,而是关于民意调查、关于股票市场、关于如何让他的支持者们为这个“美国王室新成员”而疯狂。

我被完全孤立起来,除了指定的医生和面无表情的女侍,见不到任何人。窗外的

一切,新闻、舆论,似乎都与我隔着一层厚厚的防弹玻璃。但我知道,外面早已天翻地覆。特朗普的团队将我的存在和怀孕包装成

一个极具争议却又吸引眼球的“美国梦”现实版,巧妙地转移了无数政治危机的焦点。支持者们欢呼,反对者们咆哮,整个世界都被这出离奇的白宫大戏吸引了目光。

而我,只是安静地等待着。等待着我的筹码完全成熟,也等待着未知的审判。

……

生产的日子,在一个毫无征兆的深夜来临。

宫缩如同海啸般袭来,猛烈而疼痛。我没有被送往任何

一家民用医院,甚至不是白宫医疗中心的标准产房。我被

一群突然出现的、穿着军方制式医疗服的人迅速而沉默地推走,乘坐一部需要特殊权限才能启动的电梯,一路下降,下降。

最终停在一个冰冷、肃杀、充满金属和消毒水气味的地下医疗室。这里的一切都是最高规格,却也冰冷得像科幻电影里的外星实验室。无影灯亮起的瞬间,惨白的光线刺得我睁不开眼。

我听见仪器冰冷的滴答声,听见医护人员简洁低沉的交流。然后,我看见了监控屏幕。

特朗普就在隔壁的观察室里,透过巨大的防弹玻璃看着我。他依旧穿着西装,但没有打领带,手里夹着

一根点燃的雪茄,猩红的光点在昏暗的观察室里明明灭灭。他面前的桌子上,散落着几份文件,最上面

一份的封面,赫然是《时代周刊》,上面印着我几周前被迫拍摄的、穿着泳装、凸显孕肚的巨大照片——那是他授意拍摄的,为了“展现生命的力量与美国式的性感”。

此刻,他正拿着另一份文件,慢条斯理地,一下一下地,将其撕成两半。我看不清那是什么,但直觉告诉我,那是给梅拉尼娅的离婚协议书最终稿。撕碎的纸片,被他随意扔在桌上,落在我的泳装照上。

剧烈的宫缩疼痛再次袭来,我忍不住呻吟出声。

就在这时,主刀医生——一个眼神锐利如鹰的中年男人——突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猛地抬起头,看向观察室的方向。他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然后,猝不及防地摘下了自己的口罩。

“唐纳德先生,”他的声音透过扩音器传来,带着一种诡异的平静,却在整个冰冷的医疗室里投下了一颗炸弹,“胎儿……监测显示有异常。严重的基因缺陷可能性超过87%。建议立即启动应急方案,进行医学干预……”

他的话音未落,一股寒意瞬间从我的脚底窜上头顶,几乎将疼痛都冻结了!基因缺陷?怎么可能?!我偷取的样本明明是……

我猛地看向观察室。

特朗普的动作顿住了。他缓缓地抬起头,目光穿过玻璃,先是落在医生脸上,然后,慢慢地、慢慢地,转向我。

他的脸上没有任何惊讶,更没有恐慌。反而……嘴角极其缓慢地,勾起了一丝扭曲的、疯狂的、近乎愉悦的弧度。

他深吸了一口雪茄,然后将烟灰随意地、精准地弹在了监控屏幕里我的脸上——那烟灰穿过物理间隔,仿佛真的落在了《时代周刊》封面上我的笑容间。

“继续。”

他只说了两个字。声音平稳,甚至带着一丝慵懒的笑意,却比任何咆哮都令人胆寒。

医生愣住了,似乎还想说什么。

特朗普补充道,声音陡然变冷:“我说,继续。把他生下来。”

命令不容置疑。

医生脸色白了白,沉默地戴回口罩,眼神复杂地看了我一眼,然后示意助手继续。

绝望和巨大的恐惧吞噬了我。这是一个陷阱!从一开始就是!他早就知道!他或许篡改了监测数据,或许从一开始给我的就是有问题的样本!他要的就是一个“有缺陷”的继承人,一个永远无法真正威胁到他、却能完美充当人质和象征的傀儡!

剧烈的疼痛和精神的崩溃几乎让我昏厥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在一片模糊的疼痛和眩晕中,我听到了一声微弱却尖锐的啼哭。

孩子出生了。

几乎就在同一时刻——

“呜——呜——呜——!!!”

尖锐、急促、足以刺破耳膜的全美紧急警报声,毫无预兆地、通过医疗室内外的所有扬声器,疯狂地响彻起来!一声接着一声,连绵不绝,如同末日丧钟!

监控屏幕上,特朗普的身影猛地站直了!他脸上绽放出一种极度兴奋、近乎癫狂的笑容,猛地按下了观察室内墙壁上一个醒目的红色按钮!

“发射确认!”一个冰冷的、电子合成的女声响起。

我的目光猛地转向医疗室侧面的另一块监控屏幕,上面分格显示着美国各地的军事基地景象——我看到,在得克萨斯州的沙漠深处,数个巨大的导弹发射井盖正在缓缓开启,喷射出白色的烟雾,狰狞的弹头在月光下反射出死亡的光泽!

他启动了!他真的启动了核按钮!就在他儿子出生的这一刻!

观察室的门滑开,特朗普大步走了进来,无视了所有惊慌失措的医护人员,径直走到产床前。他身上还带着雪茄的烟味和那个红色按钮上可能存在的、冰冷的金属气息。

他俯下身,丝毫不在意我身上的血污,冰凉的嘴唇猛地吻上我汗湿的、还残留着疼痛泪水的锁骨,声音里充满了狂热的喜悦和令人窒息的占有欲:

“现在,我们有了最好的人质。”

他的目光投向那个被护士清洗着、发出微弱哭声的婴儿,眼神像是在看一件无价的收藏品。

“而这个世界,有了必须永远保护他的理由。”

窗外,警报声依旧响彻云霄,如同为这个新生的、带着原罪的生命,奏响的一曲末日狂欢乐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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