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学后,喆喆回家的路上就迫不及待地讲了班级里的一件大事。
老师说,让我们明天开始戴口罩,而且每天要准备两个,一周就是十个,说我们班有个同学得了某种传染病,没说是谁,但我们所有同学跟他有过接触,所以我们班同学不能跟别的班同学一起上课了,信息课我们就只能在班级里上。哎,我不能玩电脑了。我只能在家里补上。但是大课间我们还能一起上呀,难道是因为在户外?是谁呢?难道是某某?他返校那天来了,然后就一直没来上学。不应该是另一个同学,她今天才请假的,之前一直来上学了。
我说,那也不能光让学生们做防护呀,老师也得戴口罩做防护呀。
喆喆说,还有家长。
我算是听出来了,老师的这个要求,让喆喆最不开心的是影响到他去机房上信息课,不能玩电脑了。在我的聆听中,他自己想到了办法。
后来他说,反正能玩上不就行吗,管他在哪里玩到呢。
喆喆还说,这个老师经常占用课间说事情,不太好,我明明在同学得位置那里跟大家玩游戏,不得不回到座位,中断了游戏,不开心。
我问,以前的班主任会在什么时间说事情呢?
他说,很少占用课间。这样一对比,原来的老师可真好呀。
很多时候,我们都会把一些好的事情当做习以为常,只有在失去的时候,或者事情没有按照原来的样貌进行的时候,猛然间发现原来的好,对人也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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