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徐,高一到高三,带了我们整整三年,这也是他第一次当班主任,所以他说我们那一届是他付出心血最多的,我毫不怀疑。那个时候,大家都挺怕他,以至于老徐开玩笑说,一清华的同学大二时去看他,说话都还哆哆嗦嗦的。高中毕业后,有一年春节和十来个同学一起回去看望过一回,后再无见面。这次又见,已经是十多年后了,岁月是把杀猪刀,老徐倒没什么变化,只是脸上多了几道皱纹,倒是把师母“割得”七零八落认不出,还好没问出口,吃饭聊天偶然间才知道身份,不然真是糗大了。
到重庆,当然是得吃火锅,看夜景了。大队长贵是贵点,不过倒满足了老徐够辣的要求,他说昨天在成都那个火锅真心不辣。饭间聊天,老徐说,刚上大学那会儿,我给他写过一封信,诉说军训教官是如何严厉,不近人情……我一下蒙圈了,还有这回事?正着想反着想,一点儿印象都没有,不过当听到他说总共就收到过两封,还有另外一女同学,整整写了十多页时,看他这么信誓旦旦的样子,我觉得这是真的了,不过没好意思问他是否还留着这封信,有的话我绝对要复印一份留作纪念。
南滨公园看完夜景送回酒店,老徐坚持不让第二天当陪客,只是要求把主城的几个景点名称发给他,他们自行前往。我也没在坚持,开车返回,到家时已是0:30。
老徐难得来一回,既是曾经的老师、长辈,也是现在的朋友,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讲,有些开支都是必须的,可偏偏就有些人牢骚满腹,一天就是自己的小九九,听着很不舒服。所为人情不过如此,为人处事太过精明不好,我觉得。
晚了,晚了,睡个好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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