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是我魂牵梦绕的故乡,这是我记忆中童年的故乡模样。走过了多少路,忘却了多少人,模糊了多少事,故乡的样子依然清晰于脑海。





郁郁葱葱的树木,清清的溪水静静地流淌着。青一色的青砖碧瓦、土墙,巷弄是用光滑的石板铺就,一条水圳自上溪头经村中穿行而过流向下洋中,灌溉着下洋中的一片稻田。下洋中隔溪相望的是两片树林(现在溪国林只是其一部分),树下是一片松软的沙地。松树、杉树、柳杉就依着溪边在沙地生长着。林子是儿时的乐园,还有榅树坮的柳杉林,林中的酸枣树(椤木石楠)上生长的酸枣是儿时的野摘“美食”。下头陂的野榛子树下是放学后的去处,捡食掉落下的野榛子,在地上挖个小坑用榛子当玩具把玩得忘乎所以。

清晨鸡犬相闻、傍晚牛羊牧归。天高云淡,风吹稻浪。小麻雀从稻田上飞起,飞向天空,“叽叽喳喳”声响彻天空;夜间“咕—咕—”的是猫头鹰的叫声;稻田里“呱、呱、呱”的蛙声此起彼伏。



在圆岩潭、上溪头潭学会了游泳,在学校旁边的水库中畅游,碓下潭中劈波斩浪。



砍柴途中采食虎杖(土语:酸腻椿)、成熟杨桐(土语:上树地稔)、石斑木果实是常有的事,要是碰上一藤猕猴桃或一树杨梅也算不枉此行,若能偶遇那果(野木瓜)、八月炸则大喜过望。





小时候家乡的冬天冷,向阴处水田的冰一夜一夜地加厚。用刀尾凿出一个“圆饼”在路上玩滚轮。元里路上的冰柱手腕般粗大,择清亮干净的敲一根,在嘴里咬起来“喀喀”作响。下雪的频率差不多是两三年一遇,正缝春节,有的是鞭炮,拿一个“双响”埋在雪地里露出引线,用香火点燃,“邦!”的一声,炸得雪带着泥一起飞溅。
——日升 2021.7.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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