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的“召集”和今天的“商议”显然是课文中的一句话里的两个词,某某人召集谁去商议什么事。我呢没事给自己找麻煩,两个词要做出两篇文章来。昨天写的是人家被上级召集去开会,我并不在被召集之列,因为怕大热天劳动也跟着人家后面赶。文不对题,更是一件伤心的事。
今天的“商议”跟我辈小社员更扯不上,没有权的人可以“被”召集,这商议呢对我来说就太没印象了,从来没有在被召集之后,头儿真真心心地找我辈社员商议大事,问^计^于^民,还真没有,有也是假装的,一般人家早决定好了,仅仅是通报一下,或者事先测验一下別人的态度,假装商议。都是这样,没有例外。反正我100回好心的建议100回被头否决了。
在单位里参加真正的商议的确是没有,但我作为某次会议“被商议”的对象,一生中显然是有几次。昨天《召集》写到大^队^干^部宣布我被除名,这个决议形成之前肯定我是某次会议的商议对象,不可能当晚突然冒出这个决议。这之前的决定辞退我的会议的具体情形,应该是比较容易想象得出来的。首先是大队几^把^手召集继续留下来的老师,了解学校情况,按事实说我也不行,加上一些人添油加醋,我被辞退就更是铁板钉钉。(留下的人就很好吗?工作态度可能好点,但水平很有限!)
到我第二年去读师范,还是因为害病,我先后好几次被学校“商议”要不要劝退,要不要开除。经历了我一生最为艰难的阶段。
1980年4,5月间,某日某生入团请客装烟,我的床铺在二层上面,我把烟点着,,,大约3小时后,在正上课时,我們寝室着火了,我下面那床铺的被子床档都烧坏了。相关的人都互相作证,他們在寝室都没点烟,最后只有我孤立无援,不承认也得承认。实际上我一到寝室看现场自己就认定了,是我从上面把带火星的烟灰弹溅到人家的被子上。一周后,在全校大会上在正式程序之前念了下通告,给我记大过。据说,学校关于我处分的商议会上,有人建议开除呢。除了抽烟引发起火,说我还经常缺课,主课英语(我在英语班)一窍不通。胸闷,英语读不出来;夜夜失眠,单词一个也记不住。那外语老师兼班主任,非常鄙视我,当面说我脑坏了。实在受不了,这年6月一直到放假我都病休在家。但有些领导同情我,说农村伢考起来不容易,不要开除。有句话可能没说出来,谁又愿意装病?装病有什么好?
1980年9月1号新学年开学当晚,新班主任把我叫到他寝室兼办公室,对我说“昨晚为了你的事,学校领导在一起商议了,你还是和本班同学一起毕业。你应该高兴,但以后再不要缺课,把外语成绩赶上去!”
怎么赶?我感覺自己快死了,已經整整一年多没睡过觉,完全不知睡觉是什么意思,而且失眠还在继续,胸闷还是一动不动。英语单词我一个都记不住,学狗屁。
新班主任和学校都这么好,都是为了鼓励我把英语成绩搞上去,而我显然是彻底投降了。怎么办?身在外语班,外语一塌糊涂说不过去。
苦想了一周,那晚我挥笔写了7,8页陈情书(类似,也像保证书),交给班主任,,,
过了两三天,班主任又叫我去他那里,当面大夸我的那个写的好,没想到你这么有水平。过了天把,学校^团^书^记又找我,又夸我有水平,又是一番鼓励。班长是我老乡,我的朋友F和我这老乡同寝室,F向我转告,说我那陈情书他看到了,他肯定全校最多3人能有这水平。并说,学校先以为是我请人写的,最后让我们上一年的语文老师鉴定才被认可了。
我的目的就是暗示,以后我教不了外语,就教语文行不行哈哈?
很快,全校学生会^主^席^在班上宣布学校已决定取消我今上年记大过处分。让我再写个取消处分申请。我知道这是再考考我的文笔,弄清我上次那文是否代笔。这申请书我当然一挥而就,并在当晚交给班长(老乡)时另外夹带了一首长诗(分4首),又引起了全校轰动。不是我炫耀,我想你們既然要考我,我就尽力考好。外语我已經不可能学好了,让我以后教语文这么个底子行不?就这意思。
后面就复杂了,文章能写的一泻千里,滴水不漏,外语为何就不行?莫有思想病吧?暗地里早已盛传我在暗恋谁谁谁!很快,校医找我,要带我去看病,心脏?好的。肺部?好的。就这两项,校医向当局证明,我的病是假的。日子难过了。
10月中旬某日,奇迹降临,可惜象海市蜃楼。按理,由此全班每个人都可以为我作证,我一直是不是一个病人?好这20多分钟,连面相都变了!
紧接着,我患了“相思病”被班^团^书^记^有组织有步骤地渲染得甚嚣尘上,铁定了!这^团^书^记^又和新班主任是同一个村的人,那老兄早已暗恋或明恋上了本班的大美女(也不排除班主任暗恋那美女,他也未婚),而那美女又公然地故意地做出喜欢我的假样子!一个老病号她会喜欢我?我的朋友和我说过,xx(上某篇写到她,她已去世)才真的喜欢你!她(大美女)才不要你的,又怕人家要去了,假得很!
一一世上原来还有这逻辑,某男为了讨某美女喜欢,天天装病,把成绩弄得越糟越好???!!!
反正我不管这个,但问题是一切不由我,由别人说了算,那班主任和^团^书^记^说了算。我缺课的实际情况上学年完全是帮我隐瞒了(第一学年老班主任嘴不好但心肠不坏,那时^团^书^记^一一现在的班长是我老乡,那美女也没特殊表现,现在的一^把^手^团^书^记去年只是小组长。),这新学年里考勤表还专门贴在学校饭堂的老师打饭的窗口上一一我名字后面那缺课记载的xxx之多象一条长长的死蛇吓死人,指明我几乎整周整月未上课!目的一个,班里要害人物要把我整死,至少要学校把我开除才对!这都是那^团^书^记^和新班主任一手操办的。
事实上1980年下年(1981年元旦)这学期,校长是曾經劝我回去不读算了,原话是“叫你父親把你领回去!”是我死赖给赖住了。
除了那许多动作,那^团^书^记^,有一天中午,他让一个人陪着他练投弹,我刚刚从塘边洗衣服回来要从操场一角经过,我一露头,他像躲在那边冬青树边,一手榴弹甩过来,差点点砸我头上来了。
全世界只有他对我和对这系列相关的事最清楚!我因为想xxx大美女,我很快就开始得相思病。这是道德败坏,不开除,他就有义务消灭我的肉体,免得浪費国家资源。哦,我們的大^团^书^记^太高尚了!
这人后来也没有把那美女弄到手,但他抓住了教师进修机会,苦读了10年书,出国了,应该早是博^导。不达目的死不罢休,这等意志,我辈和他不是一个星球上的人。
但我丝毫也不羡慕他。你們羡慕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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