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仔细想一想,发觉自己信仰的过程挺奇妙的。
小时候,不喜欢去主日学,也不愿意去。一句“不三不四”,这很重要,或许并不是最重要的原因。但是就此没有去过主日学。
后来慢慢的知道有团契,并内心深处默默的向往着那个地方,但是不敢去。可能是碍于面子,当别人问起来我在哪里读书,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所以,与那些主日学长大的孩子不一样,我去主日学的次数屈指可数。去教会的话也就是和妈妈一块儿待在大堂里面听道,因为对方言不太熟悉,对圣经的不了解,所以几乎没听懂一点道。
感谢主,我到了杭州以后,参加了团契。我不再害怕,因为觉得大家反正都不认识。第一学期的时候,浙音的小组聚会并不频繁,有一次甚至只有我一个人在寝室楼下等待,结果因为没人来而被迫取消了小组聚会。我为什么说感谢主呢?因为在那个不稳定的小组聚会里,我竟然愿意稳定的去聚会,而且不落下每一次主日。按照从前的经历,或许我就去干自己的事情了。现在想想,我相信一定是圣灵感动我,让我每次都积极参加主日。而且第一个学期的时候就好像一个被喂养的婴孩。从一个什么也不懂的人,慢慢儿的知道了一些事情。例如刚去的时候基本上的诗歌都不会唱,后来好像会唱的诗歌也变多了。
第二学期的时候去了慕道班,那时候知道了罪得赦免,因信称义,三位一体等等。但是还是没有意识到自己罪人的属性,所以没有受洗的条件,那时候听到这个消息并没有觉得不好,因为一直想着是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而且我那时候想受洗了以后应该就必须要去聚会了吧,我在暑假的时候可能会有两周没办法去聚会,所以那时候我觉得没能够受洗也并没有很难过的感觉。
慢慢儿的,罪这个词就进入了我的脑中,第三个学期的开学,去扫楼的时候,又一次听到这个词,原来我和弟弟的一些作为,爸妈的影响不是最重要的,罪才是中心。第三个学期,不知不觉好像变成了很活跃的组员,有时候甚至觉得自己这么做是不是有点过了,好像把组长的任务给替了。好在没人责怪我,只是我自己在那儿想东想西。时常觉得自己做的不好,甚至和大家分享的时候,用变态这个词语来形容自己。
好像第三个学期是自己挺忙碌的一个时期,虽然没有兼职,可是也常常出门,都没有很多的时间花在练琴上,一心扑向教会中。觉得去教会是最重要的,最喜欢的就是去教会。还有参加各种活动,仿佛自己闲的不得了, 在还没有放弃考研之前,也纠结过要不要少参加一些活动呢?那时候和一个小伙伴说,如果我去了,我就不会想停下来不去。后来,也不知道是经过了多久的思想斗争,放弃了准备了好多个月的考研。在这一点上其实我也纠结了很久,会在想值不值得,身边有好多十月份才刚开始准备的,可是我却十月份过后放弃了。感觉自己很怂。毕竟曾经信誓旦旦。但是后来慢慢儿的有了平安,无论做什么,都是有出路的。我最想干的可能并不是音乐心理学这一条路,那时候我想成为一名辅导,帮助那些情感上、属灵生命上遇到困难的人等等。直到现在,我仍然想,所以我想去学习心理学,想毕业后边工作边学习。因为没钱就没办法去报名学习了,所以得赚钱。
第四个学期,就是现在,我发现我的心态慢慢儿的与之前又有所不同,好像两年的时间,我长大了不少。听到说,在教会充电,在学校活出来。我才知道,之前的自己好像把教会当成了一个自己不愿意离开的地方,甚至有时候说的话并不讨世人的喜悦。应该要做的是,在教会好好充电,满有能力的活出基督的样式!
前一段时间,我还是处在一种状态,不太想听妈妈让我回家考编的声音,不太愿意回家。很想留在杭州,留在橄榄山。虽然现在这种心态仍然存在,可是慢慢儿的多了一些平安,觉得到哪儿都是一样的,因为哪里都有同路人。
就在今天,我突然想,我想在杭州买套房子,带爸妈来杭州。为着这个缘故要好好儿赚钱,可是爸妈如果真的来了,他们在这儿也没有朋友,没人能够一块儿聊天。这个也是pass的一个条件吧。
虽然我仍然不知道自己会去往何方,甚至有时候心里会很紧张,我相信神一定会带领我这只“调皮”的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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