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这一块儿时间不小,我不该浪费在写二、三百字中,我试着写长一点儿。)
我在故乡的这段时间,每天的作息很规律,上午写两千字,下午写两千字,其它时间,看看纸质书,听听小说,就度过了。
视频有时候会刷,但是我发现,刷不多长时间后,我会有类似恶心的感觉,一旦有了这种感觉,我会立马停止刷的动作,把手机扔得远远的。
我看视频的时间不能太长,出现恶心的状况,一般是在刷视频半个小时之后。
经常听他们说,一旦刷起视频来,一两个小时很快就会过去,我有点纳罕他们的体力好,我只能看半个小时,说明我的体力储备,已经远远达不到可以大把大把浪费的状态了。
不是说我现在的自控能力好,只能说,我过了可以挥霍时间的年龄,我三十来岁的时候,也是可以在电脑跟前,一坐几个小时都不待动的。
那时候也写东西,但是没有觉悟到需要多写多练,每天写个二、三百字,就觉得我已经写过东西了,我已经了不起了。那时候,也因为自己的文字无人问津没有多少信心,前进的劲头不大。
我意识到需要多写多练,是在进入简书,遇到从容小主的写作理念,写写写,写到多少字之后才会有感觉。我就是在那个理念的支撑下,走上写作之路、走到现在的。
在对的时间遇到对的人,才会做出对的事,这一点很重要。
我三十多岁的时候,对写文章非常投入,工作、生活必需之外的时间,有一多半儿,用在了写文章上,这就是我退休之后,坚定写文的前提,因为到了我有自由时间和精力的时候,我花费在写文章上的时间成本已经不低,就像在我的花园里,种了许多名贵的花,如果放弃不再经营,我前期所有的投入,都会被浪费掉。
网络的的发展,在这二、三十年间非常迅速,网络写作的页面,从电脑转到手机上,而我,从一个阶段的手里总有手机,到了手机随时可以扔掉的阶段。
有个明显的对比,在我四十五、六岁的时候,去瑜伽馆,在练习过程中,我会边练边拨弄手机;退休后我再去瑜伽馆,首先手机打静音,要么手机在包里不拿出来,要么在旁边摆着,但是不再去关注它了。
这时候的我,对别人拨弄手机无感并且宽容,因为我是从那个年龄过来的,当年我痴迷于手机和电脑的程度,不亚于现在的她们。
人与手机,在我们这个时代,就是人与外界的联系。五十岁之后的我,与外界的联络很少了,只有给父亲电话请安,是我每天晚上必做的功课。
说起来,我刚退休那会儿,在路上,经常遇到一个六十来岁的先生,在路上拿着手机看,慢慢地走,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我看他像我们老师,但是看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我不忍心,或者说,不想去打扰他,就轻轻走开了。我走过的时候,总是想,您抬起头来看一看啊,您抬起头来看看,我好和您打招呼,但是,先生一直没有抬起头来。
在人群中,我认出他容易,而我之与他,不过是几千上万人中的一个,没印象也是可能的,我就带着这种侥幸和不安的心理,和先生错过了。
无论男女老幼,都那么容易被手机吸引,我忽然想起来,手机,就是放在人们口中的一个“奶嘴”吧。
这样就顺理成章地引出一个“奶头乐理论”。
2023年7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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