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语:本系列文章摘录、改变自首位文化经理人黄胤然所著业界首部文化监理书——《文化监理、优化与创意》。文章原标题是“大师身边的大姐们”,后改为“大师身边的女人们”,但出版社编审时, 在最后一关社长那里没通过,最后取名为“大师身边的‘问题’女众们”才获准出版。
很早前就陆续见到各类报道中国大陆目前佛圈儿,禅圈儿,道圈儿,文化圈儿,国学圈儿,汉服圈儿,茶圈儿,香圈儿等等各类圈儿子里的少数文化怪象、乱象,有时甚至连官媒都憋不住出来发声一下。
当然贵圈的各种乱象,远远不限于黄胤然总结的这几种类型,所以本话题是一个开放型的,欢迎大家慷慨补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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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身边的“问题”女众们
跟真正大师修学的绝大部分女弟子、女施主、女居士们都是心正慧全、才高德厚之人,比如说,跟着南怀瑾大师参学过的百岁国学大师叶曼先生等,都是得益于大师的真才实学和自己的正途精进,不但无负师教之名,亦抵达个人成就的顶峰。
当然,本文不会再就这些正向维度的人做锦上添花似的分析歌颂了。倒是更愿意逆风而上,围绕着大师身边容易被旁人忽视的又确实总起负面作用的少数奇葩“问题”女人们,大胆抖落一下。这个话题的缘起来自于某次雅集上,和久未谋面的一个做金融的英国海归聊天时的共同感受。
笔者之前有很长时间在加拿大生活、学习、工作的经历,回国后加入欧美同学会和海归俱乐部。在2009年以后开始由从事多年的计算机高科技行业转向了从小既热爱又是天赋所在的文化创意领域。这个英国海归的经历与我颇为雷同。几年不见,那次在一个雅集上重逢,实为难得。两人寻得一角畅所欲言。
原来这几年,她虽然还在从事着金融行业的工作,但逐渐对中国传统文化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期间她尽可能地参加了很多讲座、法会、雅集,拜访了儒释道的各路高人。几乎是一听说哪里来了名师大德,就虔诚地赶过去求知问道,也认识了几百号雅人。
但有一次她的金融同事们调侃地问:“你不是老觉得我们做金融的俗气又功利吗?现在你在传统文化圈如鱼得水地混了几年了,该是沐浴了不少正能量吧?”她却无奈地感叹:“正能量倒确实吸了不少,见识也长了很多,但同时也越来越明显地发现一个问题:越是儒释道及灵修方面的大师,其心灵能量气场就越强,他们身边的助理、信众、居士们,相反很多情况下就越显得负面、越是着相。后来经过一番理性分析才发现原委:这些大师越是高深,就越相当于雅能量的放射源、心灵方面的净化师,说得通俗一些,就是‘灵魂医生’,大师的会所、道场就相当于‘灵魂医院’。你想,健康的人谁没事老往医院跑、抱着医生的大腿死活不放呢?或者反过来说,往医院跑得越多、依赖性越大,就越说明这些人身体、心理、性格、心智等方面越有缺陷,而且不能自我解决康复。
经自己一年多的观察思考,各路大师身边往往是这类人最容易聚集的地方,且女性比例大大超过男性。现在再回过头看看咱这些金融同事,其实反倒显得正常和珍贵了。因为虽然大家传统文化的熏陶不多,最多只是知识欠缺点儿,表面上俗点儿,但心理还都健康,心智都算圆满,性格也没什么缺陷,都比较讲究理性和逻辑等这些普世价值的公理和基本准则,即便身、心、灵有不适的地方也都有自愈能力。这比那些表面上一身雅服、满口雅话、极尽雅事,而骨子里却病得非常难受、不能自疗的、必须得整天抱着大师的‘病人们’来说,要好得多了。”同事们听了她此番长篇感慨不由得哈哈大笑。
英雄所见略同,我从高科技行业转行到雅文化创意这几年,作为跨界创意师、独立文化监理人,游学遍历了当代中国的文化百态,也有很多类似的同感。两人你一个亲历我一个体验地聊开了,足够撑得起一部热播剧的原始素材了。简单归纳大师身边少数那些表面阳光、内心病重女人的类型如下:
愚痴型
我一直承包一个著名房地产企业的文化内刊《境·界》杂志,并兼任执行主编。有期要上一篇藏传佛教的大稿。知道一个朋友曾是某报社知名的副主编大姐,熟悉非常多的藏地和朝阳区的活佛、法王、仁波切们,所以让她帮忙推荐了一个出过很多书又非常智慧博学的仁波切,想从他的书籍里面摘录编辑成一篇文章。大姐带着我虔诚地去见仁波切,正好碰见一大帮男女老少、汉族的藏族的、成功的精英和倒霉的人士们,噼里啪啦地在磕大头皈依。扑通一下,当时被感动得热泪盈眶的大姐也跪下了。满屋子几十号人,就我一人还“没眼界”地傻立在那里。在副主编大姐强力催促甚至是命令下,以及周围几十号人分批甩过来的目光持续的逼视下,参研佛禅多年,虽然没有皈依的我,为了当下的圆融,扑通咣当啪嚓一下,也直卧下来跟着大拜了。
仪式完了之后,大姐把我介绍给仁波切说明了来意,仁波切欣然答应。文章中可能需要一个我和仁波切的合影。在照相时,本来我和大师都是站着照,但大姐和大师身边的几个一起“跪聊”的跪族女居士们坚决不答应。你一嗓子我一喇叭地吆喝我必须也要跪下和仁波切合影。笔者虽然心里明白:跪照太着相,肯定不适宜公开上杂志,我愿意,人家杂志甲方还不答应呢,但又实在不愿意当场和“跪族”们冲突令大家难看。令我感动的是仁波切一直坚持让我站着和他合影,正当我万般无奈准备跪下时,他又一把把我拉起来,简单说了一句:“他是主编,跪下照不好。”真是一个真正智慧又周全的仁波切。
照相风波完了之后,副主编大姐带我一路参观仁波切在朝阳区的道场,讲了很多法王托梦以及和上师的缘分,并且很严肃地跟我说:“今天你也皈依了啊!”以后就得如何如何如何了。我知道大姐心地善良,品质我从不怀疑。为了避免陷进那个话题太深,扯出太多的不圆融,我马上告诉大姐:“放心吧,2500年前那一刻,我早就已经皈依啦!”
各路大师们身边这种类型的女人,大多心地不坏。但是,其言行及方式方法,离其师父那一宗那一派似乎又相去甚远,内心却又非常虔诚执着,属于在正确的道路上,用不正确、不究竟、不圆满的言行,一往无前地“错下去”的那一种。她们越热心,有时越帮倒忙。
那个英归姐们儿也跟我说起类似的事儿。她有次在庙里参加一个法会,结束后,师父们及男女信众等一起在客堂吃素斋。一位女居士大概是第一次来庙里用膳,不懂规矩。她从圆桌中间的馒头盘里夹出一个馒头,看到上面好像有脏的地方,就把脏的那一半儿掰下来放回去。这一幕被对面的一个经常往来于庙里的、穿金戴玉的大姐看在眼里,非常生气,用眼睛直瞪着她,然后赌气地把女居士扔到饭盆里的那半块馒头夹起来,如怒目金刚般地一块一块掰下来,放进嘴里恶狠狠地咀嚼,故意做给对面的女居士看。
此情此景,我那英归姐们儿观在眼里,心中实在是觉得好笑:新人不懂规矩现场可以小声提醒,下来也可以好言相劝,既然跟着师父学佛这么多年,不见究竟和圆融进阶了几分,倒是脾气长了不少,容不得旁人的一点不规矩。殊不知千年前在古老的西天印度,诸多高僧大德跟随着佛陀稀里哗啦地开悟了一茬又一茬,而那个时候,我们很多后人不断累加的各种“表面”规矩其实都是不存在的。反过来说,我们现在寺庙里几千年来表面上累积的清规戒律比过去严多了、多多了,也没见比过去多开悟几个。这一点我和她的见解很是一致,我们一点不反对清规戒律,但学佛参禅,若过分强调形式规矩而忘了更重要的,难道就能让捆绑的心鲜活、蒙尘的心清澈吗?其实过分拘泥于形式,也恰恰暴露了自己不自信于对更重要的内涵和真谛的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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喇叭型
这是我不止一次的亲身经历,可以把大师身边的该类女病人归纳为大喇叭型。
有天晚上在一个德高望重的儒学老师那里茶聊。在座的七八个人中有一个家底殷实、衣食无忧的中年大姐,笃信藏传佛教。她刚去了一趟印度见到了仰慕已久的大宝法王,合影回来以后,她那架势就好像自己得了真传一般。现场在座的老师都非等闲之辈,但她的声音不但盖过了所有的人,而且语速比其他所有人中速度最快的还快两倍。她说的每一句话和上一句话天衣无缝地链接,几乎没给任何喘气的间隙让旁人发问或岔开。所以我和在场的几个知书达理的前辈们,只好耐着性子,听5年前、对某些人来说甚至几十年前早就领受完了的那些佛学小儿科常识。好不容易等这位滔滔不绝的女士喊得口渴喝水的工夫,大家赶紧聊其他的话题。但没聊几句,又被这位喝完水、缓过劲儿来的神人无情地打断,接着向大家狂吐她的学佛经历、感悟和佛学鸡汤。好像她不抓住一切机会“传法”,就对不起上苍、对不起佛祖、对不起自己的禅心似的。
我估计这位中年美女怕是得了一种高级别的心理焦虑症,或者内心深处其实有很强的自卑。好不容易去印度一趟朝圣,见了活佛、法王,快速地拿到了自己非常看重的各种标签,终于可以扬眉吐气地扛着标签,痛快地把道听途说的各种不连贯的佛学知识,大言不惭地向周围广播。这样既是“弘扬”了佛法,功德无量,更主要的是可以让自己堂而皇之地得到充分宣泄,以达到有效疗愈心理疾病的目的。这类大师身边的病女人们属于非请自来、非问自答的大喇叭型。以后任何场合,我只要看到此类场景,无论是男还是女,只要他或她不是一对一解惑,而是一对多广播地大肆“弘扬”儒释道鸡汤,一般都会被吓得尽可能赶紧躲避。与其说她们是在弘法,不如说是便巧地借机自我治病,把那些不系统的知识张冠李戴地用病态的方式强迫给周围的人聆听。她们心里倒是痛快甚至健康了,但是从某种意义上说,病从她们身上,吉祥般地转移到周围的人身上了。
玄乎型
玄乎型是那英归朋友分享给我的。
她在一个书法家那里结识了一个女孩子,是做书画经纪的。这女孩说自己的手被一个高深的活佛“开过光”,便有了特异功能,什么字画的好坏,瞒得过大部分人的眼,但瞒不过她的手。因为只要她的手往作品上方半尺高的地方一搭,“开光手”就可以感受到字画的能量,能量强的肯定是好作品,她就会藏收经纪。但是要求作品不能用玻璃装裱,因为隔着层玻璃,她的手就感觉不到能量了。
英归心生疑惑,如果那个活佛真有如此奇异的开光能量,那岂不是给她开光的部位开得低了点吗?比如说如果开得高一点,开在心上,那直接就给她开悟了多好?还用得着在这红尘浊世跟我等俗人混在一起、经纪倒卖字画为生?如果说“开心光”所需的能量耗费太多、难度太大,那就退而求其次,再往上点开,冲她的脑袋上开个光,好歹也会长点智慧什么的,也不至于用如此低的伎俩去混社会、跑江湖吧?
未完待续……
附记:
当然,很多情况下,以上诸多类型并不是泾渭分明的,往往很多人同时具有很多类型的特点。
就总体特征来说,女人比男人更单纯、善良、感性、任性和有耐性,男人比女人更趋于理性、富于逻辑、不轻易动情。其实很多与生俱来的不同的秉性,本是女性的优点和长处,但如若在并不太适合的领域和场合过度发挥,结果并不总是正向的。
写下这篇札记可能会得罪很多佛路禅途中的雅友尤其是出没于各种传统文化平台的某些病女们,但我不在乎。因为凡是看了很生气的,估计十有八九,是从上面找到了自己的型号,觉得我戳到其痛处了,这样的人,得罪再多,也不可惜和遗憾。她们离我远一点或我离她们远一点,对双方都是一种吉祥。相反,凡不是上述几种类型的女人,不但不会生气甚至很赞赏。我觉得这些占大多数比例的女弟子、女信众、女徒弟们才是健康、自信、智慧和安全的,也才是真值得我们视为同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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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律 诗梦长吟日月边
天下名山僧有庙,世间好水道多缘。
古贤郁郁苍生苦,时佞营营信众虔。
仙气择云空入谷,禅魂透水漫开莲。
天尊不落乾坤外,诗梦常吟日月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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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本文摘自黄胤然先生业界首部文化监理书——《文化监理优化与创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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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胤然:文化监理人、跨界创意师,加拿大魁北克大学项目管理硕士,河北美术学院客座教授。
首部文化监理书《文化监理、优化与创意》作者,诗装®汉服国家专利发明人。
国际浪漫二胡大师贾鹏芳大陆首碟《一抹天香》音乐文案、北京工体《吉祥中国梵呗音乐会》朗诵词创意者。
双章书法®、诗创®、诗装®、胤然体歌词、写意音乐剧,文创监理、文创优化等理念首倡者。
时任臻谛书院®院长、《境界FreeSpace》杂志主编、媒体专栏作家,中国诗歌学会、中国音乐著作权协会、欧美同学会会员,惠风诗社首任社长。
诗创®公众号: supercre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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