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新年算是过了一个悠长的假期。从回到我的娘家过年到同学聚会,再到老公家乡,带给我不一样的体验和感受。

一个人出生到结婚会有两个家,一个是原生家庭,一个是之后组建的家庭。而我实际上有三个家。一个是原生家庭,一个是结婚后以我和老公为主体的小家,还有一个是结婚后在老公家乡的老家。
这几个家,我做了对比。让我最舒适的,是在上海的这个小家。因为在城市里,更符合我长期在外习得的性格。同时,这个小家没有很多人情往来,显得更简单些。这个家带给我舒适的那个自我。
其次是老公家乡的那个家,那里有很多传统和礼节,可是因为民风很纯朴,乡下空气又很好,比较舒适。这个家带来半舒适的自我,传统与现代冲突的自我。
最后一个是我的原生家庭。在这个家里,我时常感受到压抑和痛苦。我在这里无处施展也时常被说教。可这样一种氛围却建立在爱的名义下,于是感觉身心被绑架,当然我时常也能感受到幸福,比如家人帮忙把所有的家务事都忙活了。可是我内心并不幸福。这是压抑的自我,新的我和旧的我在这里交织。
看到很多文章都在讲述原生家庭对一个人终身的影响。我想,的确原生家庭对于一个人的影响很大。然而我也看到,一个人只有接受教育,并且真正脱离你的原生父母独立生活,持续学习,才能建立自己完整和一致的思维层次。
婷和叶是我在小学开始就很好的小伙伴。我们一起去了外地的一所民族学校读书,后来各自选择了不同的人生路径。婷初中毕业后去了一所师范院校,后来当了小学老师。而叶子经过一些选择后,考上师范类大学。现在在我们当地的中学当中学老师。我则考了综合类大学,出来后在企业里成为一名职员。
我们仨在这个春节聚会聊天。谈及初中我们异地求学之艰辛。想着如果初中是在家里念的,也许我们会更有自信,也说不定会考的不错。我后来说了一句,这也是一种历练。
现在想一想,对于我来说,当初虽然无比思念家里的温暖。其实倘若没有这样的机会能够离开原来的家庭,也就没有机会重建一个新的自我。而我后来的路,包括选择的另一半,以及这几年的职业转换,都在一次次的脱离我的原生家庭,重建自己的人生地图。这样的过程尽管痛苦,可是也是一个人逐步迈向成长的必经之路。
日本的设计师山本耀司说过: “自己”这个东西是看不见的。撞上一些别的什么,反弹回来,才了解“自己”。
如此之后,我因为和他们截然不同的选择,也成就了我的不同想法和一些经历与体验。我也得以机会可以遇见更多的人,练就自己更宽广的胸怀。
言谈间,我发现婷更关注的是外在资源如钱财和人生背景。前两年她得了乳腺癌。现在一直在吃药打针。我们也关切的说要心情愉悦。
当一个人的思维和认知一直在环境和资源层面思考时,她会把自己困在原地。她需要把自己推向行动。只有真正把问题放在自我本身,才能开启改变,推动新的认知。而行动可以练就能力。你的能力练的如何取决于你的目标是否和你的身份层次相同。你认为你是谁?你的目标是什么?
我也注意到,婷结婚后,实际上一直住在娘家,没有真正和原生家庭分开。即使现在生病,也是母亲长期照顾她。在情感这个纽带上,一直和母亲又不可分割的联系,没有很多新的经历去重塑一个新的自我。相比之下,叶则没有和亲身父母一起住,有了自己新的家,那里得以慢慢建立自己新的人生地图。她的矛盾则转为和婆婆之间的观念冲突。这也是一个新的自我与外界碰撞后重建的过程。
对于一个不断塑造新的自我,有自己的信念系统(信念/价值观/规条)的人来说,她做的所有事情都有清晰的愿景和高度的贯通和一致性。
我想对于我来说:
在最高的精神层面,我希望我尽我所能对学生教育有一些贡献,弥补传统教育的一些不足。
身份层面: 我是一名老师/咨询师/培训师,传道授业解惑。
目标思维: 对我来说,成立自己的培训/咨询公司是我的目标。
能力思维: 要磨练自己的授课能力,课程开发能力,写作能力,沟通表达能力,人际维护能力,课程开发能力,咨询能力等。
行动层面: 我要通过持续学习终身学习,并把我所学用于践行目标,提升思维层次。
环境层面: 需要一些志同道合的生涯伙伴和资金支持,家人支持等。
这样梳理下来,我所有的行为都会围绕着精神层次展开。我不会限于外在环境的层次而无法突破。我会相信自己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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