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手,是粗糙的,也是庞大的,而那双手,我永生难忘。
――题记
那双手总是出现在我的头顶,桌子的边缘,来得莫名其妙。
幼时,我总爱往桌子底下钻,而那双手也总是出现在我的头顶,一次,我到桌子底下的柜子里拿玩具,出来的时候,发现爸爸的手一直放在我的头顶,我望着爸爸好奇的问他,为什么要把手放在我的头顶,爸爸笑着说,没什么,小心点。或许是我太小了,没有在意到爸爸手上的红色的刮痕。
窗外下起了大雨,北风呼呼地刮着,豆大的雨点拍打在窗户上,发出啪啪地声音,这时门开了,我抬头望去,是爸爸,他身上被雨淋湿了是不是有几滴雨点滴落在地板上。
他钻到桌子底下拿雨伞,我也跟了过去,看着他忙碌的身影,我忽然想起爸爸以前总把手放在我的头顶,我便也将手放在了爸爸的头上,等到爸爸出来时,我的手却搁在了桌子的边缘,狠狠地被割了一下,留下了一道红色的刮痕,我疼地哭起来,想到爸爸的手上会因为我有多少道刮痕,哭得更厉害了。
这个动作不复杂,就像爸爸给我的幸福一样,不善于言辞,却包含着浓浓的父爱。
现在回想父亲的那个动作,猛然发现幸福原来如此简单。
十二组(单佳怡/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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